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邪惡的笑了起來,瞥了一眼蘇瀟瀟。
蘇瀟瀟很是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道,“賭就賭,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贏了也不光彩,一個男人贏了女人沒有什麼好驕傲的,還有啊,你贏的錢都是從你老丈人那邊賺的,這也算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了啊。”
“這還沒打呢,你就先認輸了,一點兒意思都沒有。”陸陽想想,蘇瀟瀟說的話好像是很有道理的樣子,贏了這個女人似乎也沒有什麼光彩的。
不過,他可跟錢沒有仇,這二十萬再添點夠建個希望小學的了!
想到了這裡,陸陽很不要臉的笑了笑了,他說,“蘇瀟瀟,我從來都不覺得你是個女人……”
“陸陽,你……”蘇瀟瀟氣得恨不得抽陸陽一嘴巴,這貨,這嘴巴怎麼就這麼惡毒呢,“你哪隻眼睛看見我不是女人了,你是跟我一起洗過澡,還是跟我上過牀,一眼沒有吧,還有,老孃長得哪是哪的,看着能那麼不分明嗎?”
趴在他們兩個身邊的魚怪,聽了蘇瀟瀟這話,差一點兒沒笑背過氣去,他瞥了一眼蘇瀟瀟。雨幕之下的蘇瀟瀟,眼眸晶亮,像是一小束潔白的月光一般,猩紅的小嘴一點點,微微的張着,充滿了誘惑。
臉上帶着點點雨水的痕跡,有閃電劃過她的臉,她就像是一朵開在風中的百合花一般,清新醒目,淡雅而又迷人。身材玲瓏有致,在特殊製作的衣服的襯托下,更是哪是哪的,該有的絕不會少一分,是女子特有的那種柔媚。
這貨是個練家子,身上的肌肉勻稱,有一種力量之美,卻又不失女人的嫵媚,讓人看了還真的有點兒把持不住自己。魚怪的小心臟啊,頓時就跳快了二個節拍。
陸陽直接就石化了,這娘們說話還這是夠可以的,別看她長了一張貌似淑女的臉,可這樣不要臉的話從她的嘴巴里面說出來竟然像是爆豆子一般,迅猛而又快速啊!
現在的陸陽,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不要臉的就得要比他還不要臉的人來治。現在,他是心服口服外加佩服了。
他想到了這裡,卻也不服氣,說道,“蘇瀟瀟,你別整那些沒用的,我就問你賭不賭?”
“賭就賭,有什麼大不了的。”蘇瀟瀟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怪怪,你來給我們兩個掐點兒啊。”陸陽轉過了臉,喊魚怪,說,“限時五秒啊,時間一到,你就喊停。”
“怪怪!”蘇瀟瀟一聽到這個喊法,直接就笑噴了,“陸陽,你怎麼像個基佬。”
“你纔是基佬,你全家都是基佬。”陸陽一聽頓時就樂意了,“勞資好歹也是有老婆的人了,老婆都有孩子了,你特麼的還說勞資是基佬,你腦袋搭錯弦了啊!”
蘇瀟瀟瞥了他一眼,說,“開個玩笑,你看看你,還急了,沒勁兒!”她說完,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怪怪……”
她這一笑,把魚怪也弄了個大紅臉,可是轉瞬,魚怪卻也不要臉了起來,他說,“蘇瀟瀟,你叫怪怪,還怪帶勁兒了。”這魚怪直接就飆起了河南話來了。
幾個人笑做了一團,其他的人聽了,也笑得不住,這些殺人狂,居然笑得這樣的開心,還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要臉。
“好了,別笑了,笑屁啊,快點計時,別特麼的耽誤勞資賺錢。”陸陽翻了個白眼,看着幾個人,繃着臉,一臉的興奮和嚴肅。
面對着這樣一個財迷,衆人都覺得汗顏啊,要是有陸陽的一半摳門勁,他們早就洗手不幹了。
“準備好了麼?”魚怪也正了正臉色,看着兩個人問道。
“好了,廢話真特麼的多。”陸陽很是不滿的嘟囔了一句。
“開始。”魚怪遞了個眼神給蘇瀟瀟,直接就喊了開始。蘇瀟瀟會意,脣邊掠過了一抹邪惡的笑容來,陸陽,你是輸定了。
魚怪的話音剛落,蘇瀟瀟就已經開了一槍出去。
“臥槽,不帶這麼玩的。”陸陽瞬間就急了,這兩個貨,居然當着他的面暗送秋波,玩貓膩,這也太不地道了,太雞賊了吧。
隨着槍聲的響起,兩個不斷的扣動扳機,在魚怪喊停的那個瞬間,兩個人各自打出了六槍,而蘇瀟瀟的第七顆子彈剛剛射出去。
這樣算起來,蘇瀟瀟倒是贏了。
蘇瀟瀟對陸陽伸出了小手,說,“拿錢來。”
陸陽白了她一眼,“跟魚怪飛媚眼,贏了我算什麼本事!”然後,他有轉頭看向了魚怪,說道,“魚怪,你還真是重色輕友啊。”
魚怪對陸陽的行徑嗤之以鼻孔,說,“誰是你朋友,我們是僱傭關係好不好!”
“得了,算我栽了,差不了你的錢,回去給你。”陸陽說着,眼睛轉了幾圈,嘻嘻的笑道,“我跟張曉晴說說,讓她爹多給你發二十萬就行了。”他說完得意的笑了起來,無比的猥瑣。
魚怪看着陸陽,點上了一支菸,用雨衣的帽子擋上了火星,狠狠地吸了一口,開口問道,“陸陽,我們這麼做很浪費時間啊,直接把他們弄死不就得了嗎?”
“你特麼的是想快點兒結束,好勾搭蘇瀟瀟這妞是不?看你那個沒出息的樣,就憑着你去做大保健被人給打了,蘇瀟瀟也不會鳥你。”陸陽伸手拍了一下魚怪的腦袋,沒好氣的說道,“小七他們在別墅的後門,還沒有打信號,就證明還會有人來,你是不是傻?”
“還有,我們來也不能白來啊,賊不走空聽過沒,不大撈一筆你是不是更傻,那些僱傭兵和殺手,一個比一個有錢,他們沒有戰鬥力了,就會格外的想要命,隨隨便便的勒索幾個,錢就來了。傻瓜,以後跟勞資多學學吧,摳門還是有好處的!”
陸陽很不要臉的說出了這樣一番話,魚怪不得不佩服起了陸陽,他很邪惡的笑了笑,說,“陸陽,你還是真夠無恥的,不過呢,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