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們兩個不過來幫忙師父我,還在那邊說風涼話。!”皇蒲野的聲音頓時響了起來,聲音裡面充滿了一種無助,當然還有憤怒。
唐嘟嘟聽到老頭如此說話,頓時跑了出去,找準了時機,一腳踢了過去,正好踢在了按個女薩滿的肋部,力度剛剛好,讓她感覺到疼卻是不會造成什麼傷害,讓她直接鬆開了手,放開了皇蒲野。
皇蒲野一下子從地跳了起來,伸手拍了拍唐嘟嘟的肩膀說,“好孩子,還是你最聽話。”
“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不救爲師不說,還在那說風涼話,看老子不廢了你們兩個!”老頭說着,已經閃到了兩個人的身前,一人賞了一個嘴巴。
陸陽看看林曉飛,林曉飛看看陸陽,兩個人都苦着一張臉,誰也不敢再說什麼了,他們要是再敢說什麼,這個老頭非得把他們兩個給生吞活剝了不可。
“你特麼的,你這個野丫頭,你也敢踢老孃我。”那個女人從地站了起來,一臉的煞氣。
她看着不過三十幾歲的年紀,穿着一身猩紅色的衣衫,很是有些鄉土氣息,可這樣的衣衫卻也遮掩不住她的美貌。
她的一頭烏髮盤在腦際,耳朵面帶着一副翡翠的小耳環,一雙美眸如天的寒星一般,濯濯閃亮,櫻桃小口一點點,肌膚勝雪。渾身下都透着一種野性的美,像是一朵開在山坡面的紅火杜鵑花一般,那樣的惹人眼目。
連陸陽看到了這樣美麗的少婦,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心有點兒微微的盪漾。
“看什麼看,臭小子,你沒看過美女嗎?”那個女人白了陸陽一眼,臉卻有一點兒小小的得意。
皇蒲野看着她,氣不打一處來,他沉聲說道,“你這個娘們,正事不幹,非得抓住老子不放,那個貓精已經跑了,這下可要熱鬧了。”他說完,身子一晃,陸陽只覺得人影一閃,林曉飛手的手電筒已經到了老頭的手裡面了。
緊接着,老頭的往絕地鎮之內跑了過去。快速敏捷,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已經在十幾米開外的地方了。
那個女子一跺腳也追了去。
林曉飛看了一眼陸陽,然後又看了看唐嘟嘟,三個人會意,陸陽沉聲道,“走,我們跟着進鎮吧。”
陸陽的身自有一種男子特有的氣息,老頭一離開,他身的這種氣息自然流露了出來,讓唐嘟嘟不禁多看了他幾眼。
絕地鎮離他們休息的地方不算遠,不多時,幾個人到了絕地鎮的外面。
在快速的跑動,幾個人已經把揹包裡面的頭燈給拿了出來,戴在了腦袋頂。
跑動之間,陸陽的眸光過處,突然看到了一棵異常巨大的古樹,面老藤纏繞,樹木高可沖天。也看不出這棵樹到底有多高,有多少年的歲月了。不知道爲什麼,陸陽看到了這棵樹,心裡一顫。
麻蛋的,這玩意該不會是什麼千年樹精什麼的吧,這特麼的跟樹精姥姥還真的有幾分相似之處啊。
陸陽想到了這裡,後背再次起了一層的寒慄子。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到了這個地方,他竟然有些微微的懼怕之意。
人總是對未知的事物心生懼怕之意,陸陽自然也不能免俗。他微微的眯起了眸子,集起了自己的意念來,頓時,膽色又重新壯了起來。
到了鎮子口,三個人停了下來。
唐嘟嘟看了一眼林曉飛,努了努嘴,那個意思是要進鎮。
林曉飛會意,轉頭看了一眼陸陽,那個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是要陸陽打頭陣啊。
陸陽也不推辭,直接走在了前面,扒開了身體前面的高可及人的荒草,然後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去。
林曉飛和唐嘟嘟兩個人跟在他的身後,三個人往絕地鎮之走了過去。
夜色的古鎮,一個人都沒有,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風不停的吹過,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野鬼的嗚咽之聲,聽着有幾分的悽楚之意。
頭燈不是特別的明亮,發着昏黃色的光,着這樣微弱的光線,陸陽也能看到這個鎮子的全貌。
這個鎮子的造型很是怪,居然是一個圓形的巨大的建築,在外面還感覺不到什麼,可是到了鎮子裡面,卻已經感覺到了一種古怪的氣息,在這個巨大的建築裡面來回的飄蕩着。白牆黛瓦,青石板的小路。
這個鎮子裡面的房屋都已經破敗了,夜風陣陣,吹動着那些破敗的房屋和門扉,不時的有“吱呀吱呀”的聲音傳出來。在這樣的寂靜的夜晚裡面,顯得分外的詭異。
那些破敗的門窗面,早已經沒有了油漆,露出了木質的機構,沒有玻璃窗,只有殘留的窗戶紙在夜風嗚咽出聲。
這樣的一種情形還真特麼的夠了,要多嚇人有多嚇人。
等到他們三個人來到了這個小鎮最前面的一間房子的時候,他們突然發現,那個貌美如花的少婦和老頭子兩個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們兩個人是拿着手電的,不管怎麼樣都是已經看到亮光的。
陸陽的身子晃了幾晃,來到了最高處,他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往下看過去,可是,他看到的只是一片漆黑,在這個如死一般寂靜的小鎮裡面,連一點兒亮光都沒有。
隨着風聲一點點的消失,這個小鎮居然直接陷入到了一種死一般的寂靜裡面,別說老頭子和那個少婦的腳步聲了,連剛剛那些屍體的跳動的聲音也消失不見了。
陸陽的心頓時往下一沉,這特麼的也太過了點了吧。居然能有如此詭異的情形和地方。這種事情,他陸陽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呢。
此時,整個村子都陷入到了一片死寂的黑暗之,遠遠地看過去,這個村子像是一個巨大的嘴巴,現在正在張着巨大的嘴巴,正在等着人走進去,然後直接閉嘴巴,把人全部都給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