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站的位置很好,是在一塊樓板面,如果稍有偏差,他們兩個人這會兒變成了肉醬了。!
魚怪從地費力的爬了起來,然後又趴下了,臉一副痛苦的表情,極度的扭曲着。
王十八見他起來了又趴下了,心頓時往下一沉,隨口問了一句,“魚怪,你怎麼了?”他說着,便走了過去。
他死死地盯着魚怪,魚怪用手捂着他不可描述的部位,一臉的痛苦扭曲,他不由得嘻嘻的笑了起來,開口問道,“你該不會是蛋碎了吧?”
魚怪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一臉的痛苦扭曲。
王十八張了張嘴,想要嘲弄兩句魚怪,可是,在這個時候,一顆火箭彈竟然從窗戶外面衝了進來。王十八頓時皺起了眉頭來,眼睛瞬間眯成了一條直線。
這樣危及的時候,他再也顧不得許多,一伸手把魚怪給推倒在了地。
隨着“轟隆”的一聲巨響,那個火箭彈在房間瞬間爆炸了開來,巨大的衝擊波還有火焰在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玻璃窗被全部震碎。
玻璃碎片還有房間裡面的東西全都飛了起來,衝着王十八和魚怪兩個人砸了過去。
隨着那聲爆炸聲落下,從外面衝進來二十幾個極端分子,他們在發現了魚怪和王十八兩個人之後,快速的分散了開來。找好了掩體,對着王十八和魚怪兩個發動了攻擊。瞬間,子彈充斥了整個破碎的走廊。
王十八和魚怪兩個人急忙從地爬了起來,邊打邊後退着。等他們追到了最後的一個房間裡面的時候,已經是無路可退了。
魚怪看了看手的突擊步槍,退出了彈夾,臉露出了一絲從未有過的驚惶,“王十八,我只剩下六顆子彈了,你呢?”
王十八也是鐵青着臉,開口說道,“我剩下的子彈也不多了,我勒個擦擦的,咱們兩個人能不能掛在這兒了啊,勞資可不想跟你一起死。黃泉路也不想跟你搭伴。”他說着,看了看四周的情況。
“魚怪,你把你的子彈全都給我。我來掩護你,你看到那個缺口了嗎?你從那逃出去,找個地方藏起來,等陸陽老大他們過來。”他說完,伸手把魚怪手裡面的子彈夾給拿了過來,一臉的深沉。
“王十八,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魚怪的眼睛都紅了,眸閃動着星星之光,熱淚在眼眶裡面打着轉。
“你還真想讓我陪你走黃泉路啊,勞資最煩的是你了。”王十八說罷,衝着對面的極端分子開了兩槍。“你快點兒走,別特麼的墨跡了。快點兒!”
在這個時候,王十八放棄了生的希望,而是想要把生的希望留給他。魚怪看着王十八,呵呵的笑了起來,“行了,你這個小矮子,別特麼的廢話了,你是我兄弟,我不會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的。”
魚怪說完了,硬是留了下來。
“你快走,你這個笨蛋。”王十八好一陣的無語,一個人死掉總兩個人一起死掉好吧。
“你不走,我絕對不會走的,你是我的好兄弟。我的任務不是逃走,而是要把這裡的人質給解救出去。我們要是走了,他們死定了!”魚怪沉沉的說着,然後重重的拍了一下王十八的肩膀,“同甘共苦的兄弟,是可以以性命相托付的。”
魚怪說完,爽朗的大笑了起來。
“臥槽,你還真捨不得我啊,勞資可是直的,不是彎的哦。”王十八說完,瞟了一眼旁邊的魚怪。
魚怪聽他這樣說,一口老血差點兒沒噴出來。擡起了腳,一腳踹在了王十八的屁股面,罵道,“你妹夫啊,勞資要是搞基也得找個帥的,纔不要你這樣的。靠!”
“臥槽,你以爲勞資……”王十八想要罵魚怪,他還沒罵完,一顆子彈飛了進來。那顆子彈劃破了空氣的阻力,穿透了木門,一下子穿入到了王十八的肋下。
頓時,一股熱的血涌了出來,疼痛也在瞬間襲擊了過來。
魚怪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他一把把王十八給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然後拿過了他手的突擊步槍,地翻滾,直接滾入到了旁邊的一間房間裡面,隨後,魚怪對那些極端分子開了火。
隨着一聲槍聲響起,一個極端分子的胸口被魚怪一槍給打了胸部,那個極端分子的身子晃悠了幾下,倒在了血泊之。去見帝去了。
他的鮮血噴濺出了很遠,噴到了他身邊的極端分子的臉。
魚怪打死了那個極端分子,地打滾,又回到了王十八的那個房間,在魚怪在地翻滾的那個瞬間,魚怪連着開了兩槍。
隨着槍聲落下,兩個極端分子倒在了血泊之。
等魚怪到了王十八跟前的時候,這個小子已經倒在了血泊之,臉色慘白的可怕,呼吸急促,看他那個樣子像是快要掛了一樣。
“王十八,你怎麼樣了?還能堅持不?”魚怪的聲音裡面明顯的帶了顫音。
“我還活着,沒死了。”王十八嘟囔了一聲,然後頭往旁邊一歪,昏死了過去。
見王十八昏倒在了地,魚怪的心頓時往下一沉,他扯開了王十八的衣衫,查看着他的傷口,傷口很深,鮮血還在往外涌着。
魚怪扯下了自己的襯衫,給王十八做了極爲簡單的急救包紮。在給王十八包紮傷口的同時,他也在打量着房間。卻發現,這個醫院的房間裡面,竟然連一點兒藥品都沒有。
那些藥品被極端分子給洗劫一空了。
魚怪的心頓時懸了起來。王十八受傷嚴重,看樣子一絲兩氣的,要是得不到極爲快速的救治,他的性命恐怕是要難保。
王十八的臉色已經由慘白變成了淡金色,鮮血不停的往外流着,地也全都鮮血。魚怪突然有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變得越發的不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