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宏瞄了眼接下來要去的房間,用螺絲刀在桌子上刻下方向,想了想接着在旁邊刻下一個數字“1”。
看着魯宏的動作,克利夫蘭好奇地問道:“指揮官,爲什麼你要在旁邊刻個數字下去啊?”
把螺絲刀收起來,魯宏笑了笑說道:“很簡單,因爲這樣可以記錄我們走過的房間順序,不然箭頭再多就會亂的。”
克利夫蘭有點明白魯宏的意思了,如果最後繞了回來,還可以根據數字知道自己現在的位置,因爲房間的數量應該是有限的。
“走吧,我們現在一直往左邊的房間前進,看看是會繞回來,還是會走到沒有門讓我們走。”魯宏牽着克利夫蘭的手說。
就這樣,兩人開始有目的地尋找正確的道路,只要把房間逐一排除掉,剩下那個應該是藏有神秘大獎的房間了。
可是,事情哪裡有兩人想象的那麼簡單,剛開始出發不久,一團白霧出現在下一個房間裡,嚇得兩人慌忙逃走。
經過一段時間的逃跑,才聽不到白霧追擊的聲音,兩人終於能停下來歇息一下。
“這樣不行啊指揮官,只要有白霧在四處遊蕩,我們的計劃根本不可能實現的。”克利夫蘭着急地說道。
魯宏無奈地撓了撓頭,說:“沒想到我竟然忽略了這一點,那現在是不可能逐一排除的,只要一被白霧追着,就不能按順序記錄了。”
“現在應該怎麼辦纔好?如果不能逐一排除,那每個房間應該藏有線索纔對,不然這樣一直盲目地走下去,基本不可能有人能找到神秘大獎的。”
克利夫蘭仔細地打量着房間,希望能從中看到點什麼,儘快找到有神秘大獎的房間。
觀察着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現在魯宏把注意力集中在門上,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
魯宏摸着每一扇門,突然門被人打開了,出現在魯宏眼前的是驚慌失措的雪風、綾波和拉菲。
三人看到魯宏在這,立刻團團把魯宏圍住,緊緊地抱着他不肯鬆手。
雖然被三人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但是魯宏很快就鎮定下來,開口問道:“怎麼只有你們三個人?你們的隊伍不會也是遇到白霧了吧?”
雪風連忙點了點頭,說:“是啊是啊,那白霧可太嚇人了,神通碰到它直接就不見了!”
“嗯嗯,標槍和聖地亞哥也是這樣......的說,碰到白霧就消失不見了。”綾波點了點頭說。
果然不出魯宏所料,看來這個冒險屋裡的白霧,不只有一團在遊蕩,否則只要人多就可以輕鬆找到神秘大獎。
“那Z23去哪裡了?她應該是和綾波還有拉菲你在一隊的。”魯宏好奇地問道。
拉菲噸了一口壓壓驚,說:“她和我們一起逃的時候,獨自一個人把白霧引走了,我們也不知道Z23現在在哪裡。”
把三人安撫好後,魯宏的隊伍再次壯大起來,人多力量大嘛,找線索的速度應該也會加快的。
魯宏正看着眼前的門,突然這扇門一瞬間就不見了,變成了一堵結實的牆。
又是這種事情,門在一瞬間變成牆,魯宏已經看到第三次了,每次都毫無徵兆的。
無奈的魯宏只能拿出手機看一下時間,雖說時間比較充足,但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等等!看着手機上的時間,魯宏好像發現了什麼東西,回想起之前的門變牆,難道每十分鐘就會發生一次?
門會莫名其妙地變成一堵牆,莫非是這個房間被移動到邊緣,纔會讓門一瞬間變成牆的。
如果這樣一來,那豈不是說我們要在十分鐘內找到神秘大獎的房間,不然又要重新開始?
想到這,魯宏的內心有一絲絲的慌亂,限時十分鐘找神秘大獎的房間,這不是有點難而是太難了!
克利夫蘭見魯宏呆着不動,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指揮官,你在這裡發什麼愣?是想到什麼線索了嗎?”
“沒有,我們繼續找吧,總會找到線索的。”魯宏搖了搖頭說。
魯宏可不想把這個消息說出去,要是每十分鐘回檔一次,大家可能會失去信心的。
此時此刻,雪風盯着牆壁上的一個雕刻,說:“指揮官,這個雕刻的樣子好難看啊,都不知道它是在笑還是在哭。”
聽到雪風說雕刻,魯宏回過頭去看,果然牆上是有一個雕刻,不過它的樣子極其詭異,你說它在笑吧也可以說是在哭,根本看不出它的表情。
“好了,我們光在一個房間找是不行的,去另一個房間裡看看吧,或許有新的發現。”魯宏拍了拍手說。
帶着艦娘們來到隔壁的房間,五人重新開始尋找新的線索,看看和剛剛的房間有什麼不同。
雪風扯了扯魯宏的衣服,指着牆上的雕刻說:“指揮官你看,這個雕刻是哭着臉的,比剛剛那個表情好多了。”
又是雕刻?魯宏回頭看着雪風所指的方向,和剛剛那個不知哭笑的雕刻不同,這個很明顯可以看出來是在哭。
這兩個表情不同的雕刻,立即引起了魯宏的注意,話也沒說就走去另一個房間。
這裡果然也有一個雕刻,和剛剛那個相同,同樣是哭着臉的,好像在說你錯了一樣。
克利夫蘭跟着走了過來,看着牆上那個雕刻,說:“指揮官,每個房間都可以看到雕刻,難道路的對錯和雕刻有關嗎?”
魯宏沒有選擇點頭,而是抱着懷疑的態度說:“不好說,我們去其它的房間看看,看能不能在房間裡找到一個笑着臉的雕刻。”
“現在我們回去那個哭笑看不清的房間,可能那個是讓我們做出抉擇的房間。”
一行人回到剛開始的那個房間,這裡的雕刻根本看不出表情,說不定真的是一個選擇。
五人沒有選擇分開走,而是共同前往一個房間,這樣比較安全穩妥。
這個房間的雕刻也是哭着臉,那隻剩下最後一個房間了,要還是哭着臉的,說明雕刻不是一條線索。
來到剩下的房間,這個房間的雕刻和之前的不同,居然是笑着的,而且還是詭異地笑着。
“指揮官,這是不是說明我們的猜想是對的?”拉菲那原本無精打采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活力。
魯宏摸着下巴,說:“只能暫時這樣說,還是得看接下來的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