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曉晴,腦袋裡面一片空白,她只剩下了一個念頭,那是讓這一切這樣結束。!這樣好,他陸陽可以逍遙自在了。
看着一臉茫然滿臉淚痕的張曉晴,一種不好的感覺頓時席捲了來。即墨小樓一把拖住了張曉晴,開口說道,“曉晴姐,你這麼了?陸陽那個貨,真的跟別的女人睡了?”
張曉晴把她拉着,想要跳下去也是不能,她也不哭了,問道,“我問你點兒事。”
即墨小樓翻了翻眼睛,開口說道,“曉晴姐,你有什麼事要問我,你問啊。”
“你會不會弄什麼毒藥,讓男人吃了,直接會變成太監!”張曉晴惡狠狠的說着,心的難過全都在這個瞬間化成了怨恨。
“有啊,這個還不簡單嗎?”即墨小樓開口回答着,“小丫頭那個傢伙,什麼藥都會搗鼓,這在她那是小事一樁。曉晴姐,你該不會是真想把陸陽給弄成太監吧。”
“不要你管,你給我弄點兒藥來是了。”張曉晴皺着眉頭說着,一臉的陰翳。
看到張曉晴的這個模樣,即墨小樓頓時笑了起來,開口說道,“曉晴姐,別介啊。我問你,陸陽好用不,不如你把他借給我試試,完了再把他給弄成太監行不?”
這個即墨小樓還真是會在她的傷口撒鹽,哪壺不開提哪壺。
張曉晴聽到了這裡,心裡面像是被誰給捅了一刀一樣,她的眼淚再次滾落了下來,一張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即墨小樓一見,也是慌了,急忙扶住了張曉晴,“曉晴姐,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啊?”
“我沒事,你這樣的姐妹我要不起。我都這樣了,你還在這兒氣我玩。你知道我的心裡有多難受嗎?”張曉晴甩開了即墨小樓,一臉悲慼的轉身走。
此時的張曉晴,忽然打消了萬念俱灰的念頭,她心裡面充滿了一種憤恨,滿腦子裡面想的都是要怎麼修理陸陽。
即墨小樓倒不是這樣想,男人,是一隻喜歡腥味的貓,男人從來都不是一個鐘情的動物,既然知道是生理決定了男人這樣,又何必介懷呢?還不如想明白一點兒。
人只要看心好。
陸陽這邊也不好過,聽着那聲再見,然後又聽到了電話掛斷的聲音,頓時陷入到了一片痛苦之。
他抽出了一根菸,“啪”的一聲點燃,然後狠狠地吸了一口,重重的嘆了一口。胸口處像是壓住了一塊巨石一般,那樣的難受。
他也不想這樣,可是,誰讓他沒有控制住自己呢。他知道自己這樣不對,可是,事已至此,已經無可挽回了啊。他若是不說,那是欺騙。
欺騙對張曉晴不公平,對吳曼麗也不公平,他不想這樣。
而在一旁的吳曼麗也愣住了,她沒有想到,陸陽竟然會這樣直白的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她的臉色有些難看,現出了一絲的愧疚之意。
張曉晴現在懷着身孕,她是知道的,說白了,她這是乘人之危,趁火打劫。同樣都是女人,吳曼麗自然能夠理解此時張曉晴的心情。她現在一定很難過。
吳曼麗低着腦袋,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女孩,滿臉的愧疚之色。陸陽是她偷來的,這一點兒都不光彩。可是,她能怎麼辦,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啊。
她在這個瞬間突然發現了她的悲哀,這種心虛的感覺很不好。不過,她有這樣的一種感覺,也算是人之常情。
在這個時候,約翰尼的聲音從門口響起了起來,“陸陽,奧利費想要見你。”
陸陽微微的皺了皺眉,答應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身的衣服,直接走出了帳篷,只留下吳曼麗一個人在帳篷之惆悵。
出了帳篷,陸陽跟着約翰尼往奧利費的帳篷處走了過去。陸陽走進了帳篷,不由得微微的愣了一下,在帳篷裡面等着陸陽的不是奧利費而是約瑟夫。
陸陽蹙起了眉頭,脣邊勾過了一抹冰冷的笑意,很不客氣的開口問道,“你有什麼事?”他說罷,轉臉看了一眼約翰尼,表達出了不滿之意。
約翰尼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看了一眼約瑟夫,便退了出去。
帳篷裡面只剩下陸陽和約瑟夫兩個人,陸陽的臉色很是難看,一點兒笑模樣都沒有。
約瑟夫首先打破了沉默,他笑了一下,開口說道,“陸陽,你看起來可是不怎麼開心,來,喝一杯紅酒,放鬆一下。”
陸陽的臉色不好看,他哪裡有看不出的道理,他很快的放低了姿態,開口說道,“陸陽,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今天我們不談公事,談談天總可以吧。”
“有屁放,別這跟我說廢話。”陸陽很不耐煩的說着,轉身要往外面走。
此時的陸陽,心情一點兒都不好,他不想傷害張曉晴,也不想傷害吳曼麗,現在可倒好,兩個女人都傷了心了。他哪裡有心情在這兒跟約瑟夫磨牙。
“等一下,陸陽。”約瑟夫一見陸陽要走,頓時追了過來,一個閃身,擋在了陸陽的身前,“好吧,我跟你說實話,我是米國人,我們國家的軍方是想要藉此機會除掉你,對不起。”約瑟夫一臉誠意的說着。
陸陽皺了皺眉,死死的盯着他看。在心裡暗罵道,“媽了個蛋蛋的,要是把你給弄死了,再對你說對不起,這好用嗎?”
他心裡雖然是這樣想的,可是嘴卻不能這麼說。他冷漠的看着約瑟夫,停下了腳步。
細細想想,這件事情也不能都怪面前的約瑟夫,站在他的立場來看,他只能執行命令,這並沒有什麼錯。
陸陽想了笑,走到了桌子旁邊,坐了下來,喝了一口紅酒,紅酒入喉,溫暖瞬間充斥了他的胸腔,口有淡淡的葡萄的香氣。這酒的確是好酒,怕沒有什麼好事。他淡淡的笑笑,給自己點燃了一支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