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骷髏頭身形一晃,也不見了蹤影。
山洞之中,張曉晴看了看身邊的陸陽,只見他面無表情的模樣,不由得用小手拉了一下他的手,問道,“陸陽,你在想些什麼呢?我剛剛跟你說話,你怎麼都不說話呢!”
陸陽猛然從回憶之中清醒了過來,他看着身邊的張曉晴,用手輕輕地撫摸着她的秀髮,輕聲的說道,“我剛剛在想一些事情。”
張曉晴看着陸陽,把頭依偎在了他的胸膛之上,耳邊是他如擂鼓一般的心跳,他輕聲的說道,“陸陽,你進入到了那個鬼門之中,那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而且,在這之前,我都已經感覺到了你的氣息在慢慢的消失,你到底遇到了什麼兇險。”
穆曉冉瞟了一眼陸陽和張曉晴,也跟着問道,“是啊,那個鬼門裡面究竟有什麼,在你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周定山教授,錢不多,勝風和楊工幾個沒有說話,其他幾個女人全都把目光投向了張曉晴和陸陽兩個人,眼神之中有太多的疑問。
陸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噩夢之境,要比想象之中的更爲困難,只差了一點點我就掛了,還會連累這些兄弟,更會連累你們這些朋友。”
即墨小樓的嘴快,說道,“你怎麼竟說些沒有用的,你能不能說點兒乾脆的。”
小丫頭用手捏了她一下,說道,“你聽着就好了。”
“你捏我做什麼?”即墨小樓被你捏得呲牙裂嘴。
“我們幾個人一進入到這裡的時候,就發覺這裡很多的地方和其他的地方不同,就連最普通的鬼兵都得要我們幾個人聯手對付。直到打到了那個女鬼骷髏頭那裡,我們才發現,我們在她的面前就是一隻小螞蟻,根本就不夠她捏的。”陸陽平靜的敘述着。
幾個女人也聽得很是認真,張曉晴聽到了緊張的地方,不由自主的伸出小手抓住了陸陽的手,陸陽拍了拍她的手,安慰着。
“後來,一個偶然,我發現,對付這個女鬼骷髏頭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淨化,只有淨化掉她身上的鬼氣,然後再淨化掉我們自身的鬼氣,加強攻擊,這樣才能打敗她。可是,算來算去,我們的攻擊力都不夠,而且也沒有足夠的高階淨化符文和淨化靈石。”
“臥槽,你不是有個什麼淨化機嗎?難道,那個玩意也不好使嗎?”即墨小樓忍不住補充了一句,她記得,陸陽有個淨化機,他們那個時候還取笑他來着,要個淨化機有什麼用呢?他明明應該用得上的啊。
陸陽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個淨化機是有冷卻時間的,而且淨化的能力也不足,只能淨化不到短短一秒鐘的時間,這個世間夠敢什麼的啊。”
“所以,你就給曉晴發信息,讓她幫你搞高階淨化符文和淨化靈石對嗎?”小丫頭的小臉緊繃着,眉尖微微的蹙起,開口問道。
陸陽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就是這樣的。”他說完看了一眼身邊的張曉晴,漆黑如墨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絲的溫柔,他說,“我知道,一時之間想要聚集這麼多的高階淨化符文和淨化靈石絕非易事,辛苦你們了。”
“可是,你們幾個加在一起的攻擊力還是不足以打敗這個女鬼骷髏頭啊,打她需要的是魔法攻擊,而你們只是物理攻擊強大,魔法攻擊倒是很少。”穆曉冉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來,看來他們還是認錯了方向了。
陸陽的臉色微微一變,開口說道,“是啊,我們是忽略了這件事情了,可是,當時的那個情形也不允許我們替換攻擊寶石啊,還有,攻擊也沒有辦法洗練。最重要的是,這個噩夢之境根本就走不出去,只能是死,或者是通關!”
小丫頭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這點兒一點也沒有錯,這不能怪陸陽他們的。”
錢不多撇了撇嘴,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就你們能,若不是我們從鬼門裡面出來,你們早就掛了。”
“放屁,若不是爲了救你們,我們怎麼會來這個鬼地方呢。”穆曉冉瞪起了眼睛來,隨手給了他一下子。
錢不多連忙閉上了嘴巴,滿臉的委屈,“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你怎麼的也得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手下留情啊!”
“滾!”穆曉冉伸出腿,一腳就把錢不多給踹到了一旁,衆人忍不住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後來,我受到了曉晴給我的神級淨化寶劍,這把神級淨化寶劍雖然沒有冷卻時間,威力也大,可是,那個女鬼骷髏頭卻吃了冥王給她的鬼丹,變得比原來還要強大了,這把神級淨化寶劍根本就不能對付他。”陸陽的眉頭緊鎖。
因爲,這個問題還會在他們以後的行動之中出現,這個女鬼骷髏頭每次跟他們做最後對決的時候也會受傷,可是,每次她傷勢恢復了之後,就會更加的強大了起來。
很顯然,這是冥王無雙在給她提供支持,這並不違反規則。
陸陽的眉頭緊緊地鎖在了一起,看了一眼衆人,繼續說道,“我們幾個人合力,居然被她給直接碾壓了。更悲催的是,那個女鬼骷髏頭居然把我們的包囊清空,還把我們身上的護甲和武器全都給熔鍊了。寶石全部融合拿走,我們被她給洗劫一空了。”
“她也不是什麼boss啊,怎麼看倒像是一個土匪在打劫啊,你們幾個大男人被一個女鬼骷髏頭修理的也夠悽慘的了。”即墨小樓忍不住嘲諷了他們幾個男人幾句。
幾個男人都衝她翻着白眼,卻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他們都知道,即墨小樓的嘴巴厲害,他們要是敢說話,她還不一定能說出什麼樣的難聽話來呢!
張曉晴笑笑,柔聲說道,“小樓,你就不要笑他們了,那個女鬼骷髏頭的確是很厲害的,他們身上帶的全都是物理攻擊和物理防禦,還沒有法師在身邊,能夠堅持那麼久已經是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