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知道那個女人是誰,臉皮都被剝下去了,我怎麼認人?”陸陽白了黃埔綠衣一眼,沒好氣的回答道。
“那個人是張霸天的母親。”冥王無雙沉沉的開口說道。
“你說什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陸陽的聲音裡面帶着一絲的質疑,臉色也微微的變了一下。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張霸天的老媽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又爲什麼會弔死在這裡?
到了此刻,陸陽再也淡定不了了,他抽出了一根菸,“啪”的一聲打開了打火機,點燃了一支菸,狠狠的吸了一口,定定的看着冥王無雙,他在等無雙給他答案。
冥王無雙轉過了臉,看向了陸陽,他和陸陽默默的對視了一陣,這才緩緩地開口說道,“白天在樹林的時候,我看到了在那條岔路,有個人影一閃而過,看那個人的影子,跟張霸天有幾分相像,我便帶着黃埔綠衣追了過去。”
“當時的情況很是緊急,我根本沒有時間去喊你。山間的霧氣很重,一眨眼的功夫會找不到人,所以,我沒有喊你。我和綠衣兩個人追了過去,我們還沒有追出多遠,便覺得腳底下打滑,一下子摔了下去。”
“我們兩個人還真是命大,我們摔下去的地方,是一個水潭,要不然我們兩個人掛掉了。”冥王無雙幽幽的說着。
陸陽聽到了這裡,不由得冷笑了起來,他說道,“無雙,我也真是夠了,你身爲一個冥王怎麼會掛掉呢。你搞毛線啊。”
冥王無雙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空間跟我們的空間不一樣,是個異度空間,我在這裡跟一個凡人毫無區別,即便是我掛掉了,那也是正常。”他說到了這裡,也覺得很是鬱悶,氣得用手重重的砸了一下地面。
“你看看我的腿知道我所言不虛了。”冥王無雙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腿。
陸陽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冥王無雙的右腿有一處巨大的傷口,那個傷口裡面正往外滲着鮮血。
“臥槽,冥王的血也是紅顏色的?”陸陽嘲弄的說着,然後一臉探尋的看着冥王無雙,說道,“你還跟我玩苦肉計,這都是老子玩剩下的了。”
聽到了陸陽的話,冥王無雙頓時冷下了臉來,他說,“陸陽,我可沒有閒工夫跟你玩苦肉計。”
陸陽一聽這話,頓時樂了,說道,“怎麼,跟你還開不得玩笑了。”他說到了這裡,很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冥王無雙,“你現在跟凡人一樣,少拿你冥王的派頭來跟我說話。”
冥王無雙看着陸陽,好一陣的無語。
冥王無雙和黃埔綠衣從水塘裡面爬了出來,他們兩個人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他們竟然直接到達了山谷的底部。
本來無雙想要通知陸陽知道的,卻發現手機沒有信號。更悲催的是,他們的對講機在滾落的過程摔壞了。
要不是冥王無雙早有準備,還帶了備用的修理工具和零件,估計到了這個時候,他們還聯繫不呢。
無雙和黃埔綠衣沿着那條石板路一直往前走,走了一段距離之後,看到了陸陽留下的字。在他們看來,陸陽是個守信的人,一定會遵照那個約定回這個小木屋跟他們兩個匯合的,所以,他們也沒有在那個地方給陸陽留下隻言片語。
冥王無雙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他們現在是在明處,而張霸天還有幽靈的人是在暗處,如果這樣明目張膽的留下話,很有可能會被對方的人看到。
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思來想去,冥王無雙還是決定留在了這裡。他們兩個人到了那間小木屋,一進房子看到了那個被吊着的女人。
黃埔綠衣穿了防化服,把那個女人給放了下來,卻也被那個女人的樣子給嚇得不輕。她在一驚之下,把那個女人直接給丟在了地,從那個女人的懷裡面滾落出來一樣東西,也是這件東西,才讓冥王無雙確認了那具屍體的主人。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張霸天的老媽。冥王無雙雖然沒有見過張霸天的老媽,但他知道,張家人的身都有一塊極爲特殊的玉牌,那個玉佩的材質特殊,不是一般的寶石玉器,而是一種介於翡翠和瑪瑙之間的東西。
這個東西極爲難得,也很難複製,而且極爲有靈性,只有張家的人才能動,其他的人是萬萬動不得的。
也正是因爲如此,冥王無雙這才肯定了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
冥王無雙和黃埔綠衣本來打算在這裡等陸陽,然後再商議對策,可是,誰知道陸陽竟然一直都沒有來。
當冥王無雙說到了這裡的時候,陸陽的臉頓時露出了一抹尷尬的笑容來。
“在剛纔,我和綠衣突然發現,被我們兩個人給放下了的那具屍體不見了。”冥王無雙幽幽的說着,他用陰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陸陽。
聽冥王無雙這樣一說,陸陽頓時皺起了眉頭來,他問道,“無雙,你在這個地方都跟平常人一般無二了。那照你剛纔說話的意思聽起來,這個地方還發生了靈異事件了。”
陸陽陰陽怪氣的說着,然後露出了一臉的嘲弄。
隨後陸陽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把他絆倒的不正是那具沒有臉皮的屍體嗎?那具屍體應該是張霸天的老媽了。按理來說,這個女人卻是陸陽的祖母了。
“臥槽,不會這麼巧吧?”陸陽把手的菸頭直接丟到了火堆裡面,冷不丁冒出了這樣一句。
“尼瑪,陸陽,你想嚇死人嗎?你這樣大驚小怪的是在幹毛線啊。”黃埔綠衣狠狠的瞪了一眼陸陽,沒好氣的說道。
媽了個蛋蛋的,這個死女人居然也會害怕,她要害怕了,真是怪了事了。要知道,這個貨在系統裡面可是臭名昭著的女鬼骷髏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