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聽到了這裡,頓時愣住了,“什麼,他們是想要我們的鮮血做祭祀?師父,你沒搞錯吧?”陸陽的臉寫滿了不可置信。!
皇蒲野剛要說話,在這個時候,張曉晴的有氣無力的說道,“有本事你們弄死我,不要指望用我和我的孩子來威脅陸陽。他是絕對不會屈服的。”
“你的臭娘們,要不是謝哥說陳爺要活的,你以爲你能活到今天嗎?”一個男子惡狠狠的說着,卻是沒有動手打張曉晴。
“行了,哪來的那麼多廢話。”那個姓謝的男人坐在一棵大樹底下,厲聲說道。
此時,陸陽和皇蒲野躲在離他不遠的一棵大樹後面。那個姓謝的男子的懷抱着一個小小的孩子。
陸陽看到了這裡,不覺得皺緊了眉頭來,本來他打算第一個把這個小子給弄死,卻不想,這個混蛋居然抱着他的兒子。
突然,在離他們不遠的一處林子裡面響起了一身輕微的悶哼聲。
“什麼人?”姓謝的那個男子厲聲道,“快點兒過去看看怎麼回事?”
“是。”一個男子很快的答應了一聲,然後便朝着那片樹林走了過去,他一邊走一邊喊道,“鮎魚頭,你特麼的還活着嗎?”
那邊的樹林毫無聲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見那邊沒有反應,那二十幾個人全都愣了,一起看向了那片樹林。
姓謝的那個男人一下子從地站了起來,他抱着陸陽的兒子,冷聲道,“你特麼的亂叫什麼,還不帶幾個人過去看看!”
他的話音才落,隨後跟過去了幾個男子,朝着那片林子走了過去。
那個地方是一個很小的斜坡,這裡的霧氣雖說不是很重,卻也算是很濃。能見度只有不到十米的距離。
走過去的幾個男子都挺高了警惕,他們躡手躡腳的走着,手拿着的是寒光閃閃的短刀。很快,他們幾個人走進了濃霧之。
他們的距離離陸陽和皇蒲野還有一段距離,他們兩個根本看不到那邊的情形。
令陸陽和皇蒲野感到怪的是,那幾個人男子在走入到了那片濃霧之之後,再也沒有了聲音,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姓謝的男子見他們進入到了濃霧之沒有了動靜,他再也無法淡定了,他把陸陽的孩子放在了他身邊的一個男子的懷,冷聲說道,“特麼的,你們跟我過去看看,剩下五個人看着這兩個女人。”
姓謝的男子說着,便帶着十幾個男子往那片林子走了過去。
陸陽的眉頭微微揚,他轉過了臉,看向了皇蒲野,脣角勾過了一抹陰冷的笑。皇蒲野會意,也對他很是邪惡的笑了一下。
這是個最好的機會,他們兩個同時對付五個人並不困難。
陸陽和皇蒲野同時衝出了灌木叢,像是兩隻猛虎一般。他們兩個人的速度很快,動作又狠又準。
陸陽衝到了其兩個人的面前,拔地而起,雙腳分別踢向了兩個人的腦袋,其的一個人反應稍微快一點兒,堪堪躲過了陸陽的一腳。
而另外那個人沒有那麼幸運了,直接被陸陽給踢的飛了出去。
那個躲開了陸陽攻擊的男子暴喝了一聲,揮動着手的短刀,衝着陸陽的胸口劃了過來。陸陽冷哼了一聲,一伸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直接捏碎了他的腕骨,然後直接把他給丟了出去。
隨後,陸陽的身形一閃,那把短刀出現在了陸陽的手,他的目光露出了一抹冰冷的殺氣,身子往前一躍,短刀直接插入到了那個男子的脖頸之。
鮮血頓時噴濺了出來,噴了陸陽一臉。陸陽並沒有躲閃,而是伸出了舌頭,添了一下落在他嘴脣的鮮血。
陸陽殺了他並不覺得有多解氣,他一下子把那把短刀給抽了出來,照着他的腿狠狠的砍了下去,也不知道他砍了有多少刀,那個男子的雙腿直接變成了肉醬。
陸陽之所以這樣,是因爲,這個男子正是踢張曉晴男子的一個。他敢用腿提張曉晴,他要他的腿變成肉醬!
此時,陸陽的情緒已經變得有些暴躁了起來,他的心裡面燃燒着一團怒火,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字,“殺!”
陸陽殺掉了那個男子之後,他最應該做的事情是要給張曉晴鬆綁,然後接過皇蒲野手的孩子抱抱親親。可是,此時已經被怒火燒昏了頭腦的陸陽再也顧不得這些。他竟然直接走入到了樹林之。
把那個之前被他給踢昏死過去的男子拖了出來,然後揮動着手的短刀,把那個男子的雙腿剁成了肉醬。
到了這個時候,陸陽方纔覺得清醒了許多,他滿身鮮血,拎着那把短刀走到了張曉晴的跟前。
陸陽一伸手,把嬌弱無骨,滿臉狼狽的張曉晴緊緊的抱在了懷,喃喃的說道,“曉晴,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你打我,你罵我,你打啊!”
張曉晴蜷縮在陸陽的懷,像是一個受傷的小獸一般,索索發抖。她柔聲道,“陸陽,我沒事,兒子也沒事,你不要太自責了。”她說罷,伸出了小手,輕輕撫摩着陸陽的臉頰,無限情深。
“看看你們的兒子吧,你們兩個在這膩膩歪歪的,兒子都不要了。”皇蒲野沒好氣的說道,然後把小孩子遞到了陸陽的手,“好好看看你的寶貝兒子吧。”
即墨小樓站在皇蒲野的身邊,看着膩歪在一起的兩個人,很是鄙夷的看着。
陸陽抱起了小孩子,他在熟睡着,紅撲撲的小臉像是一個紅蘋果一樣,粉紅的小嘴像是花瓣,粉雕玉琢的一個小孩子。
他忍不住輕輕的吻了一下他的額頭,然後擁過了張曉晴,無限深情的說道,“曉晴,謝謝你了。”他說完了這些,把孩子放在了張曉晴的懷抱,沉聲道,“我去那邊的樹林裡面看看去。你跟師父還有小樓在這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