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種轉變,讓馬東漢興奮不已。
那個沈崇斌冷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馬書記不必如此客氣,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嘍囉罷了,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個軍師。所以,你不用給我扣高帽,我沈崇斌到底有什麼本事,我還是清楚的很。”
馬東漢這次的馬屁算是拍在了馬腿了,這個沈崇斌直接把這個球給踢了出來,壓根不接。而且,在他的話,馬東漢還聽出了一絲絲的威脅之意。
“沈兄這話說的太見外了。”馬東漢說到了這裡,有些尷尬,他說,“這次的確是我處事不周,在這樣關鍵的時候,我竟然出現了這樣的錯誤。我已經準備接受懲罰了。”馬東漢說到了這裡,很是心虛的看了一眼沈崇斌。
他的聲音帶着微微的顫音,很顯然,他這是害怕了。
別說這個沈崇斌身後的人了,算是沈崇斌他也要懼怕幾分。
沈崇斌淡淡的說道,“這次的事情,你放心,我是不會說出去,自然面的人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情。算是我送馬書記你的一個見面禮吧。”他說罷,定定的看着馬東漢,那眼神幽冷無,似乎想要從馬東漢的臉看出什麼來一般。
馬東漢聽到了這裡,頓時笑了起來,開口說道,“那多謝沈兄了。”他說罷,從他的隨身的錢夾裡面拿出了一張黑色的花旗銀行卡,放到了桌子,然後推到了沈崇斌的面前。
沈崇斌也沒有拒絕,直接把那張銀行卡放到了口袋裡面。
馬東漢一見他收了,臉的笑容變得越發的濃了。他懸着的心在這一刻算是徹底的放了下來。沈崇斌是一個不好惹的主,別聽他說他自己只是一個軍師,可是,他的身份卻是很不一般。
他是京城家族的軍師不假,可是,他的另外一層身份卻也是不容小覷的。他負責的特工人員還有幾個華夏的特殊部門。國家懸案組和靈異組都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
很多事情,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情,殺人於無形,不過是小兒科而已。
沈崇斌的能力強大,他的智商更是在陸陽之,這次之所以讓他出手幫忙馬東漢對付陸陽,那是他們想要把陸陽和張曉晴置於死地。
“沈兄,你看這次的事情,我要怎麼做纔好呢?”馬東漢喝了一口茶,問了一句。馬東漢是個老油條,在官場這麼久了,什麼人沒有見過呢,可謂是老謀深算。
可是,在這個沈崇斌的面前,他卻有一種很強的挫敗感,在他的面前,他無處遁形。
沈崇斌的目光陰冷,那種幽冷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幽冷,讓他忍不住驚懼。
“你現在什麼都不要做,你只要做好你應該做的事情,等着位是了,其他的事情,我來處理。”沈崇斌幽幽的說着。
“陸陽想要在那具屍體大做章,他錯了。這段時間,你什麼都不用做,做好你自己的事情行了,你可以完全無視這件事情,聽明白了嗎?”沈崇斌再次發出了警告。他說完了這些,眼閃過了一抹冰冷的殺意。
此時的沈崇斌已經有了對付陸陽的辦法,他的脣角微微揚,勾過了一抹殘酷的微笑。在他的眼,陸陽不過是一介武夫而已,他的戰鬥力強,不過爾爾,在他強大的智謀面前,他陸陽是一個渣渣。
馬東漢連忙答道,“我知道了,有沈兄出馬,自然是事半功倍的。”他說罷,露出了一個陰冷的笑意,他彷彿已經看到了陸陽的死期一般。
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砰砰砰”的敲門聲。馬東漢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打開了房門。在房門的外面站着三個男人還有二個女孩子。
那兩個女孩子已經陷入到了昏迷狀態,渾身下洋溢着一種青春的氣息,一看知道這是兩個還沒有被動過的雛兒。
馬東漢不喜歡別的,喜歡這一口。他一見,頓時兩眼發光。
沈崇斌一見,眉頭頓時擰了起來,他冷聲說道,“馬書記,這樣不太好吧。”這個馬東漢還真是難成大事。
是因爲搞女人搞出了問題,那件事情還沒有完全解決,這個貨居然還敢在這個時候搞這些。沈崇斌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下來。
“沈兄,這可是我特意找來送給您的。”馬東漢示意那三個男人把女孩子放在房間裡,然後讓他們退出去。
“沈兄,你還沒有嘗過這少女的滋味吧,他們都是幼齒,很舒服的。”馬東漢毫不知恥的說着,一雙眼睛裡面閃動一種狼性的光,充滿了貪婪的慾望。
沈崇斌看着那兩個躺在牀的少女,他的心不禁也微微的動了一下,面的表情在這個瞬間變得複雜了起來。他也是一個喜歡女色的人,只有在女人的身體裡面,在女人的身馳騁,他才覺得暢快無。
很快的,沈崇斌做出了一個男人的無恥選擇。
他和馬東漢快速的對視了一眼,然後發出了一聲淫笑。
在一家高層公寓裡面。
徐畫影正站在窗前,看着夜色迷茫的城市發呆。她的手拿着一根香菸,嫋嫋的煙霧輕輕飄散,透過薄薄的煙霧,這個城市顯得愈發的迷離了起來。
她吸了一口煙,然後吐出了一口煙霧,坐在了沙發,微微的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思索着什麼。
杏兒端了兩杯紅酒走到了徐畫影的身邊,她遞給了她一杯紅酒,也看着窗外發呆,迷離的眼眸蒙了一層薄霧,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徐畫影一見杏兒的這般模樣,不覺得笑了笑,說道,“你一個小孩子,學什麼深沉?”
杏兒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徐畫影,滿臉的不屑和戲謔,“畫影姐姐,今天你跟陸陽在一起,是不是很享受啊。你們兩個的口味還真夠重的啊。”她說着,搖晃了一下酒杯,把酒杯對着徐畫影的臉,補刀,“你看看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