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曼麗走出了帳篷,陸陽的眉尖微微一揚,拿起了手機給孫老打了一個電話,他把他所知道的這些事情跟孫老原原本本的彙報了一遍。
孫老聞言,沉默了許久,方纔沉沉的說道,“陸陽,這次你行動一定要小心了,這裡面潛藏了太多的危險,如果有需要,隨時跟我溝通。還有,六年前的那個謎底也要揭開了,總之,你要萬事小心。”
“好的。”陸陽答應了一聲,隨後掛斷了電話。不知道爲什麼,他從孫老的口氣隱約的感覺到了危險正在向他靠近。
這種感覺很強烈,讓陸陽不覺得陷入到了沉思。此刻的陸陽,心裡面裝滿了一種莫名的恐慌。他想要喚醒他神識的女混混,想要問問她,到底要如何做。
可那個女混混像是從未出現過一樣,任憑他怎麼呼喚,都是毫無聲息。此時的陸陽,甚至都懷疑那個女混混存在的真實性了。這樣的一種感覺很怪,讓陸陽的心裡再難安靜下來了。
這樣的一種感覺很少出現在陸陽的神識裡,只要這樣的感覺出現,是預示着一種危險正在向他靠近,向他身邊的人靠近。
陸陽微微的眯着眼睛,後背面已經冒出了一層冷汗來,他的心跳得很快。陸陽很想問問張霸天的情況如何,卻是終究沒有問出來。
陸陽沒有問,是因爲這件事情跟張曉晴有着直接的關係,如果他問,會牽扯太多的個人情感。他隱隱的覺得六年前的那件事情,跟張曉晴和張霸天身藏着的秘密有關係,這件事情,現在已經到了他無法控制的地步。
如果,張霸天和張曉晴同時被幽靈他們給抓住了,他們找到了其的關竅,那意味着,這次的事情已經越鬧越大了,搞不好,他們這一羣人,全都要陪葬。
想要開啓那個神秘空間,是需要他的鮮血和性命作爲陪襯的,他倒是無所謂,可是,他的這些兄弟卻要做這樣的犧牲,一想到這些,陸陽只覺得心發慌,莫名其妙的覺得疼痛難忍了起來。
“老大,你找我們有什麼事啊?”魚怪的聲音從外面響了起來,把陸陽從沉思給拉了出來。
魚怪他們幾個人走進了帳篷裡面,一個個的聳拉着腦袋,也不敢看陸陽,卻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
陸陽當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他們是怕他直接抽他們。他們乾的那些事,怎麼能瞞得過陸陽的眼睛呢。
林曉飛有些納悶的看着魚怪他們幾個人,開口說道,“魚怪哥哥,你們這是做什麼呢?怎麼都聳拉着腦袋呢?你們是不是做什麼壞事了?”
吳曼麗也是一臉不解的看着魚怪他們幾個人。
魚怪很是敷衍的說了一句,“沒事,我們能有什麼事啊。”這個傢伙當然不會告訴林曉飛,他們昨天晚乾的那些事。
一想起昨天晚的事情,魚怪他們幾個人火大了,恨不得把王十八那個貨給吊打千遍萬遍。這丫的會吹牛,把牛都吹到天去了,結果,特麼的挖了個通道,居然還特麼的塌掉了。
那些沙子掉下來,差點兒沒把他們給憋死,要不是被一個教官給發現了,他們此刻恐怕已經掛了。本來,那些沙子壓在身並不是特別的狠。
最可恨的是陸陽,這丫的直接把那個大坑給填了,他們也不敢出聲。他們想的倒是挺好的,以爲陸陽會換一個地方,卻沒有想到,陸陽不禁沒換地方,反而把那個坑直接給填了,更氣人的是,陸陽和吳曼麗兩個人還在來踩來踩去的。
差點兒沒把他們給踩背過氣去。
要不是他們的體質有異於常人,他們全都接受過魔鬼一般的專業訓練,他們直接掛了。哪裡還能站在陸陽的面前。
陸陽從兜裡面拿出了一根菸,“啪”的一聲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才轉過了臉來,看向了魚怪他們幾個。
陸陽的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他淡淡的說道,“你們昨天晚都還好吧,在地底下睡覺的滋味怎麼樣啊?”他說到了這裡,口氣突然變得凌厲了起來,渾身下頓時爆發出了一種強大的殺氣,瞬間籠罩在了整個帳篷之。
這些人的企圖,還真是夠猥瑣的,把他們吊着打十次八次的都不過分。
魚怪聽罷,嘴角扯了一下,“那個啥,咳咳……”
“你特麼的還有臉見我熬,這樣齷齪的事情你們都能想的出來,怎麼沒把你們給壓死呢,你們有那個精神頭還不如在帳篷裡面看蒼老師的表演了,跑我這裡來看什麼?”
陸陽越說越是憤怒,此刻的他心頭火起,恨不得抽他們一頓,“我告訴你們,這是唯一的一次,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勞資把你們的皮都給扒了。”
林曉飛聽得是一頭的霧水,吳曼麗也是一頭的霧水。
“陸陽,他們做什麼事情了,你怎麼發這麼大的火啊?”吳曼麗很是不解的問着。
陸陽白了吳曼麗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昨天晚我們的牀底下突然出現了一個大坑,你忘了?這事是他們幾個乾的。”陸陽說着,死死的盯着魚怪他們,惡狠狠的說道,“勞資應該直接倒幾桶水下去,讓你們直接被活埋了。”
陸陽的話音剛落,魚怪他們幾個人全都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相信。尤其是王十八,嘴巴差一點兒都裂到耳朵後面去了,“臥槽,老大,你昨天晚是故意的?”
陸陽冷哼了一聲,狠狠的白了王十八一眼,罵道,“你個混蛋玩意,這裡數你最不是東西。”
陸陽說到了這裡,正了正神色,面色深沉的看了看魚怪他們幾個人,把奧利費送過來的賽程安排拿了出來,遞到了魚怪的手,沉沉的說道,“明天是正式賽了,你們好好看看流程和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