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了我,我一定幫你找回你要的神器,我會請神,可以幫到你找到那神器的下落的。 !”女薩滿滿臉的痛苦,掛在牆,跟着說道。
墨傾冷哼了一聲,用她漆黑的卻是冰冷如幽冷的海水一般的眼睛看了一眼陸陽,開口說道,“你們拿這樣的謊言騙我,你們覺得我會相信嗎?昆吾劍不管是誰拿走的,誰進入到這裡都得死。”
陸陽聽罷不覺得皺起了眉頭來,這叫什麼道理呢,這個死鬼不光佔了墨傾的身體,還侵蝕着她的靈魂,這簡直是太可氣了。
當下,陸陽陰沉下了臉,冷冷的說道,“那我們不用廢話了,直接動手吧!”陸陽說罷,頓時釋放出了自己的威壓來,他周身下都閃動着幽藍色的光芒。
他想了想,突然伸出手,一把抓過了林曉飛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後吸出了她的血液,含在了口。
墨傾的臉色頓時變了,眼眸底處閃過一抹意味不明。陸陽知道,那是她的那縷殘魂表露出來的感情。
皇蒲野皺了皺眉,一伸手拉住了陸陽,沉聲說道,“不要動手!”
陸陽沒有理會他,直接甩開了皇蒲野的手,咬破了自己的指,也吸了一口血,然後身子騰空而起,張開了嘴巴,把嘴巴里面的鮮血給噴了出去。
陸陽用了一絲的真氣在裡面,那些血液如噴水壺一般,四散開去,頓時,墓室全都是帶着血腥味的吐沫。那些吐沫噴濺在了長明燈面,燈光頓時弱了下去。
墓室之頓時陷入到了一片死寂之,陸陽只覺得身邊陰風四起,突然有一種無形的力量衝他打了過來。
陸陽的防護光罩似乎只是一個擺設,根本沒有一點兒的作用。陸陽被那種力量給掀得飛了起來,直接撞擊在了墓牆之。
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他大爺的不開花,陸陽居然和女薩滿一個情形,直接的貼在了牆壁。
陸陽的心頓時往下一沉,他釋放出了全部的威壓來,卻是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
緊接着,更熱鬧了,皇蒲野和林曉飛兩個也跟着貼了牆。這些可倒是好看的很,他們四個人排成了一排。
林曉飛有些驚惶,她從來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一種情形啊,這個天下還有陸陽和皇蒲野解決不了的事情嗎?
她看着陸陽苦笑了一下,問道,“老大,怎麼搞啊?”
陸陽微微的皺着眉頭,思索着對策。很顯然硬來是絕對不行的,他發現,他越是掙脫牆壁裡面的吸力越大。
女薩滿見老頭子皇蒲野也被貼在了牆壁,幸災樂禍的說道,“死老頭,你也着了道了吧,以後可別吹牛了。你所謂的什麼茅山道術也不我們薩滿好到哪裡去。”
皇蒲野沒好氣的瞪了女薩滿一眼,說,“這個功夫你還說風涼話,也不想想辦法我們要怎麼脫身。”
“要是有辦法,我早下去了,哪裡有心思跟你在這兒廢話呢。”女薩滿也是很不滿的看了皇蒲野一眼。
到了現在,陸陽也真是服了他們兩個人了。都生死攸關了,還有心思在這兒拌嘴。
陸陽閉了眼睛,用意念跟女混混溝通,“你說吧,我要怎麼辦呢?”
“我現在正在想辦法,你別吵。”女混混的聲音裡面也帶着一絲絲的焦急,“這個鬼是二千多年的鬼魂了,早過了鬼仙級別了,她在墨傾的身體裡面都能釋放出如此巨大的鬼力來,看來,她的鬼力並沒有受到多少的損失。”
“你這樣,現在你和林曉飛聯手,用你們兩個人的血把那盞長明燈給撲滅,讓她再繼續沉睡好了。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女混混略微沉吟了一下,方纔說道。
陸陽點了點頭,張開了雙眸,那些長明燈依舊散落在地面之,足足有一百盞之多,這麼多燈盞之,那一個纔是最初的那盞長明燈呢?
陸陽的頭頓時大了,這要怎麼找呢,難道是要把這些燈盞都給熄滅掉嗎?那得多少血啊,可別最後落了個燈盞沒有熄滅,他先血枯而亡了。
陸陽正想着對稱呢,在這個時候,他的身形忽然一動,竟然直接擺脫了那股強大力量的束縛,身子一空,可是下一秒,他徹底的傻了,他竟然貼在了林曉飛的身,是面對面,很羞澀的一種姿勢。
我勒個擦擦,這不是找死嗎?墨傾跟陸陽可是有着更深一層的關係的,這樣一個曖昧的姿勢讓墨傾情何以堪呢,更何況還有勝風在啊。這叫什麼事啊。
陸陽在這個時候,突然生出了一種惡念,那是要把這個女混混給掐死。
林曉飛瞪大了眼睛看着陸陽,滿臉的不相信,臉頰面也紅了起來,她顫抖着聲音問道,“老,老大,你要噶啥?”
得,這丫的一着急,居然說出了一句東北土話來。
陸陽心裡這個氣啊,這還真是玩死人不償命,這是那個女混混乾的好事。不過,話說回來,林曉飛的身子很軟啊,很舒服。
陸陽微微頓了一下,頓時明白了女混混的用意,他沉沉的說道,“別廢話,快點兒把你舌頭咬破。”
這也是無奈之舉好不好,現在他們兩個的手腳是完全不能動彈的好不好啊。想讓林曉飛咬破手指,根本可能。
林曉飛聰明絕頂,自然也是明白了過來,她的小臉越發的紅了起來,在心裡不禁腹誹道,“咬破舌尖?難道,她要跟她的老大來個溼吻嗎?”
林曉飛瞬間腦補了一下會發生的情形,她的小臉頓時紅的不像樣子了,不過,這也不能阻止她咬破舌尖的決定啊。
林曉飛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對陸陽挑了挑眉毛,然後居然把她那張柔美的紅脣貼在了陸陽的脣瓣面。
我勒個擦擦,能不能不這樣啊,要不是礙於這麼多的事情,陸陽還真想要把她地正法了。這特麼的也太刺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