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是02年來的帝都,當時下了火車站,手裡的幾百塊錢就被人給騙走了。”
孫嶽哎喲了一聲:“還有這事兒呢!”
楊雲逸正打算回覆的時候,目光不善的看向了孫嶽。
孫嶽見狀,再次閉嘴。
楊雲逸見孫嶽停止了打岔,便繼續道:“當時睡過公園的長椅,也睡過橋洞,大家都懂,橋洞一般都是乞丐睡的地方。我雖然”
話還沒有講完,孫嶽便拍了拍楊雲逸。
楊雲逸憤怒道:“你是有病啊還是怎麼的,你還讓我繼續講不講了。”
孫嶽嘴鼓得跟個包子一樣,屏氣凝神的,非常可樂。
沒有孫嶽的打擾,楊雲逸講了雖然後面的事兒。
“雖然咱在橋洞住過,可也沒住多久,就被當時我們餐館的老闆給撿回去了。這家餐館叫做迎新客,就在房山那邊,之前叫迎新客餐館,現在叫迎新客飯店。”
孫嶽說楊雲逸你輕鬆,楊雲逸就陰陽怪氣的說孫嶽你更輕鬆。
觀衆樂呵了,這倆人好幼稚啊!
楊雲逸也覺得幼稚,但這個動作是孫嶽自己設計的,楊雲逸對此也不好說什麼。
孫嶽:“你祖上三代都輕鬆!”
孫嶽也生氣了,然後兩人就在臺上吵了起來。
楊雲逸說孫嶽你輕鬆,孫嶽就吵吵嚷嚷的說你才輕鬆。
“爲什麼改了名字呢,大家都知道,我”
爲了掩飾,孫嶽還補了一句。
總之就是,人不能夠總想着白嫖。
“我們繼續哈!”
楊雲逸做了一個拉拉鍊的動作,讓孫嶽的嘴可以說話。
孫嶽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是封閉的。
孫嶽:“你爸媽才輕鬆,輕輕鬆鬆!”
對此,有的觀衆是邊笑邊用自己的相機記錄下了這一幕。
郭德剛不確定的回覆道:“應該是假的吧!”
對此楊雲逸便給出瞭解釋,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是假的,對吧?
“我相信不僅我想知道,觀衆也想!是不是?”
後臺的郭德剛和於遷同時黑臉,然後對視了一眼,這兩個混賬玩意兒。
觀衆對此,自然是認同的。
楊雲逸話說到一半,孫嶽又忍不住了,又拍了拍楊雲逸。
孫嶽對此,深深嘆息了一聲。
“那沒來德雲樓之前呢,確實像孫老師說的那樣,我是幹服務員的。但我沒有驕傲啊,我幹服務員是憑着我的雙手吃飯,我不偷不搶是不是這個道理!”
楊雲逸:“你全家都輕鬆!”
只要是正經職業,不偷不搶,那麼就是值得讓人尊重的。
孫嶽便問道:“你說迎新客餐館變成了迎新客飯店,這是怎麼回事兒?”
如果你做正經職業,人家不尊重你,那就是這個人的品格有問題。
孫嶽同樣如此,把郭德剛也算上去了。
後臺的於遷見狀,有些疑惑的道:“你說他們是真吵還是假吵啊?”
“這個事兒啊,還要從《武家坡》說起,靠着這首歌啊,讓我小小的賺了一筆,便投資了迎新客餐館,讓迎新客餐館變成了迎新客飯店。正所謂升米恩,鬥米仇,既然自己稍(xue)微有了那麼一丟丟能力,那麼我就要報復我的恩人。”
孫嶽先是說了一句不說話憋得慌,隨後纔開口道:“先說好,是你讓我說的啊!”
楊雲逸卻沒有感謝孫嶽爲他解惑,而是將雙手背在身後,搖動着左腳掌,質問道:“我讓您說話了嗎?
“你祖上三代加於老師全家都輕鬆!”
不能夠突然來上一句,是的,我有一個孩子,這樣是不對的。
楊雲逸在綁架觀衆,孫嶽也會。
楊雲逸無可奈何的看着孫嶽,不滿的開口道:“你要說什麼,說說說!”
觀衆本來就是看熱鬧的心態,他們甚至希望楊雲逸和孫嶽能夠打得兇殘一點,只要不進醫院,不要影響自己看演出,那就足夠了。
楊雲逸看向觀衆,面帶微笑。
楊雲逸生氣的反駁道:“那也比你在動物園養大象輕鬆!一把屎一把尿的,好歹也是石先生的弟子,去動物園養大象,你好意思嘛!哦,對了,你是貪圖大象的吃食吧,怪不得這麼胖,是挺輕鬆的啊!”
觀衆啊了一聲,傳來一絲爆笑。
楊雲逸:“你輕鬆,你爸更輕鬆!”
楊雲逸繼續,故事還沒有結束。
事實上,舞臺上的兩人確實都有些急眼了。
然後男人吵架怎麼可能不動手呢,這樣的吵架就顯得極爲不真實!
孫嶽呵呵了兩聲,開口道:“這還叫不辛苦呢?誰都知道,在飯店幹服務員是最辛苦的!”
這麼說了,不是傷害搭檔感情嘛!
孫嶽捂着額頭,有些看不去的說道:“那叫稍微和報答,對你好的人,還要報復他,你這什麼人啊!”
所以啊,兩人吵着吵着,就動起手來了。
總不能夠說一句,孫老師,這個動作真夠弱智的。
楊雲逸沒好氣的回覆道:“是是是!”
最後演變成了潑婦罵街,那麼是怎麼罵街的呢?
“幹服務員的時候啊,其實挺輕鬆的。早晨十一點鐘開始上班,上到下午兩點鐘,休息兩個小時,下午四點再去上班,然後上到晚上十一點結束。我負責的工作呢,就是記客人要點什麼,然後通知後廚,再將飯菜端上來。同時還要負責收拾桌子,將客人吃完的碗啊,收回去。”
這倆人是瘋了吧,都已經開始罵街了,這家裡還有人沒有被帶進去的嗎?
而觀衆早就笑得已經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倆憨貨了,這吵架吵到舞臺上了,而且這面紅耳赤的,這不像是在臺上無大小的那種,就是純吵架,急眼的那種。
楊雲逸見孫嶽罵自己祖上三代了,他已經失去理智了。
觀衆也紛紛回覆是,他們也想知道這裡面的故事。
至於後臺的相聲演員,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可如果你做不正經的職業,人家不給你錢,也是不尊重你的表現,這也說明這個人的品格還是有問題。
原本對臺詞的時候可沒有這樣,結果兩人把無辜的於遷和郭德剛都牽連進去了。
郭德剛是楊雲逸的師父,於遷是孫嶽的師兄,甚至家人,祖宗十八代都牽扯進去了,確實有點上火了。
反正各種髒詞都往外吐,這已經不是一場純粹的相聲了,裡面可以說夾雜着這一年來,兩人之間的私人恩怨啊!
就看最後誰低頭了!
我不知道我這種形式有沒有,但我一直在創新,希望你們能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