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艾鳶打開了裹在身上的毛巾被單,激動的投向了元冠中的懷抱:“冠中,我就擔心你不原諒我。”
元冠中緊緊抱着夏艾鳶說:“傻艾艾,怎麼會呢?你豁出命來救我,我再不相信你不原諒你,我還是人嗎?艾鳶,我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麼,從現在起,你就是是我的人,我要一生一世對你好!”
她完全感動了,閉上了眼睛享受他的愛撫,等待着兩人云雨交融的那一個神聖的時刻,他體貼與溫情使最後的衝刺沒讓她感覺到任何痛苦。
牀單上印上了像鮮紅的花朵一般的印記,元冠中對夏艾鳶的愛意更濃烈了,他吻着她輕輕的問:“疼嗎?”
她搖搖頭,臉上泛着迷人的紅雲,喃喃的說:“冠中,我願意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給你。”
“我也一樣。”
稍事歇息後,倆人的激情像火一樣又熾熱的燃燒起來,身體自然的交合一起,這回真是顛鸞倒鳳,弄得結實的牀都在搖晃了。
夏艾鳶想起在綠園蘊輝居中,她與他演戲騙元冠中父母的一晚,現在她才真切體會到原來牀弟之事這麼回事。
她又忍不住嗤嗤的笑起來,他停住動作,伏在她身上打趣道:“哦,我知道了,在外是淑女,牀上是蕩婦就像你這樣子的。”
夏艾鳶難爲情的輕輕擰了他手臂一下,元冠中卻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結實臀部說:“要擰就擰這裡,這裡肉厚實!”
她說:“你那天這麼會演戲,難道你之前就有過這事?”
“瞎說!我二十七年的童子之身今天才獻給你了,怎麼就有過呢?還是你們女人好啊,一看就清楚是不是處,而我們只有憑嘴說話了。”
“冠中,你很在意我是不是處嗎?”
“不在意是假的,誰不希望對方給自己是個完整之身,但若是真愛對方,勢必連對方所有的缺點都會包容。”
此時,元冠中停止說話了,他用手在脣中間噓了一聲,把毛巾往夏艾鳶身上一蓋,自己迅速披上了睡衣,悄悄的
走到門邊,突然一開門。
門外站着一個人,差點像木樁一樣倒下來,元冠中用手撐住這個人,原來是熊雄!
他貼在門上實在是聽得太投入了,猝不及防被元冠中捉住,他尷尬的怪笑了幾聲:“嘿嘿,中哥,還沒睡啊!”
元冠中氣壞了:“你個死雄!說!你在外偷聽多久了?”
“沒有沒有,我剛過來看看你們睡了沒有,我作爲您的保鏢得做好安全保衛工作啊!”
元冠中一把抓住熊雄的衣領說:“油嘴滑舌!說實話,聽到什麼了?”
熊雄一扭捏道:“嘻嘻,冠中,快撲過來吧!又是嘿嘿又是啊啊的聽不太清!”
夏艾鳶躲在毛巾被裡,回想剛纔自己確實忍不住刺激也叫喊過,兩人呢喃的話不知熊雄聽去了沒有,想想便羞得無地自容。
元冠中衝熊雄屁股後狠踹一腳:“聽得還挺真!滾!”
熊雄齜牙咧嘴的跑了,元冠中把門關緊,又回到牀上與夏艾鳶並排躺着。
夏艾鳶說:“他肯定聽到我們動靜了,真是羞死人了。”
“沒事!聽就聽去吧,鄉下人娶媳婦,新人入洞房時不都興聽房的嗎?這小子沒有結過婚好奇,就算滿足他一回好奇心吧!”
兩人興奮得仍沒睡意,夏艾鳶心裡有些疑惑便問元冠中:“你怎麼知道我幫水鏗監視你呢?”
“我與華盛談判這事情,最清楚底細的只是熊雄和你。可我總覺得有一隻無形的手在跟我作對。那透露底細的人不是你就是熊雄,最大可能的是你,因爲你和水鏗走得近。還有你的矛盾的眼神,讓我覺察你肯定有事瞞我,但又太忍心的那種感覺。”
“真的?我的心事就這麼容易被人看出來?”
“外人也許不一定容易,可我是什麼人?是個對你瞭解又關心且親密合作的夥伴,當然是很用心去體察你,所以你有心事自然我感覺到。”
夏艾鳶又回想整個事件的過程,明白了爲什麼水鏗要自己盯着這事,他及時
要她彙報,目的就是掌握元冠中的談判進展,一次次破壞他的計劃。
水鏗這人看來也了不得,方方面面人脈也夠廣,但他也太陰險卑鄙了吧,爲了和元冠中鬥狠,不惜犧牲公司利益,還言詞鑿鑿的在她面前誣陷元冠中。
她又問:“最後一次你不要我跟去和杜其琛見面,是怕我又把情況及時報告給水鏗?”
“你就是報告水鏗,他也來不及逆轉了,我們已經準備充足,華盛沒理由不籤。我這是不想讓你再接觸那個色鬼而已,他一看見你就像好幾天沒吃飯一樣,兩眼都綠了,讓我看了就像摑他一掌!”
怪不得那天直到下班前,元冠中才告知她這件事,立即讓她重新起草合同,然後立即赴約讓杜其琛簽字,這是讓她沒機會報告給水鏗。
元冠中心下對自己很寬容了,察覺她揹着他幫水鏗,但他卻不計較,她心裡又多了一重感動。
他又說:“其時你老跑醫院,熊雄也悄悄監視過你一回,發現你和水鏗見過面,還是開他一輛舊車回家的。所以我大體知道,你與水鏗有交易,但我相信你只是被他所利用而已。”
原來他什麼都知道啊!還有那晚熊雄送她去醫院時,說話怪里怪氣的,是已經知道自己與水鏗有接觸,她看到熊雄像是開車走了,其實又轉回頭來盯她她的稍,發現她和水鏗接頭,再轉頭回去向元冠中報告。
可元冠中和熊雄卻裝得什麼都不知道,那是給了她多大的面子!還相信她能自己認清水鏗的真面目,元冠中對自己真是用心良苦啊。
夏艾鳶決心和水鏗劃清界線,不再幫他做任何事。就對元冠中說:“我明天一回公司就找水鏗,向他表明態度,以後不再幫他監視你了。”
元冠中想了想說:“不必,艾鳶,我有個想法,不知道是否願意幫我?”
夏艾鳶道:“冠中,還有什麼願意不願意的,你讓我做什麼,就是讓我爲你死,我都願意!”
他摟緊她說:“別說傻話,我可不捨得讓你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