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的事情多有得罪了,我在這裡給幾位賠罪了。”男子的俊臉上掠過了一抹微笑,然而,在那抹微笑的背後卻藏着一絲的陰冷。
即墨小樓端起了紅酒杯,搖晃着杯子裡面的紅酒,然後灌下去一口救,問道,“你想怎麼賠罪呢?”
東哥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些被打得跟一條條死狗一般的男子,淡淡一笑,看了看他身後面的幾個打手模樣的人,用他特有的磁性嗓音吩咐道,“都拖出去,丟絞肉機裡面,當雞飼料餵雞吃。”
白露露不禁笑了,用一雙邪肆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東哥,然後用手捏了一下東哥的俊臉,說道,“帥哥,你這個提議真好。”
東哥笑笑,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看樣子對白露露並無一點兒的反感。這倒是讓即墨小樓另眼相看了。
即墨小樓挑了一下眉,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斜看了一眼東哥,說道,“就這樣就算完了嗎?”
“哦,不算完。”東哥淡淡的說了一句,他一個閃身就到了那幾個跪在地上的殺馬特的身邊,一手拎了起來一個,對準了他旁邊的柱子就撞了過去。
頓時,鮮血飛濺,腦漿崩裂,而他的手一鬆,一閃身很輕易的就躲開了血水腦漿,然後從身後保鏢的手中拿過了白色的溼毛巾,擦了擦手,柔聲問道,“這下滿意了嗎?”
剩下的幾個殺馬特嚇得面如土色,直接就嚇尿了。
東哥皺了皺眉,吩咐道,“都拖出去喂狗。”
那幾個殺馬特不住地哀嚎着,被一羣黑衣人直接就給拖了出去。
即墨小樓似乎很滿意東哥的行爲,她掏出了一根菸,東哥爲她點燃了煙。煙霧繚繞間,即墨小樓的脣邊掠過了一抹的笑意,
整個酒吧間頓時就安靜了下來,那些圍觀的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不斷地擦着冷汗。
蘇瀟瀟站起了身子來,對着東哥很禮貌的笑了笑,說道,“對不起,我們先走了。”她說着,拉起了即墨小樓就要往外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就在這個時候,從東哥的身後走出了一個女人,她穿了一身火紅色的緊身衣裙,身材玲瓏有致,一張日本藝伎的鬼臉,讓人看了渾身不舒服。
即墨小樓冷哼了一聲,看着對面的那個女人,吐了一口吐沫,“麻蛋,你個日本藝伎,竟然擋老孃的去路,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你特麼的要再敢多一句嘴,老孃就把你給賣到泰國去。”
東哥笑笑,上前一步,眉目之間依舊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淡淡的說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是來砸場子的嗎?”
“來砸場子,老孃可沒有那個愛好,你這酒吧裡這麼一羣廢物想要調戲她,你看不到嗎?剛纔見你還人模狗樣兒的,現在見了這個日本老孃們就不是你了!嗯哼。”即墨小樓很囂張的怒罵道。
“你們都給老孃滾開,老孃還沒玩夠呢!”正在氣頭上的即墨小樓可管不了那麼多,現在的她就像是一根點了火的炮仗,逮着誰跟誰玩。
東哥並不生氣,臉上依舊掛着微笑,只是說道,“這是我們老總的千金,不過是想跟你們聊聊天,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
“放屁,有這樣聊天的嗎?你以爲你們是什麼東西?”即墨小樓不耐煩的打斷了東哥的話,說,“你別在老孃面前假客氣,想要打架,老孃隨時奉陪。”
“哎呀,帥哥,你可不要惹我們小樓生氣,她生氣能把這個酒吧給炸了。”白露露翹着蘭花指,這不怕事的主,在這兒不斷地添油加醋。
然後,還嫌便宜沒佔夠一般,又擰了一下東哥的帥臉。
東哥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反而對白露露笑了笑,說,“這點兒我倒是相信。”
看着他們這麼囂張,那個紅衣女人不過就是冷漠一下,紅脣微微上翹。一個黑衣人實在是憋不住了,想在自己主子的面前耍耍威風,可是,他忘了,他面對的是怎樣不講理又野蠻的對手。
他從紅衣女人的身後站了出來,手中拿着一把匕首衝着蘇瀟瀟就刺了過去。
在他的眼裡,這三個人之中最好打的就是這個蘇瀟瀟了,她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而且也是一副特別怕事的樣子,這打人也要找軟柿子捏。
白露露跟即墨小樓一閃身,都坐回到了椅子上,即墨小樓叼着菸捲,白露露在她的身後給她揉着肩膀,一副滿不在意的逍遙模樣。
蘇瀟瀟在華夏國排名第九,她的實力怎麼會弱呢,他們兩個不過是在看一場表演罷了,而且還是一場打人的好戲。
但凡能在比賽中脫穎而出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手下不容情,一擊致命。自然,蘇瀟瀟也有這個特點,別看她一副嬌嬌怯怯的模樣,可這打人殺人對於她來說不過爾爾,這樣的小混混只配折磨着玩。
她嬌小的身形一動,已經到了那個黑衣人的身後,伸手一點,那個黑衣人頓時就釘在了原地,只見她毫不客氣的把那個黑衣人直接就摔在了地上,擡起腳,對着那個黑衣人的膝蓋就踩了下去。
她這樣一個嬌小的女人又能有多大的力氣呢?就在衆人都一愣的功夫,只聽一聲咔吧聲,接着是一聲不是人類叫聲的嚎叫聲傳了出來,那個男的習慣頓時就被蘇瀟瀟給踩了一個粉碎。
那個黑衣人全身就被制住了,一點兒都不能動彈,只剩下嚎叫了,臉色變成了慘白一片,額頭上的青筋直跳,還沒等他不嚎叫,蘇瀟瀟接着又是一腳。
直接把他另外一邊的膝蓋骨也給踩碎了,那個黑衣男子疼得媽呀一聲,兩眼一翻,直接就昏死了過去,癱在了地上。
可是,這個蘇瀟瀟卻是絲毫都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她擡起了腳,接着把那個黑衣男子的手腕,腳腕,各處的關節全都給踩了個粉碎。那個男人頓時就變成了一團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