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夏有一個怪的現象,那是,民不與官鬥。!更何況陸陽現在想要得罪的卻是城管,這些人是最得罪不起的。
那些前來應聘的退伍兵自然也是知曉這些的,他們本着一副看好戲的態度看着陸陽和城管大隊長孫建。
這些人很想要看看,陸陽到底要如此處理這件事情。很多的人開始小聲的嘀咕了起來。
“得罪了城管,這件事情可不小了,他這個保鏢公司還能幹得下去嗎?”
“這個可不好說,他們這家保鏢公司是可以持械的,如果沒有後臺和實力,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資質呢?”
“那我們拭目以待吧。”
不大一會兒的時間,來應聘的退伍兵開始交頭接耳了起來,全都注目看着陸陽。
陸陽站起了身子,看了一眼衆人,他吸了一口煙,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打量着站在他對面的孫建。
孫健也看着對面的陸陽,他的臉色變得分外的難看,這麼多年了,他什麼人沒見過啊,是沒見過陸陽這樣不給他面子的人。
陸陽微微的勾了一下脣角,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意,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陳建能搞出什麼來。
陳建冷哼了一聲,拿出了電話,撥打了過去。
陸陽抽出了一根菸,點燃,然後狠狠的吸了一口,他是要看看他怎麼裝逼。
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從遠處呼嘯而來數輛城管的車子,陸陽看看,差不多有三十幾輛的樣子。那些車子一停下來,從面下來一大羣城管。
陸陽舉目看過去,這些城管差不多有四百多人的樣子,他們一個個的,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手裡面還拿着棒子和砍刀。
孫健看了一樣陸陽,再次發出了一聲冷哼,他的臉充滿了不屑之意,轉臉對陸陽說道,“陸陽,憑你想跟我作對,你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孫建的話音未落,只覺得眼前黑影一閃,一股強大的勁力直接衝到了他的胸口,他悶哼了一聲,一下子飛了出去。
孫建的“砰”的一聲,直接撞在了一輛城管車子的擋風玻璃。稀里嘩啦,砰的聲音響了起來,孫建直接把擋風玻璃給撞碎了。
到了這個時候,他才反應了過來,大聲的咒罵了起來,“我擦你媽,你特麼的敢踢我。”孫建被陸陽給踢了一腳,小腹擰痛,這一摔,又摔斷了兩根肋骨,他一邊哀嚎着,一邊叫囂着,“陸陽,你今天死定了!”
孫建的臉色蒼白,腦門有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落,臉部表情扭曲,他已經痛苦到了極致。
周圍圍觀的人全都看傻了,他們沒有想到,陸陽能直接出手打孫建。空氣在這個瞬間凝固,四周的人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全都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尤其是那些退伍兵,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陸陽,因爲在剛纔的那一個瞬間,他們也沒有看清楚陸陽是如何動作的。
這還不算,這個孫建可是城管大隊的大隊長,他的職位不高,可是手卻是握着實權,他手下的這些正式工和臨時工加在一起,不公安局的人少。
這還都不說,問題是,這個孫建足足有一百八十多斤,這樣一個大胖子,陸陽一腳把他給踢飛了十幾米,這樣的力量和速度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還有很多人在爲陸陽擔心,要知道,這個保安大隊長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得罪了他,那以後還有陸陽的好日子過嗎?
“臥槽,啊,打死這個小子,他竟然敢打我們大隊長。”孫建的手下這才反應了過來,紛紛衝向了陸陽。
數百名城管全都撲向了陸陽,陸陽看着撲過來的這些城管,不過冷哼了一聲,他幽幽的吸了一口煙,站在原地看着他們。脣角微微揚,勾過了一道冰冷的弧線。
在這個時候,只聽“砰砰砰”的數聲槍響。
衆人順着槍聲看過去,從陸陽的身後站出了十幾個手裡滿拿着微衝的人。
那些城管一聽到槍聲,全都傻了,很多人直接抱着腦袋趴在了地。其他的人,聽到了槍聲,也都抱着腦袋蹲在了地。
陸陽站在原地,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看着面前的這些人,冰冷的眼眸露出了一絲的不屑之意。
魚怪從一旁站了出來,照着跑在最前面的那個小子是一腳,罵道,“你個傻逼,跑的倒是挺快的,你特麼的再敢動一動,我現在要了你的命。”他說着,把黑洞洞的槍口直接頂在了那個小子的腦門。把那個小子給嚇得兩腿發抖。
“你們算什麼東西,敢跑我們公司來撒野,是誰給你們這麼大的膽子和權力,吃人飯不拉人屎,拿着人民的錢不爲人民辦事,你們特麼的還好意思穿這身制服,你們的臉是有多大!”魚怪惡狠狠的罵着,然後看他不順眼,又踢了那個小子一腳。
那個小子也不敢說話,忍着疼閉了嘴巴。被搶頂着腦袋,他要是再裝,那是不想活了。
“臥槽,這個保安公司還真可以持械啊!”那些應聘的退伍兵見陸陽的身後站着十幾個手拿微衝的人,他們一個個的全都變了臉色,充滿了震驚。
一開始,他們還以爲廣告面的廣告語說的都是假的,卻沒有想到,廣告語說的是可以持械的居然是真的。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在華夏國,還有可以持械的保安公司!
一般的保安公司配備的不過是甩棍一些警用設備,卻不允許持械,尤其是槍械。在華夏國管制最爲嚴格的是槍械。
更讓他們覺得驚異的是,這些人手裡面拿的居然全都是國際最先進的槍械,甚至現役部隊的槍械都要好。
到了現在,他們終於明白了陸陽的實力。也明白了爲什麼陸陽會如此的霸氣。
“他們城管再牛逼,也不能持槍械啊,他們跟陸陽真是沒有辦法,還在這裝逼,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