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露幽冷一笑,手中的長刀揮動,他釋放出了全部的威壓來,頓時,四周都籠罩在了白露露釋放出來的威壓之中了,一場生死大戰就要展開。
就連那個紅衣女子和即墨小樓還有蘇瀟瀟,幾個狼人他們全都開始運起了護體的真氣來,小心翼翼注視着白露露的一舉一動。
白露露身上釋放出來的那種威壓,令即墨小樓都是一驚,她沒有想到這個白露露居然有這樣的威勢。
這個滄瀾十式到底有多厲害,沒有人知道,那個東哥到底能不能接下這個招式嗎?
白露露立在虛空之中,把手中的長刀一拋,頓時,那把長刀就在虛空之中旋轉了起來,釋放出來的巨大的威壓,那種威壓讓在場的每個人心裡發寒,後背生涼。
那把長刀在空中不停的旋轉翻飛着,淡藍色的光影在空中交織着,那些冷光在空中飛散着,刀光像是流光一般劃過了衆人的眼睛。
白露露的手腕翻轉,無數的刀光在空中翻飛,他大喝了一聲,“滄瀾第一招,偃月遮天!”隨着他的大喝,只見白露露的全身上下都籠罩在了淡藍色的光華之中,那種強橫的氣勢頓時就把東哥給籠罩在了中間。
白露露手中的長刀發出了一種幽藍色的光芒來,那種光芒帶着一種隱藏的危險,從四面八方向東哥的身上匯聚。就在那些藍色的光暈靠近東哥的時候,那些光芒層層疊加,用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瞬間就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光幕把東哥死死地束縛在了其中。
東哥的臉上閃過了一抹陰冷的笑意,他的手掌一動,手中多了一把摺扇,這把摺扇是純玄鐵而造,集日月靈氣於一身。
他的雙手翻動,頓時,就有數不清的黑色的光影在空中重複出現,最後化作了一道黑色的流光向白露露衝擊了過去。
東哥自然是知道白露露刀法的厲害,他不敢怠慢,出手亦是極爲凌厲,他把全身的精元都集中在了一點兒,那點流光看似氣勢不大,卻是異常的兇險。
白露露看着東哥揮動出來的那一線黑色的流光,他的眼眸微微的眯了起來。露出了一絲的不屑,他翻轉的手腕突然那一停,頓時,那刀光就跟着一頓,那個藍色的刀光組成的光罩頓時就開始急速的收縮了起來。
隨着那個藍色光罩的搜索,東哥揮出的那道黑色的光線也衝擊了過來,着東哥果真不是一般的人物,居然在那個光罩之中找到了長刀的刀鋒,隨着一聲巨響,頓時,漫天的流光飛舞,兩人各自後退了一步。
東哥的臉色無比的陰沉,他的修爲已經到了渡劫期,卻沒有想到,這個白露露的修爲居然也到了渡劫期,而且修爲還要比他精深一些。若不是他用了巧勁兒化解,這一招很有可能他就被打敗了。
白露露也是吃驚不小,她沒有想到東哥居然在他全力一擊之下毫髮無傷。
白露露冷哼了一聲,臉上掠過了一抹的陰冷,他手中的長刀再次飛舞了起來,那柄長刀發出的淡藍色的光芒瞬間就籠罩了這個空間的整個上空,然後那柄長刀脫手而去。直接就飛到了上空之中。
長刀的刀身上散發出來一種藍色的冷光,暗中冷光讓人有一種無比陰冷的感覺,隨着長刀的翻飛,整個刀身上面的藍光瞬間就把白露露給籠罩在了中間,那長刀頓時就形成了一道巨大的飛速旋轉的光輪,飛速的旋轉着,釋放出了巨大的威壓來。
東哥怒嚎了一聲,手中的鐵扇再次出手,那把鐵扇在瞬間就幻化出了無數的黑色的虛影,想四周飛散開去,正好迎擊上了白露露手中那把長刀的鋒刃。
很快的,就聽到耳邊不斷地有爆破的聲音想起來,那飛速旋轉的光輪把東哥手中的鐵扇給攪得光影流傳,最終變成了一堆廢鐵。東哥悶哼了一聲,身子往後飛掠而去,直接就被震的飛了出去。
那個紅衣女子一見情形不好,打了一聲口哨,頓時,四處鬼影閃動,從無數的鬼影之中又走出了兩個人來,一個穿着一身白色的戰袍,年紀四十左右,帥氣逼人,是個帥大叔。
而另外一個則是一個女子,穿了一身黑色的勁裝,曲線玲瓏,面目嬌媚。
他們兩個身上釋放出來的威壓,讓在場的三個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來,這是大乘期的修爲才能釋放出來的威壓。
即墨小樓就覺得有些奇怪了,平時在戰場上,怎麼就沒有看到這麼多厲害的選手呢,而在那份新出爐的參賽名單裡面,也沒有這麼多高強戰力的選手啊。看來,這些人都極爲善於隱藏。
就像那個白露露似的,平時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到了動真刀真槍的時候,還別說,真的很厲害呢!
她呢,自然也是隱藏了實力了。
白露露並沒有因爲東哥的受傷而停手,而是繼續發動着攻擊,那個紅衣女子的身影在空中快速的移動着,手中的一柄長劍上下翻飛,層層的流光劃過,五彩繽紛之中帶着隱隱的殺氣,不停的用巧勁兒抵禦着白露露手中的長刀。
後來趕過來的那兩個人,男人手裡面拿着一個長長的鐵筆,筆尖並不是合金打造,而是看起來柔軟非常的長長的黑色的毛髮,也不知道什麼動物身上的毛髮,看着像是狼毫,可是,再細看看又不是。
他的面色陰沉如墨一般,手中的鐵筆揮舞着,那支鐵筆在他的手中千變萬化,頓時就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山峰,在他的刷刷點點之下,那座山峰居然向白露露壓了下去。
即墨小樓在一旁看到了,忍不住吐了一口吐沫,“臥槽,這特麼是神筆馬良嗎?”
就連蘇瀟瀟也看得呆住了,她萬萬沒有想到,這鐵筆居然還有這種超乎自然的能力,她的面色微微一寒,眼眸也變得陰冷了起來,卻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