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是什麼,他都是需要面對的,難道不是這樣嗎?
陸陽的面色沉靜,他一動不動的看着那面照骨鏡,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卻並沒有直接走到那面鏡子的面前,在距離那面鏡子只有二十釐米的距離外面,他站定了身子,看着那面鏡子的鏡面。
鏡面面有一層模糊的流光,看不真切裡面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形,根本看不清他自己的身影和麪貌。
陸陽再次打量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情況,只有石壁的那個怪獸圖案若隱若現,呼之欲出。此時的照骨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陸陽再次陷入到了沉思之,這面照骨鏡究竟要如何才能夠驅動呢,如果才能夠打開它身的謎團呢。
陸陽一直都陷在了沉思之,在這個時候,那面照骨鏡竟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那種變化不易察覺,卻確確實實的發生了。
陸陽只覺得神識微微一動,他的心頓時往下一沉,這是意念波紋的回波在給他警告。陸陽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他剛要做出反應,突然,從那面照骨鏡裡面射出了一道白色的光線,頓時把陸陽給籠罩在了裡面。
陸陽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他的身形一晃,頓時,在他的身體周圍出現了一個七色的保護罩。陸陽的眼射出了一道冷光來,他身的七色光華閃爍不停,做好了防護,他這才定睛看向了那面照骨鏡。
只見那面鏡子面原本模糊着的黃色光線在這一刻逐漸的強大了起來,金光閃爍不停,在鏡面面不斷的流轉着,令陸陽更加吃驚的是,那面鏡子的鏡面在這個瞬間變得清晰了起來。陸陽看到了自己的臉在那面銅鏡之清晰的出現了。
陸陽頓時瞪大了眼睛,定定的看着銅鏡的自己,他的面色也是變了幾變,變得極爲不自然了起來。原本,照鏡子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可是,陸陽卻沒有想到,他在鏡子居然看到了自己的另外一幅模樣。
那個照骨鏡的鏡面是黃銅的鏡面,跟玻璃鏡面很不相同,有一種模糊的光暈在面流轉不停。鏡子的陸陽,看起來跟他本人並無什麼太大的差別,臉依舊是那張英俊非凡的臉,而身子不是他現在的這個樣子了。
他的整個身體像是一個透明的玻璃一般,全身的經絡和血管全都呈現在了他的眼前。他甚至都能夠看到血液流動的速度。
然而這些還不足夠令陸陽吃驚,令他感到意外的事情還在後面。那面鏡子面閃爍着金色的光華,隨着這些光華的閃爍,陸陽的模樣再次發生了變化。
在這面鏡子裡面,突然出現了另外二個陸陽,一個陸陽的身穿着迷彩服,手裡面拿着重型武器,一身的戎裝,臉寫滿了堅毅。
而另外一個陸陽,則是另外一番模樣,他穿了一身黑色的法袍,面閃爍着幽藍色的火焰,他的全身下都被一種冰冷的藍色的冰晶包圍着,手握着那把寒霜劍。
雪兒在他的鼻尖面拍打着翅膀,在他的身後還有那隻九尾狐,甩動着長長的尾巴,清晰的出現在了那面照骨鏡的鏡面面。
那面鏡子面的金色光芒越發的盛大了起來,隨着照骨鏡的光華閃爍,陸陽的三個身影一會重疊,一會兒分開,看起來十分的神秘。
陸陽看着那面銅鏡的三個自己,他的臉色頓時變了幾變,他平靜如水的眼眸之也充滿了驚之色。他的眉頭皺成了一條直線,他沒有想到,在現實的他和在系統的他竟然都呈現在了這面鏡子裡面。
在陸陽定定的看着這面鏡子,陷入到了沉思之的時候,那面鏡子的面再次發生了異變,竟然出現了一排小字。
陸陽的眉頭挑了一下,脣角勾過了一抹意味深長來,難道這面鏡子還能預知未來嗎?自己的命運藏在這面銅鏡之嗎?照骨,照骨,難道是這個意思嗎?
陸陽定睛看向了那行小字,只見鏡面面的那行小字如下:照骨神鏡,現出本身,現實魔幻,全在你身。你魂可分,便爲逆天,逆天不存,毀你無情。
陸陽看罷,頓時冷笑了一聲,他釋放出了全身的威壓來,頓時,在他的身散發出了七色的華光來。
此時,那面銅鏡也發生了詭異的變化,它身的金色光線陡然變得強大了起來,那些光線很快的把陸陽身的光線給壓制了下去。
陸陽並沒有移動身體,只是定定的看着那面銅鏡,在他的眼眸之充滿了一種憤怒之意,不過是一面鏡子而已,又怎麼能決定人的生死和命運,不能逆天!哼,這回,我要逆天給你看看。
現實和魔幻本來是在一起的,從來沒有什麼區別。
陸陽定定的站在那裡,他被那種金色的光華包圍了起來,那些金色的光華面滾動着無數的符篆,那些金色的符篆在虛空之旋轉着,陸陽想要動,根本動彈不得分毫,很顯然,那面鏡子已經把陸陽給困在了鏡光裡面了。
陸陽的臉寫滿了堅毅,他死死地咬着牙關,釋放出了全身的威壓來,來抵禦這種強大的攻擊。此刻的他,身的七色光華已經慢慢的變得黯淡了下去,陸陽已經感覺到了危險的靠近。這樣的危險靠近,讓陸陽頓時覺得憤怒了起來。
隨着陸陽怒氣的提高,他全身的精元在這個瞬間聚集在了他的丹田之處,他拿着手的寒霜劍,再次施展起了禁術來,陸陽的面色一寒,頓時怒喝了一聲,“極寒冰域!”
隨着陸陽的怒喝聲響起,頓時,在陸陽的身體周圍出現了一圈藍色的火焰,那些藍色的火焰在瞬間燃燒了起來,帶着可以焚燬一切的可怕力量,不斷的衝擊着把他困在間的那些金色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