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王小七帶了一百多個捕快,一直都守在這邊,就等着這泰山門頭目落網。
而在今日下午,他們看到裡面的人開始行動起來,說是有什麼堂主要過來,讓大家趕緊準備一下,順便挑選幾個乾淨的姑娘,來伺候堂主之類的話語!
原來,這裡面足有四五十個姑娘,這些女孩子年紀都不大,大約十二歲到十五歲的模樣。
她們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異常的美貌,隨便一個小姑娘拉出來,都是屬於那種容顏極美的絕色,而這些小姑娘來的最早的,是二年前被弄來的,最晚的就是月娘。
這些人被集中在一起訓練,教他們一些取悅男人的能力,而且還會教他們暗殺,刺探情報等等,甚至來的早一些的姑娘,有些人的清白已經沒了!
那些容貌稍微差一點,都被看守他們的人玷污取樂,而一些容貌絕佳的人,他們哪怕打的時候,只會用一些別的法子懲罰。
絕對不在這些姑娘身上留下痕跡。
青樓裡養姑娘是爲了賺錢,但是這些人逼這些姑娘,卻擺明了,不是爲錢,卻是有其它的目的,而且,這些被抓來的人,有時候好像也不大對勁!
他們敢反抗,總會被懲罰的要死要活,甚至在地上打滾,哀求,王小七看的都毛骨悚然,但是卻一時還沒搞清楚,這些泰山門的人,用的是什麼法子?
這也是他們這些天沒有輕舉妄動的原因。
“讓我看看!”
李長生聽到王小七描述的那些,突然想起自己在智子記憶中看到的一些東西,當年琉球國渡邊小五郎的父親,就曾經這樣一批一批的訓練過那些女人。
然後就有了智子這樣近乎冷血,殺人不眨眼的人女人。
再到血妖的時候,李長生在泰山門門主那邊,看到那些專門用來籠絡一些低階官員的姑娘,再看看王小七一再說過,這些被綁來的姑娘,一個個花容月貌,必須得長的極美才行。
泰山門的門主本來就是從琉球國來的人。
而這些姑娘都不是琉球國的人,沒辦法和她們灌輸那些愚忠,那泰山門用什麼控制這些恨他們入骨的姑娘們,爲他們做事?
所以李長生決定親自去看看。
很快,他被王小七帶到一個地方,兩人趴在屋頂上,悄悄的扒開了幾塊瓦,看到屋子裡,有一個女人身上被打的鮮血淋漓,此時一臉的倔強!
沒有人看守的時候,他們甚至可以看到這女人,悄悄的在尋找鋒利的石塊什麼,用那石塊使勁的磨着手腕上的繩子,想跑!
哐噹一聲,進來一個男人,冷漠的看了那女人一眼,然後撬開這女人的嘴,往裡面塞了一個藥丸子後,又拍了一下這女人後背,讓她把藥丸子吞下!
然後冷笑一聲,再貪婪的看了一下這女人身上被打的痕跡!
身上留了這麼多痕跡,說明上面已經放棄這女人,又給她餵了小紅丸子,就說明要拿這女人當雞,等一會怕是要嚇一嚇那些不聽話的猴子!
像這樣的事情,他們幹過很多次,所以該幹什麼很清楚,一會這女人怕是要便宜她了,十五歲的身體,哪怕被打了,那也是水靈水靈的!
那被強制性喂下去藥丸的女人,很快被人拖出去了,此時天已經黑了,李長生和王小七就躲在了屋頂上,在看一下,距離不遠的地方。
王浩義和李成也藏的好好的!
至於剩下的那些捕快,因爲怕暴露了,所以藏的都比較遠!
有吆喝聲音傳來,有人點起了火把,然後就看到好幾個男人,驅趕着一羣嬌弱的姑娘們,往這邊廣場處驅趕!
然後讓她們這些姑娘,都圍成一個半圓的圈子,那渾身都是傷的女人,被推到了最中間,被驅趕來的姑娘,有人認識這個企圖逃跑的姑娘!
看着她渾身都是傷,有人感到不忍,滿臉焦急,可又不敢靠近。
有男人解開了那被打傷姑娘的繩子,此時那姑娘已經有些不對勁了,渾身紅紅的,碰到給他解開繩索的男人,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下子抱住那男人!
“難受,我好難受,救我,救救我……”
那本來十分烈性的姑娘,此時就像是換了一個人,她不住撕扯自己的衣衫,拼命往男人身上貼。
這模樣李長生一看就知道,被下藥了。
黑暗中,有一羣穿着黑色衣衫的男人,簇擁着一個帶着面罩的頭領,大步走了過來。
“你們都給我放老實一點,誰敢逃走,我們就會讓你生不如死,還會把你們家人一個個殺個乾淨,或者直接把你們給扒光,讓你們族中的長輩享用,你們若是老實聽話,你們父母兄弟就不會有任何的事情……”
這些姑娘都有兄弟姐妹,此時聽到這男人的話語,都不由縮了縮身體。
有人哭了,卻不敢發出聲音,這些年簡直就像是來到地獄,見過人間最慘烈的事情。
他們除了見過殺人,甚至見過自己的同伴被人玩弄後,被野狗撕裂吞了,連骨頭都被舔的乾乾淨淨,這裡雖然只是隔着一道圍牆,
但已經不在人間,這是地獄。
“敢跑?呵呵呵,過了今夜,你就捨不得走了……”
那戴着面罩的男人,伸手就去撕那女人的衣服,一邊撕一邊獰笑。
“今晚,咱們在場的男人,人人有份,都可以玩!”
這男人這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的歡呼聲,這莊子的那些男人,一個個都興奮起來了,往常像這種情況,頭領吃肉,他們都能一起喝點湯!
至於這女人,再貞烈又有何用,上一個最後清醒後撞牆死了,但是屍體最後卻被喂狗了!
今夜,這樣的情景不過重來一起,只要頭領來一次,他們就有湯喝了!
眼看着那被喂藥的女人,身上已經快衣不遮體了,李長生看了王浩義他們一眼,彼此點點頭,就看到李長生似乎從天而降。
手裡一把鬼頭刀,對着那頭領臉上的面罩,一下子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