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她在被掀飛去的那個瞬間抓住了幕牆架子,這才穩住了身子。
爆炸產生出了巨大的威力,樓體已經坍塌了一半了,到處都是斷壁殘垣。
“哎呦我去,小樓,你戳我屁股幹毛?臥槽,老疼了。”白露露呲牙裂嘴的喊着。
“玩蛋去,誰特麼的戳你屁股了,是特麼的一根鋼筋把你屁股給戳破了,你怎麼滿嘴噴飯,胡說八道呢?”即墨小樓嘻嘻的笑着說道。
白露露一聽頓時急了,我勒個擦擦的,這要是戳進他菊花裡面他可慘了。他急忙問道,“小樓,戳在哪裡了?”
這要真是如他所想,他這一輩子不用見人了,雖然說他是個gay,可是,他卻是一個要面子的gay。
即墨小樓“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她知道白露露在想什麼呢,她翻了一下眼睛,開口說道,“放心吧,那鋼筋戳進你屁股面的肥肉裡面去了,戳你菊花,那根鋼筋還沒有那麼重的口味。”
即墨小樓的話音未落,白露露把戳入到他屁股裡面的那根鋼筋給拔了出來,頓時,鮮血涌了出來,白露露捂着屁股一臉的痛苦。
“有人沒有,過來幫幫忙啊,我不去了。”小丫頭的手死死的抓着那根變了形的鋼筋,大聲喊了起來。
即墨小樓和白露露兩個人聽到了小丫頭的聲音,他們兩個人的臉色頓時變了一下,轉過頭看過去,這纔看到即墨小樓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在大樓外面懸着,她的雙手抓着那根鋼筋,吊在半空之。
在剛纔的那番轟炸,小丫頭的手臂被彈片擦傷了,她手臂鮮血直流,小臉煞白,渾身打顫。如果再沒有人救她,她恐怕要堅持不住了,只要她一鬆手,會摔下去,粉身碎骨。小丫頭的體力已經完全透支,她的整個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着。
看小丫頭的那個樣子,隨時都有可能會掉下去,又或者是被野狼的人亂槍給打死了。
即墨小樓轉過了臉對白露露說道,“白露露,你在這兒給我打掩護,我去把小丫頭拉來。”白露露聽罷,點了點頭,然後對剩下的那幾個保鏢揮了揮手。
即墨小樓狠狠的啐了一口吐沫,成s形往小丫頭所在的方向靠攏。地全都是碎玻璃還有斷壁殘垣,可是,此地的即墨小樓救人心切,哪裡還顧得許多,她微微的蹙着眉頭,飛速的衝了過來取。
此時的小丫頭,身體的體力已經在快速的透支,眼看着要支撐不住了。手臂也開始微微的發麻,她的那隻受了傷的手臂已經快要鬆開了。
無數的子彈飛過來,小丫頭只覺得她單手抓着的鋼筋微微一顫,然後,她的身子開始往下掉,要不是這鋼筋分外結實,恐怕她早隨着那根鋼筋掉下去了。
“我勒個去了,小丫頭,你快點兒,把你的手給我,快啊!”在這個危險的時候,即墨小樓突然出現在了小丫頭的面前,他用雙腿死死的夾住了面的一個巨大的鋼架子,然後倒懸着下去,單手抓住了一根鋼筋,一隻手伸向了小丫頭。
小丫頭伸出了那隻受傷的手臂,她的那隻手臂已經發麻了,但是求生的本能讓她還是能夠指揮那隻手臂。
即墨小樓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覺得有些吃力,呲牙裂嘴的說道,“我勒個去了,小丫頭,你是不是應該減肥了,你怎麼這麼重啊。”她嘴這樣說着,卻在用了的往拉她。
即墨小樓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她的手腕一翻,一下子把小丫頭給扯了起來,然後用力往甩,口喊道,“自己翻身去,快!”
她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爲她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在她剛剛把小丫頭給甩去的那個瞬間,一枚炸彈,“轟”的一聲在他們不遠處的地方爆炸開來。
一聲巨響過後,火焰沖天而,整棟大樓都在跟着顫抖。隨着這樣的顫抖,不斷的有碎玻璃還有空心磚往下掉。爆炸產生的巨大的氣浪在這個瞬間,把即墨小樓的身體往前推了將近一米遠的距離。
而被她甩去的小丫頭的身子又被熱浪給推了下來,即墨小樓只覺得眼前一花,她本能的用腳死死的勾住那個鐵架子,然後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小丫頭。
飛墜下來的力量很大,即墨小樓伸手去抓也是用盡了全力。她在抓住了小丫頭的手臂的那個瞬間,她只覺得胸口憋悶的厲害,手臂也在跟着微微的發麻。
怎麼說即墨小樓也是一個女人,她這樣倒掛着,手裡面還拉着一個人,她的體力正在快速的消耗着,倒懸讓即墨小樓的力氣明顯的有些不足,她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困難了起來,倒懸讓人的大腦缺氧,即墨小樓的臉此刻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她手臂面的青筋直冒,額頭後背全都是冷汗,即墨小樓打量了一下週圍的情況,她有些吃力的對小丫頭說道,“小丫頭,你跳到十二樓去,我快要堅持不住了。”
小丫頭死死的咬着嘴脣,她的嘴脣已經被她給咬破了,一股鹹腥的滋味涌入到了她的口腔之。她努力的平復着剛纔的恐慌情緒。
剛剛她也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在極度危險的時候,又是即墨小樓救了她。若不是即墨小樓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抓她的手,她一定會掉下去的。
小丫頭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波動的情緒,看看四周的環境,她發現,她現在所在的位置已經離十二層非常的接近了,她跳過去一準沒有問題。
小丫頭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小樓,你穩住了自己的身子,我要跳了。”
即墨小樓點了點頭,氣喘吁吁的說道,“臥槽,姑奶奶,你快點兒跳吧,你要是再不跳,我要堅持不住了,我一鬆手,再一鬆腿,咱們兩個得黃泉路去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