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局長並沒有讓他失望,很快就把這個鍋甩了出去,申請在系統內一層層傳達,半個小時後憲兵隊就接到了命令。
而此時,楊星已經在吃第二輪了。
“你就讓他們這樣跪着?”
客人少了點後,劉叔也出來陪楊星喝酒,看到跪滿一地的混混,渾身都不自在。
“家長沒來取人,小朋友怎麼能走呢?”
楊星吃了口泡得十分入味的腐竹,爽得眯起眼睛。
“算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劉叔勸楊星道。
“沒事,我就好奇這背後的趙公子到底是何許人也,敢說出那樣的豪言壯語。”
楊星欽佩的說道。
見勸不動楊星,劉叔搖搖頭,回到了店裡,放棄了。
“你們那個趙公子怎麼還不來?”
等了好幾個小時,楊星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他……他說他在青城山,馬上趕回來!”
最後來的那個暴發戶唯唯諾諾的說道。
楊星沒有看走眼,他果然是個拆二代,和趙公子一起入股了好幾個場子。
說得好聽點叫股東,說得不好聽就是個跟班小弟。
看了看時間,從青城山過來少說也得一個多小時,還得是不堵車的情況下,看來有得等了。
無聊之下楊星一邊吃東西一邊掏出自己的特殊豁免證。
這玩意拿到他手裡還是第一次用呢,以前都沒仔細看過。
這是他戰略級科研人員的福利,天朝至今也不過發了幾十本,現役的就更少了,估計只有錢老、袁老這些德高望重的國寶才能享有同樣的待遇。
所以說有錢不能爲所欲爲,有了這張證書纔是真的可以爲所欲爲!
就在楊星美滋滋的仔細打量特殊豁免證的時候,幾輛軍用吉普車開進小巷。
十幾個身穿憲兵服的軍人走下車,徑直朝楊星走來。
“是楊星先生嗎?我們奉命來保護您!”
混混們看着軍人過來原本還面露希望,聽到是來保護這個惡魔,頓時就絕望了。
他還要你們保護?我們纔是受害者,我們纔是需要被保護的人啊!解放軍叔叔!
殺馬特們弱小、絕望又無助。
雖然說是來保護他的,但楊星從他們的眼神裡就能看出這些人是來控制事態的。
現在正是聖卡西亞女王訪問期間,整個成&都省都是風聲鶴唳,全面緊縮。
街上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生怕搞出點國際新聞。
而他又是明擺着要搞出點大新聞的陣仗,由不得這些人不緊張。
“我不用你們保護,回去吧。”
楊星對他們擺擺手。
“可我接到的命令就是保護你,先生!”
憲兵們的態度十分恭敬,但實際行動卻是以保護的名義把楊星隔絕起來,不讓他搞事情。
見到這變化,混混們心頭的竊喜不溢言表,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見憲兵們態度堅決,楊星也沒辦法,只能掏出自己的軍官證遞給他們。
“我命令你們回去!”
領頭的軍官接過證書,瞳孔一縮。
啪啪兩聲跺腳,站得筆直:“敬禮!”
其他憲兵楞了一下,趕緊跟着隊長立正向楊星敬禮。
本來想低調的楊星再也低調不起來。
只能站起身來向他們回禮。
頭一次遇到超武級將軍,憲兵隊長十分緊張,保持着立正的姿勢等待訓話,連帶着其他憲兵也跟着緊繃起來。
一羣兵哥哥的動作帥氣又扎眼,看着遠處已經有吃瓜羣衆指指點點,楊星苦惱的扶着額頭:“稍息。”
憲兵們整齊劃一的解除了立正站姿,卻依舊不敢說話。
超武將軍和普通的實權將軍不同,一個面對的是常規戰爭,一個面對的是非常規戰爭。
所以兩者的權限也有很大不同。
實權將軍戰時權利更大,超武將軍和平時期權利更大。
因爲非常規戰爭,或者說反恐戰爭的突發性,超武將軍雖然沒有直屬力量,卻能夠隨時跨所屬小規模調動軍隊,武警,警察,甚至預備役。
只要沒有來自更高品級的命令,整個國家機器以超武將軍的命令爲優先。
地上的跪族們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本來他們以爲惹到了黑道大佬,但看到警察被楊星一言勸退,他們又以爲他是白道巨擘。
可現在看着一堆憲兵對他敬禮,貌似還有點怕他,他們已經不敢猜測自己惹到什麼人了……
於是看向罪魁禍首姜亮他們的眼神越發恐怖,簡直可以把鋼鐵燒穿。
“這裡沒事了,你們歸隊吧!”
圍觀的人羣越來越多,楊星擺擺手讓他們趕緊走。
“是!首長!”
憲兵隊長下意識的敬禮,隨後帶着憲兵們扭頭就走。
聽到憲兵們叫楊星首長,殺馬特跪族們的臉色精彩極了。
眼見最後的救星離他們遠去,原本充滿希冀的靈動眼神黯淡了下去。
楊星饒有興致的看着他們不斷變換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比之川劇變臉也不遑多讓。
而另一邊,繞了一大圈還是不放心的警察們把警車停在了巷口,監視着裡面的一舉一動。
當看到憲兵隊給楊星敬禮的時候他們面面相覷。
“他們在幹啥?”女警花揉揉眼睛。
隊長:“好像是在敬禮……”
“爲啥要給那個人敬禮啊?”
隊長:“估計是軍銜比他大……”
說完這話,隊長自己都愣了。
“你們剛纔注意那個憲兵隊長的肩章沒有?”
女警花點點頭:“兩槓一星,少校銜。”
“也就是說那個人至少是個中校?”隊長有點不敢相信。
畢竟楊星太年輕了,看起來就像高中剛畢業沒多久。
他那年齡扔軍隊里正常來說應該是個大頭兵纔對啊!
接着又看到憲兵們在楊星的命令下開車離開,隊長嘆了口氣。
“算了,走吧,現役校官,能指揮得動憲兵隊的,出了事我們也管不了。”
就在他們剛走不久,一輛騷包的銀灰色蘭博基尼就開進了小巷。
一個穿着純黑色風衣的帥氣年輕人憤怒的走下車,朝着手下給自己發的定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