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卿的這個舉動還有這個金鼎發出的強大力量,讓墨傾大感意外,她沒有想到,滄瀾卿居然有如此的法器。
墨傾在一驚之下,剛剛穩定了身子,忽然覺得自己已經陷入到了一種被動狀態,她已經被五條巨龍給圍攻了。不過是一轉眼的功夫,從天幕有飛過來四條巨龍,這樣一來形成了九龍圍攻的架勢。
巨龍在空盤旋飛舞着,他們釋放出來的無數的金色光華在空形成了一個封閉的結界,把墨傾給封閉在了其,讓她無從躲避。
讓墨傾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險,這九隻巨龍身蘊含着太過強大的力量,那種力量帶着一種弒殺的冰冷之氣,那種冰冷之氣在空氣快速的蔓延開來,侵入到了墨傾的防禦氣罩之,讓她的靈魂都受到了極大的震懾。
墨傾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心不由得往下一沉,這九條巨龍不只是會發動全方位的攻擊,更爲厲害的是,他們還能釋放出來一種力量,對墨傾發動精神攻擊。這樣一來,墨傾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
滄瀾卿的脣角往一勾,勾過了一道冰冷的弧線,他的眼神之閃動着綠色的幽光,冰冷駭人,像是兩條毒蛇一般,死死的盯在墨傾的身。
他的身形一晃,出現在了那個金鼎之,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墨傾,那兩道幽綠色的光線顯得越發的詭異了起來。他自己的狀況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他重傷未愈,如今是爲了戰鬥而戰鬥,寄出這樣的法器雖然可以藉助法器之威打壓墨傾。
可是,他身體的實際狀況確實是很糟糕,發力帶動着周身的血脈,血脈一劇烈的運行,自然牽動傷口,他胸口處的傷口已經崩裂,有鮮血不斷的從傷口處滲出來,他陰沉的俊臉頓時變得蒼白了起來。
陸陽的目光變得越發的深沉了起來,他注視着賽場的動靜,那個金鼎引起了陸陽的注意,這個金鼎絕對不是凡物,卻不知道滄瀾卿是如何得到這樣的重寶的。
若是他沒有看錯的話,這個金鼎應該是東海的鎮海之寶,鎖魂鼎。這個鼎面鎖着九條天龍的魂魄,驅動此鼎,天下獨尊。
與此同時,他也發現了滄瀾卿的異常,這個小子的臉色慘白,很顯然,他身的傷並未痊癒,而是在用強力支撐着。
這場爭鬥看來是越發的好看了,不知道墨傾如何了。墨傾也受了傷,很顯然,墨傾的傷勢沒有滄瀾卿嚴重。墨傾身的秘密只有他知道。墨傾的心臟長在了胸膛的右邊,也是說墨傾的內臟,心,肝,脾,等身體器官全都長反了位置。
這樣的一種情況,在醫學叫做鏡面人,這樣的機率只有千萬分之一。墨傾正是這千萬分之一的人,也正是因爲如此,墨傾才逃過了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威脅。
墨傾的眉尖微微揚起,她的眼神透出了幾分的冷戾,他在發動反擊的過程,已經發現了事情的不妙,這九條巨龍非常的凌厲難纏,精神攻擊和實質性的攻擊一起發動,不管她用什麼辦法發動發功,都無法打破把她包圍起來的那個結界。
她想要擺脫眼前的困境簡直是難於青天,墨傾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她的怒從心頭起,如果不突破這個結界,她有可能被困死在這個法陣之。她的心思轉了幾轉,決定用身的神弓來強行突破這個結界。
要知道,墨傾身的神弓,可是古后羿用過的那張神弓法器,平常人想要拉開這張弓也是不能。這是她護身的法寶重器,從未示人,如今再不出示,她的小命恐怕難保。
在這樣危及的關頭,墨傾的心思陡然一轉,這樣的神弓法器是可以突破一切的,連天的太陽都能夠射落,更何況是區區的九條巨龍了。這個法器應該是這個金鼎的剋星。有了這個想法之後,墨傾的心頓時安定了下來。
她的脣角往微微翹着,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線,她突然驕喝了一聲,左手手腕微微一動,頓時一張銀色的弓出現在了她的手,她把手的弓直接當成了劍來用,揮出了一招鳳舞九天。
這樣一來,賽場的情勢再一次發生了變化,在那九條金龍圍成的那個結界,只見銀光暴漲,有無數的銀色光線分散在了那個結界面的每個角落,分別攻擊向了那九條巨龍,與此同時,那些銀色的光線還在逐漸的疊加。
在不斷疊加的過程之,那些銀光還在不停的旋轉閃動,發生着驚人的改變。最後,那些光線竟然集在了一點,變成了一個銀色的光柱,直接撞擊向了那個九龍盤旋而成的大陣之。
看到了這裡,陸陽不由得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墨傾竟然能夠在這樣短的時間裡,準確無誤的找到這個結界的唯一突破點,當真不凡。可是,這樣的突破,卻是需要神器的幫助。此刻的陸陽,還不能判斷,在墨傾的手到底有什麼神器。
他想到了這裡,心不由得往下一沉,看來,此戰滄瀾卿一定會敗落,而他與墨傾之間的戰鬥也會變得越發的困難起來!
那道銀色的光柱異常的強悍,很快的那個結界發生了巨大的波動,在強撐了一會兒之後,最終還是抵禦不住那道銀色光柱的攻擊,發出了一聲震天的巨響之後,那個九龍結界在瞬間破碎了開去。
巨龍在空呼嘯了一聲之後,四周頓時陷入到了一片安靜之,那九條巨龍同時鑽入到了那個金鼎之。
滄瀾卿的身子微微的晃動了幾下,一絲血腥從他的脣角流了出來。
墨傾的身形一晃,突然出現在了滄瀾卿的面前,她的雙眸如電一般,射在了滄瀾卿的身,她冷哼了一聲,說道,“滄瀾卿,我還是小瞧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