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萌萌被穗子嚇的屁都不敢放一個,連連給於敬亭道歉,就算是穗子讓她跪在地上磕幾個,她也是願意的。
“王萌萌,你給我記住,你怎麼說我陳涵穗,我都不跟你計較。但你敢說我男人半個不, 我就跟你玩命,我會讓你在這個城市待不下去,這話我撂在這,不信走這看。”
這些話算是穗子對人說過最狠的話。
也是於敬亭聽過最好聽的話。
王萌萌已經嚇傻了,麻木地點頭,她現在只想快點離開。
“你敢說她壞話, 她不跟你計較, 我會。”於敬亭悠哉地補了句, 轉頭趴在穗子耳邊低語了句, 穗子這纔不哭,破涕爲笑,推了他一下,小聲地說了句討厭。
邊上的小張嘴都合不攏了,她剛剛是出現幻聽了嗎?
她怎麼聽到,於廠長似乎對主任說......再哭就把你小嘴親腫?
穗子跟於敬亭已經離開了,小張還沉浸在是否幻聽的震驚裡不可自拔。
這,這是她能聽的嗎?!
原來主任和於廠長,私下裡感情這麼膩乎啊,這份神仙一樣的愛情,小張是被狠狠地甜到了。
王萌萌卻是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陰影,穗子的那番威脅嚇到她了,她連續做了好幾天噩夢,都是穗子長了獠牙追着她跑。
所以當穗子年後提出要給她調到沈父那,王萌萌幾乎是秒速同意的, 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跟陳涵穗共事了, 太可怕了, 當然,這是後話。
於敬亭摟着穗子,也顧不上辦公室裡還有個沈父在等着,倆人找了間教室說悄悄話。
教室這會都空着,倆人就坐在課桌上,穗子還氣鼓鼓的,臉上的淚已經被他擦掉了,可是眼圈還紅着。
她知道自己這會樣子不好看,不想讓沈父看了笑話,就過來冷靜情緒。
午後的暖陽在他身上蒙上一層金邊,就像是他在穗子心裡的形象,始終像是天神般的完美。
想到這麼好的於敬亭竟然被人傳承那樣,穗子的眼淚又要出來了,氣的。
“給你捆二踢腳,你能抱着上天吧?”於敬亭戳戳她氣鼓鼓的小臉,看給他媳婦氣的。
“我纔不上天,我要讓那些說你壞話的人挨個上天!”
“那你可忙不過來,外面說這些的人多了去了。”
穗子一聽,心裡更難受了。
“原來你早就知道啊......”
“這有啥大不了的?你就爲了這點破事,天天偷摸鬧心?”
於敬亭這幾天早就看出穗子有心事了。
她可能自己覺得隱瞞的挺好的,但是瞞不過朝夕相處睡一個被窩的於敬亭。
這段時間,他總能覺得穗子對他小心翼翼的。
“要不是太瞭解你,我差點特麼以爲你看上哪家的小白臉,心虛的討好老子。”
“怎麼可能!”穗子瞪圓眼,這麼好的男人在她身邊,她是腦袋進多少水纔會看上別人?
“就你那討好的嘴臉,真像是出軌的丈夫,嘖。”
穗子嘟嘴,她表現的真那麼明顯嗎?
於敬亭把她抓過來,狠狠地親一口,把她親到情迷意亂時,又出其不意地狠咬一口。
“嗷!”穗子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捂着嘴憤怒地瞪他,屬狗的,亂咬?!
“讓你長點記性,老子是讓你太閒了,×的不夠?所以你才胡思亂想,這點破事自己憋着難受,你就不會跟我說嗎?”
壓在穗子心裡許久的大石頭,被他這麼一咬,倒是輕鬆了許多,壓力瞬間就沒了一多半。
穗子低着頭,扭捏地用鞋尖踢桌角。
“我怕你難受.....”
這些壓在心底的話說出來,穗子才明白自己內心的真實感受,原來她是這麼沒有安全感,她說這些給他,只是希望聽到他能夠給個肯定的答案。
她想聽他說,無論發生什麼,他都不會不要她,都不會減少對她的感情。
意識到這點的穗子有些心虛,低着頭,小心臟怦怦亂跳,她覺得自己此刻的做法特別的虛僞,還有點綠茶。
等了一會,沒等到她想聽的答案,穗子忐忑地擡頭,卻見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怎麼了?”穗子問。
下一秒,於敬亭開始解腰帶。
穗子:???
“我看你腦子裡的水稍微有點多,幫你放放。”
“那你解腰帶幹嘛?!”
“又不能在你腦袋上開個洞安個水龍頭,那就從別的地方放吧,來吧,速戰速決,辦公室還有人等呢。”
“!!!!”穗子驚悚,轉身就跑。
她可沒有他這麼驚人的大厚臉皮。
教室裡可沒有窗簾,人來人往的,這要是讓人看到,還要不要活了?!
於敬亭把她抓住,按着她的胳膊,直接把人推到講臺上。
穗子怕他真犯渾,忙求饒:
“你清醒點,這不行,絕對不行!”
“說,腦袋還進不進水了?”
“不進了!!!”
“以後有事還憋不憋着了?”
“不憋了!”
現在就是讓穗子喊他爹,穗子都願意。
畢竟......要臉!
“先給你記賬,晚上看你表現,以後再敢被外面那些傻叉影響情緒,我就這麼收拾你。”
於敬亭得到滿意的答案,這才慢條斯理地把腰帶扣好,順勢捏了把她的腰。
“我從小被人罵到大,什麼難聽的沒聽過?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你懶得聽了就找我套他們麻袋,咱們有的是時間陪着這些狗玩,你過得越好那些說閒話的就越鬧心,可你爲了這點破事鬧心就是欠削了,懂?”
穗子的視線落在他的手上,唯恐這貨一激動真在這有辱斯文,他說啥她就點頭,諂媚十足。
現在就是讓她指鹿爲馬,她都願意做。
等倆人出了教室,穗子確定他不會解褲腰帶了,這才小小聲說了句:
“可是我就不願意聽他們議論你,你那麼好,他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你知道就夠了,傻了吧唧的野豬精。”
於敬亭揉揉她的小手,也只有她纔會覺得他好。
“總有一天,我要讓這些說過我們閒話的人,看到你就跪下來喊爸爸。”穗子立下誓言。
“別,那麼多逆子,我可打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