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想要從這些資料發現問題,找來找去,他還真發現了一個疑點。!
他在看監控錄像的時候,發現在那個死去的工人的身,有一個灰色的影子,那個影子趴在他的後背,無聲無息,如不是陸陽來回翻看這段視頻,快速和放慢不斷的切換,是絕對發現不了的。
那樣的頻繁切換,人有的時候會變成虛影,所有的人都是正常的,是那個人的後背多了一個虛幻的影子。
可是,這樣一來,這件事情變得匪夷所思了起來,這絕對是用科學的解釋無法解釋的事情,現在唯一的解釋是靈異事件,然而,這樣的一種解釋又有幾個人能相信呢?
另外,這個人,他又要到哪裡去找呢?
陸陽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這個虛幻的人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又或者說是什麼人,他久久的沉思着,百思不得其解。
他想要把女混混給叫出來問問,可是,這個女混混卻不知道在做什麼,毫無聲息。剩下他一個人像是一個精神病一樣,亂喊一氣。
張曉晴皺着眉頭看着他,卻是沒有發聲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只是覺得這件事情事有蹊蹺。不用說,從陸陽的臉,她也能看出一些端倪出來。
除了這件事情,還有孤狼一號出現的事情,也讓陸陽頭疼不已。從目前得到的消息來看,孤狼一號至少有十個人,還留在這座城市。
他們是隨時都會爆炸的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人給引爆。更讓他頭疼的是,警方和軍方的人同時出動,居然都沒有他們的消息。
太陽島的事情還有國家靈異組的人在解決,好像問題並不是很大。可是,這孤狼一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了。
這些人的目的很明確,他們似乎並不想得到張曉晴身的那個鬼王印章,他們想要的是張曉晴的性命。
說起這些人,陸陽真的弄不明白,僱傭他們的人到底是什麼人。很顯然,這根想要得到張曉晴身的鬼王印章的人不是同一夥人。
陸陽想破了腦袋都沒有想明白,僱傭孤狼一號的人,爲什麼想要張曉晴的命,這裡面到底隱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難道,事情有變嗎?是京城方面出現了問題嗎?這跟他的身世又有什麼關係呢?
想到了這裡,陸陽不由得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來,他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難看了起來,他重重的嘆了口氣,想要抽一支菸,拿起了煙盒又放下了。
陸陽站起了身來,在房間裡面來回的走動着,走了一會兒,他掏出了電話,給周定山教授和書洛兩個打了個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了,陸陽沉聲說道,“周定山,你跟書洛兩個人現在到公司裡面來。我在辦公室等你們。”陸陽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臉色陰沉。
他走到了窗子跟前,站在那裡,遠遠地看着忙碌的城市發呆。在他正在發愣的時候,他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陸陽低頭一看,卻是吳長安的電話。
“陸陽,你有沒有時間,我找你有事。”吳長安沉沉的聲音從聽筒裡面傳了過來。
“嗯,我現在有時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你說。”陸陽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心頓時是一震,他沉聲說道,“有什麼事直接說,別吞吞吐吐的。”他的聲音裡面帶着明顯的不耐煩。他不煩別的,煩這樣說話的人。
“錢多多是不是你的人?”吳長安再次開口說道。
陸陽微微的愣了一下,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吳長安給他打電話是爲了問這件事情,他直接回答道,“是的,他是我的人。”
“那真是太好了,他現在惹出了麻煩了,你現在到公安局來,這件事情需要你親自處理。”吳長安開口說道。
“好。”陸陽答應了一聲,心裡面畫起了糊來,真不知道這個錢多多又幹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來了。
公安局。
“警官,我這可是見義勇爲,救人性命啊。你這麼對待我,一點兒都不公平,你不抓那個小子,抓我有毛線用啊。”錢多多毫不在意的說着。
“那個小子吃了不少的藥,走在大街連個五十多歲的大嬸都不放過,要不是我在場,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你說說,我過去把他拉開錯了嗎?他要是真的那樣做了,多有傷社會風化啊。”
“可是,我這個人還是較善良的,一見他的那個樣子,同爲男人,我也是於心不忍,嫖,娼犯法,我帶他去養豬場沒錯吧。”錢多多滔滔不絕的說着,把警察給說的啞口無言,目瞪口呆,貌似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你想想看,連豬都受不了,這要是人,還不得出人命啊。我這是在做好事,見義勇爲,救人於危難,你們應該感謝我纔對啊,把我抓來做什麼呢。”錢多多嘻嘻笑着說道。
那個警察氣得鼻子都歪了,伸手“啪”的拍了一下桌子,說道,“好好,算你做的都對,可你發視頻這算是怎麼回事啊?這也是你對嗎?”
“那個啥,娛樂精神還是要有的,他敢做,我有什麼不敢發的呢,這很符合情理啊,我也沒有危害公共安全。不過是想要博博眼球而已。這我要是開了直播,得有多少人打賞啊。我都沒那麼幹,你說說,我是不是個好人啊。”錢多多說的理直氣壯。
“我是發發微博,發發微信朋友圈,我做錯了什麼了?”錢多多白了那個警官一眼,很是憤慨的說着。
那個警察一聽,也沒詞了。無言以對。錢多多說的好像並不沒有什麼錯啊,按照他的這個說法,好像這件事情,他的確是在做好事啊。
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推開了,吳長安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沉沉的對身邊的警員說道,“你們出去吧。這個人交給我審問好了。”吳長安對身邊的警察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