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看到吳曼麗清醒了過來,他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他點了點頭,說道,“嗯,我來看你了。!”他說了這樣一句話,去不知道接下去應該說什麼了。
不管怎麼說,吳曼麗都是被他給打傷的,雖然當時的他是發了病了,可是,把吳曼麗給打傷了,他的心裡還是不太好過。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了。
吳曼麗爲他付出很多,不只是替他擋子彈,還爲他受了這樣的委屈。陸陽看着吳曼麗,倒是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
吳曼麗看着陸陽,淺淺的笑了一下,對陸陽說道,“好了,陸陽哥哥,你不要多想了。那個啥,等我好了,你多伺候我幾次補償補償我是了。”她說完了對着陸陽擠了擠眼睛,然後問,“陸陽哥哥,你願意嗎?”
陸陽聽了,直接的腦袋面快速的劃過了一條黑線,這丫的,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想着這些,這女人若是流氓起來,還真是不得了啊。
陸陽點了點頭,很是無語的看着吳曼麗,說,“我哪回沒伺候好你啊。”他說了這樣一句,正了正神色,說道,“昨天晚的事情,我……”
“還在說昨天的事呢,那也不怪你的。你不用這樣,你這樣倒讓我不舒服了。”吳曼來說着,聲音帶了一抹悲涼之意,她看着陸陽,眸光濯濯閃爍,帶着一絲的心疼。
她是在心疼陸陽,心疼他爲什麼會經歷這麼多的痛楚。他失去了很多的東西,那些失去和記憶讓他得了這樣可怕的病症。在他的心裡面究竟藏了多少的秘密和說不出的疼痛呢?
所以,當吳曼麗看着這樣的陸陽的時候,她的心裡滿滿的都是心疼。
陸陽經歷了很多她無法想象的痛苦,那些痛苦在他的心裡聚集,到了最後才積怨成狂,最後竟變成了這樣可怕的病,在他發病的時候,心裡面只剩下一個念頭,那是殺戮,算是她,他也認不出來。
在吳曼麗的心底深處,她是心疼陸陽的。
陸陽看着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坐在了她的身邊,那個護士也退出了帳篷。帳篷裡面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他們兩個人說這話,說着男女兩個人才會說的情話,直到吳曼麗疲倦了,沉沉的睡了過去,陸陽這才從帳篷裡面走了出來。
他把尼爾他們幾個處理掉了之後,這才把王十八和魚怪他們給叫到了松下的帳篷裡面,商議着結盟之後的事情。
王十八和魚怪他們一聽跟島國人結盟,一個個的臉全都露出了不鬱之色。他們有些不情願,可是,在交手磨合的時候,卻也算是歎服。
這些島國人也不是白給的,他們的實力很強,並不魚怪他們這些人差到哪裡去。
尤其是王十八這個小子,對他們的忍術格外的佩服。差直接拜師傅了。
這樣,魚怪他們幾個人和松下的手下在磨合切磋。而陸陽則是和松下在研究作戰的具體步驟。同時,他們也都在等奧利費他們下通知。
這次的賽說白了是白乾活,他們會分成不同的小隊,對基地組織成員,還有那些極端分子的老巢進行全面的打擊。分佈在周圍數個國家之內。
各個國家的保鏢公司都在結盟聯合,開始有針對性的訓練和配合行動,此時的營地,倒是往常顯得熱鬧了許多。
陸陽和松下兩個人在研究完了戰術戰略之後,他便信步走出了帳篷,一個人緩步的走向了營地的外面。他一個人走在漫漫黃沙之間,看着四周空曠的風景,吹着冷冷的風。他眯起了眼睛,點燃了一支菸,狠狠的吸了起來。
不知道爲什麼,在這段時間裡面,陸陽總是有一種無力的感覺,力量彷彿在他的身體裡面逐漸的消失了一般,根本提不起力氣來。同時,還有他的精神。他的腦袋處在一片混亂之。
現在的陸陽,已經不敢去想墨傾,也不敢去想那些兄弟,更不能想張曉晴。一想到這些,陸陽的心會疼,沒有由來的疼。他的心裡充滿了一種無法發泄的痛苦,他有太多的情緒需要發泄,也有太多的疼痛無法言說。
不管哪一種,哪一個跟這件事情有關係的人,都像是一塊塊巨石一般,死死的壓在了陸陽的胸口處,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連呼吸都會覺得疼痛。
此時的陸陽,已經完全沒有了方向感,他不知道前面的路應該怎麼走,他甚至在怨恨自己,爲什麼會活着,他是一個廢物,什麼都做不了。
他問了孫老關於他父親的事情,可是,孫老卻是未透露給他一點兒的消息,只是告訴他,有很多事情現在都不能說,還沒有到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時候。
所以,陸陽還是在原先的起點徘徊,一種無力的感覺在他的心底裡面快速的蔓延開來,那樣的疼,疼入骨髓。
他的心裡有憤怒,可是,這樣的憤怒他卻不知道應該對誰發泄,他甚至連自己的對手是誰都不知道,這真是一件讓陸陽鬱悶無的事情。
陸陽想要知道真相,可是沒有人肯告訴他,連那個牆頭紅杏也像是從世界消失了一般,沒有一條消息發過來。
還有,他身體裡面的那個女混混,也不知道到底怎麼樣了,他一點兒都感覺不到她的存在,在很多時候,他甚至都開始懷疑女混混是否真實的存在過。
陸陽坐了許久,也試圖呼喚過女混混,可是迴應給他的卻是這大漠的風聲,還有沙子緩緩流動的聲音。
陸陽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隨後站起了身子,耷拉着腦袋,緩緩地走回了營地。
回到了帳篷裡面,陸陽一下子躺在了牀,他掏出了手機,百無聊賴的給牆頭紅杏發着信息。
小妞,有時間嗎?我們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