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們討論得這麼歡,我在評論區開了個關於墨晗性別的調查貼,選擇你們所期望的性別,FBI WRORING,請務必謹慎作答,因爲這對後面的情節……並沒有什麼影響!我只是想看看選男人的社會大佬會有多少~(≧?≦)ゞ)
三隻智障小雞聽到有人叫它們,咯咯咯的從沙發上跑過來,一臉無辜的看着靈兒。
楊星被哽得沒話說,一齜牙,啪啪啪,又是三下。
好不容易掙脫楊星,靈兒捂着屁股,一扭一扭的跑去找愛麗她們尋求安慰了。
楊星撇了一眼幸災樂禍圍觀的墨晗,一把將他抓了過來,跟靈兒一樣,按在腿上。
這時,墨晗才察覺到了危險,可惜爲時已晚。
“沒事幹了?”
啪!
“啊!”
“又踹靈兒?”
啪!
“啊!”
“生死由命?”
啪!
“啊!”
抽在墨晗屁股上的手感甚是不錯,不比靈兒差。
“楊星!有種你放開我,你我公平一戰!”墨晗死命掙扎着。
楊星眉頭一皺,擡手就是一記十連抽。
“嗚嗚嗚……可惡,我要報復你,我要把你綠掉!綠了你之後我還要給你扣扣開一年的綠鑽!”墨晗哭着在楊星腿上蠕動,發出最“惡毒”的詛咒。
楊星不屑的撇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就憑你這破鞋?”
“嗚嗚嗚……你別得意,等我練成玉女心經第十二級接高速回旋黃金中指!老孃定能把你轟殺至渣啊!”墨晗充滿“仇恨”的盯着楊星。
殊不知,他這中二薩比的言論勾起了楊星“痛苦”的回憶。
“玉女是吧?心經是吧?中指是吧?”楊星咬牙切齒的下了狠手。
打得墨晗滿車亂竄:“爸爸,我錯了,別打,我錯啦……”
…………
“嗚嗚嗚……愛麗,由依,詩妍……星星打我……嗚嗚”靈兒撲到愛麗懷裡,哭着撒嬌。
然而沉迷韓劇的三人組並不想理她,敷衍的摸摸她的背:“他哪天不打你啊?有什麼大不了的?”
“墨晗也打我,他不幫我就算了,他還打我!嗚嗚!”
正說着,就聽到駕駛室墨晗的慘叫,隨後墨晗捂着屁股連滾帶爬的從她們面前跑過,楊星帶着低氣壓,一邊走,一邊解下自己的皮帶,抽得他滿屋亂叫。
“這下滿意了?”愛麗笑着對她挑挑眉。
“嘿嘿。”靈兒一抹眼淚,衝到駕駛室把正在直播的手機拿上,現場直播墨晗被打。
等她跑到臥室的時候,墨晗已經被逼到角落裡,手裡擺了個詠春的pose,瑟瑟發抖。
“你別過來!我很兇的,超兇,沙鍋一樣大的拳頭你見過沒有?昂?”墨晗揮舞着他的小拳頭。
一米六幾的墨晗龜縮着身子,接近一米九的楊星面無表情站在他面前,鐵骨錚錚的墨晗滿臉絕望。
楊星舉起了手中的皮帶。
“你……你你你別亂來,我我我我……這……這一拳下去,你可可可可……可能會死!”
摺疊的皮帶繞過墨晗的手臂,精準的抽在了他的屁股上。
詠春的pose馬上就擺不下去了,繼續捂着屁股滿屋亂竄。
又抽了兩下,把他的臉蛋捏成一張大餅,楊星才消氣,放過他回去了客廳。
靈兒拿着手機採訪墨晗,幸災樂禍。
“請問這位超兇的墨先生,您現在感覺如何?還兇嗎?”
蜷縮在角落衣衫不整的墨晗瞪了靈兒一眼,奪回自己的手機,想要放點嘴炮挽回尊嚴。
“慘,好慘,慘無人道,慘絕人寰,慘不忍睹,慘無天日……”
“晗晗你的家庭地位只有這麼點嗎?我好心痛。”
“只有我一個人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嗎?”
“爲什麼看墨晗被抽,我心裡莫名其妙有一種爽快感?
“你不是一個人!”
“樓上+1”
“你們這些黑粉,我要舉報你們!”
…………
“今天只是我讓着他,給他面子,不然他打不過我的!”墨晗強裝鎮定,死鴨子嘴硬。
“噗嗤……我信了。”
“我也信了。”
“信了!(滑稽”
墨晗:“是真的啊!你們信我啊!”
…………
當天晚上,楊星將車停在路邊的油菜花田旁邊,展開車廂,藉着皎潔的月光,點起篝火,和孩子們開party玩。
把車上的美食酒水拿下來,一羣熊孩子玩瘋了,愛麗不知從來拿出來一個藍牙音響,隨着動感的音樂翩翩起舞,喝得微醺的衆人也不怯場,跟着節奏羣魔亂舞,加上雪糕和三隻小雞在裡面搗亂,場面一度失去控制。
幸好最近的民房都離着很遠,不然肯定會有人來投訴他們。
楊星坐在一旁,手裡拿着三粹蜜泉,有一口沒一口的輕抿,看着歡快跳舞的衆人,微微一笑。
天上的月華清涼如水,羣星都被遮去了光芒,楊星一行人被燦爛的油菜花田包裹,聽着微風吹動油菜花的沙沙聲,一切都是這麼寧靜,祥和。
嗯,不看已經開始在地上打滾的熊孩子的話。
任由他們撒潑打滾,放飛自我,以後大家再想聚的這麼齊可能就不太容易了。
喧囂聲在風中被傳出很遠很遠,一直到了深夜才漸漸停歇。
“好睏啊,碎覺碎覺!”洗漱完後愛麗若無其事的就想往主臥鑽,楊星一把逮住她的後衣領,把她拎了出來。
“你們睡次臥去!”
“不要!我們就要睡主臥!”愛麗梗着脖子倔強道。
“嗯?”楊星一個死亡凝視瞪過去,給你一個眼神,心裡要有點B數!
愛麗頓時就焉了,嘟着嘴不情不願往次臥走:“不睡就不睡嘛!那麼兇幹嘛……”
沒有愛麗帶頭搞事,詩妍和由依乖乖的跟着進了次臥。
只有墨晗一臉懵逼的指着自己:“星星,那我睡哪啊?”
楊星把駕駛室頂上那張兩米乘兩米的大牀降下來:“睡這!”
“還要爬上去啊?”墨晗嫌棄的撇撇嘴,這張牀懸在駕駛室的半空,需要爬兩步梯子才能上去。
“不然就去睡沙發!”楊星白了他一眼,區區一隻奴婢要求還這麼多?自己可不會慣着他。
將所有人安排妥當,楊星興奮的搓搓手,回到了主臥,機智的鎖上了房門,剛想對牀上的小白羊伸出魔掌,一坨白棉花就糊到了他臉上,吸溜吸溜舔得他懷疑人生。
“雪糕,滾出去!”
把雪糕扔出主臥,楊星反鎖好房門,被這貨這麼一頓猛舔,搞得他情緒都不連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