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走到夏艾鳶牀前,揭開了她被子,他邊脫她衣服邊淫邪的語調說話。
“乖乖,好一個大美人!這差事不錯,嘖嘖嘖,包子可以掐得出水來,譁好性感!美人,今晚就陪哥好好爽上一把!”
元冠中也隱隱約約聽着夏艾鳶這邊的動靜,他也快進入睡覺狀態,可這男人的聲音讓他汗毛直豎,全身繃緊:夏艾鳶這頭一定有事!
夏艾鳶也迷迷糊糊中,感覺有個人在扒自己衣服,她夢幻中以爲是元冠中,身下便有種迎合的衝動,但覺得全身發軟,眼皮沉重得無法睜開眼睛,嘴裡喃喃輕喚道:“冠中,我困……”
對方邊扒着衣服,手邊在她胸上亂摸。
夏艾鳶感覺到他的嗓音沙啞,沒有元冠中那帶着磁性的男低音悅耳,她由此腦子的弦下意識的有些緊繃了。
男人手忙腳亂的把她衣服全扒光,自己也把皮帶解下,整個身體像座山一樣壓上了她,嘴還湊在她脣上吮吸,一股特別的臭煙味讓她感覺得難聞想吐,最後一點意識讓她掙扎着要推開他。
秦俊正洗着澡,突然聽到手機響,這麼晚誰的電話?
他想洗完澡再回,可這鈴聲頑強的大聲響着,秦俊第六感覺是非同尋常,於是出了浴室拿起手機接聽。
手機裡傳來元冠中急促的聲音:“秦俊,快去夏秘書房裡!救她!”
秦俊來不及多想,剛從浴室出來的他顧不得許多,把浴衣往身上一套,便衝出了房間,跑到夏艾鳶房門口使勁敲:“夏秘書,在不在?夏秘書?開門!”
元冠中怎麼知道夏艾鳶出事了?是不是夏艾鳶打電話給元冠中?可怎麼不開門?
房裡面那男人正抱緊着夏艾鳶,嘴啃着她嘴,正要用強。正因爲夏艾鳶已感
覺不是元冠中,雖然她睜不開眼睛,但下意識的拚着力氣把兩腿夾緊,兩手想推開對方。
此時,他突然聽到急急的敲門聲,大大一下就嚇縮了回去,暗罵了一聲:什麼人來攪爺的好事!
此人就是個小混混,專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此次是受人批派,任務就是將夏艾鳶姦污後,把她的各種姿勢的牀照拍下來,怎麼污怎麼拍,拍完後想辦法散發在網上去,事成後給他十萬賞金。
而讓他作案的人,已經給他提供了所有方便,進門的房卡以及客房的怎麼出入都交代清楚了。還說讓他放心,進去時女的已經迷糊,可想不到這麼快就有人來敲門,原以爲長夜漫漫,就是抱着美女睡一晚都不是問題。
男人驚慌的放開夏艾鳶,褲子把上一抽慌忙扣好,連皮帶都慌得來沒來得及扎,拉了窗簾,打開窗戶,夏艾鳶所住的客房只是在二樓,窗下面是一片草坪。此人爬上窗臺後,便跳了下去,前後最多一分鐘,倉惶的悄失在黑暗中。
秦俊見叫不開門,趕緊回房拉了緊急叫鈴,一名女服務員聞訊跑來問什麼事情,他便讓女服務員打開夏艾鳶的客門,先讓她進去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女服務員進去後發現夏艾鳶全身被脫光躺在牀上,人迷迷暈暈的狀態,嘴裡喃喃的說:“不要……不要……”
她再一看,窗簾和窗戶大開,像是被人故意打開的,一般客人都會從裡面把窗扣扣好,防止外面的人進來。
因此她有些明白:有人要佔女客人便宜,來人是從窗戶跑了!
女服務員忙把被子往夏艾鳶身上蓋嚴實,俯身推推夏艾鳶:“小姐,你怎麼啦?”
夏艾鳶使勁想睜開眼睛,無奈眼皮就是擡不起來,全身軟得一點勁都沒有,她
聽到女人的聲音,意識裡覺得女伴陪着就安全,便喃喃的說:“救我……”
服務員這時衝站在門口的秦俊說:“先生可以進來了。”
秦俊一走進來,女服務員告訴他剛纔她進來看到的一切,秦俊又用手機的亮光照了下,又發現白色的窗臺上一個男人大腳印。
是小偷劫財還是色狼想劫色?
此時秦俊看到夏艾鳶枕邊的手機沒被人拿走,小提包也還在,這跑的人不是太倉促,就是他的主要目的不是盜東西。
秦俊看到了地下的男人的皮帶,也許是有人想性侵夏艾鳶,就是不知得手了沒有。但不管怎麼樣,事關夏艾鳶的名聲,他叮囑女服務員對誰都不要聲張。
他奇怪元冠中又不是千里眼,怎麼會知道?
秦俊再一次看了看夏艾鳶的手機處於開機狀態,一看電話號碼就猜測道:元冠中應該是從電話裡聽到了什麼聲音。
夏艾鳶睡覺還與元冠中通電話,可見關係不一般,秦俊對這事就更慎重了,若事情處理不好,回總部元冠軍還怪罪自己。
如果報案這事就鬧大了,警方肯定得來調查一番,夏艾鳶少不得要配合警方做筆錄,還得說出自己不堪說出事情,要真是被性侵了,她這臉面往哪擱?有的女人寧肯把這事爛在肚裡,也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受辱,自己要報了案,說不定還不討受害人的好。
難啊!秦俊一時不知道怎麼處理,但這事不讓元冠中知道也不行,可要是把自己所想的說了,夏艾鳶真是與元冠中是情侶關係,讓這兩人情以何堪?自己從中也不好做人,還是隻講面上的,在深一層面讓夏艾鳶自己去解釋吧。
秦俊喚了好幾聲,可夏艾鳶卻不應,怎麼睡得這麼死,難道被人下了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