元冠中打量着此女說:“你是誰?” “冠中,別裝了,我肚子裡有了你孩子,你還裝不認識我?” 衆人譁然,夏艾鳶聽此話心下一沉,這元冠中難道早就有了女人?且不願意對此女負責?她頓時感覺渾身很不自在。 元仲坤和童彤也愕然的對視一眼:怎麼會突然闖出個程咬金來?兒子在外面真就這麼風流? 這個女孩和夏艾鳶一比,顯得粗俗妖冶,給人一種放蕩輕浮的感覺,他們心裡已經認可了夏艾鳶,大兒子難道在外惹了什麼不應該惹的女人嗎? 童彤剛要開口說什麼,元仲坤攔住了她,他想看看自己大兒子怎麼去處理這事情,他也相信兒了身爲堂堂的CEO,個人的私事應該處理得好。 元冠中怔了怔,臉一沉說:“我壓根不認識你,不存在裝不裝的問題。你要再不說你是誰,我讓人把你趕出去!” “好吧,我說!各位在座的朋友,我叫秋碧霞,今年二十五歲,是元冠中的女朋友。三個月前,他從國外回來時,我們在維樂加酒吧裡認識的。當時我是酒吧的女招待,他說我漂亮,邀請我一起喝酒,然後我們就開始了一段戀情,他還說要娶我,誰知現在竟揹着我訂婚了。冠中,不是這樣嗎?” 聽秋碧霞一說,大家大眼瞪小眼,看來元冠中與這個酒吧女還真有一腿啊,豪門公子到酒吧喝酒獵豔也不奇怪,奇怪的事這事居然鬧到自己訂婚儀式上來了,至少說明跟這酒吧女的關係還不淺! 賓客們覺得這下有戲看了,就看元冠中怎麼擺平這個事情。 夏艾鳶呆呆的站在那,她真不希望此事是真的,元冠中應該是個正派的男人,不應該和什麼酒吧女扯上關係! 元冠中冷笑了一下問:“秋碧霞是吧?” 秋碧霞“嗯”了一聲,再一次的說:“我已經有了你的孩子,你要對我負責,你應該娶的是我!” 元冠中提高聲音說:“秋碧霞,我記憶不太好,想問你幾個問題。” “問吧!” 秋碧霞昂着腦袋,用挑釁的目光看着元冠中,身體近距離
的靠近他,連夏艾鳶都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濃烈的香水味。 “首先,你還記不記得我哪天跟你認識,在哪上的牀,上了多少次?請回答!” 秋碧霞眼波一閃,像是很不好意思:“哎喲,這樣的私隱你也好意思在大庭廣衆面前說,今天有沒有記者來啊?” “問你就說!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具體準確的日子誰記得啊?我只記得你跟我上過無數次了嘛,跟你一起到處玩,在你車上有過,在公園有過,在水裡游泳也有過,在旅館也過啊!” 下面有人悄悄議論,有人還在竊笑。這對人可真夠放蕩的,哪都睡啊。 “我們去過哪個旅館還記得嗎?” 秋碧霞神色有些緊張起來,但她一轉眼珠子又說道:“這……我也不太記得清了,三個月前的事了嘛!” “那好,你確定三個月前我跟你上過很多次牀,還是一直都跟你上牀?” “二三個月前啊,我肚裡的孩子都有二個多月了嘛!後來你說事情多,就很少找我了,原來你悄悄揹着我,跟這個女人又好上了!” 元冠中輕笑道:“那怎麼說來,我的身體恐怕你都很熟悉了吧?” 秋碧霞緊張的神情也鬆弛下來,對元冠中拋了個媚眼:“那是自然!怎麼樣我說得不錯吧?” 元冠中指了指胸口問:“我前胸這裡有塊巴掌般大小的胎記你還記得嗎?” 元仲坤此時大概知道兒子接下來想說什麼,嘴邊露出一絲微笑:這小子有一套! 秋碧霞愣了愣,元仲君逼問她說:“既然我和你睡了無數次覺,不會連我身上這麼明顯的胎記都記不清吧?” “哦哦,記得啊,的確有這麼大,我還吻過它呢!” 秋碧霞雙手合攏還比劃着做了個圓圈,這女人真是太不在臉了! 元冠中冷笑道:“你確定是吻的我,不是吻別人?” “當然是你了,冠中!” “告訴你吧,我前胸乾乾淨淨根本沒胎記! 元冠中解開前胸三顆釦子,那胸肌結實光滑,乾乾淨淨的,哪裡有什麼胎記。 “哎呀
,我們倆在一起睡覺時,都是黑着燈的,誰注意看到底有沒有胎記啊!” 衆賓客開始對着秋碧霞指指點點,有點腦子的人都懷疑此人是個騙子,坑貨,或故意來搗亂的。 童彤輕蔑對秋碧霞說:“不要以爲人人都是傻子,你的表演也太拙劣了!到底誰讓你來的?還是你自己想借此來敲詐?若不老實這裡就有警官,可以馬上把你拘捕起來!” 薛寶荔老早就想罵了,只是見元仲坤夫妻沒說話。她指着秋碧霞罵道:“呸!真想一巴掌搧死你這個騷貨!我就說嘛,我家冠中大把好姑娘搶着要,怎麼會去招惹你這種賤女人!” 秋碧霞剛想耍賴,童尚清站出來,拿出自己的警官證亮給秋碧霞說:“本人就是警察,你要不老實說真話,我就把你拷起來!” 秋碧霞哪會想到童彤說警察就果真有警察出現? 她當場嚇傻了,傻了一分鐘後便求饒:“別別,我說……我說真話!” 元冠中說:“那你當着大家的面說清楚,到底認不認得我?你是什麼人?來這到底想幹什麼?” 秋碧霞只好交代說:根本不認識元冠中,只是看過他的照片,她本身的確是酒吧女。是有人給了她五千塊錢讓她來攪局的,衆人又是一陣譁然。 至於讓她來攪局的是什麼人,她也不清楚,只是對方提供了元冠中的詳細資料讓她瞭解,並教她如此說辭,只要攪局成功,事後還會給她五千。 秋碧霞痛哭流涕的說:自己根本沒懷孕,她常應付各種各樣的客人,經常與客人打情罵俏,自然也臉皮也練得厚了。因欠了別人的一筆錢沒法還,才無奈纔來做這事的,請求放過她。 元仲坤讓童尚清將秋碧霞帶出去,他幽默的說:“沒事,難得的好戲,就當看一段小品而已,給大家增添點情趣!”晚宴又正常的進行。 童尚清好好審了一輪,只知道去咖啡館找她攪局的有兩個人。 一個是常來喝咖啡的矮胖子,還有一個是從沒見過的瘦高個兒的男人,戴着墨鏡,還是外地口音,元冠中的資料都是他提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