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這樣,趙詩雅也相信,跟單良想必他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看向一旁的趙詩雅,張子豪吹了一個口哨,面色貪婪。
“早就看上你了,你要是答應我跟我爽爽,或許我能放過你的小男友呢。”砸吧着嘴巴,“或許當着你的面強了,這才刺激呢。”
話音剛落,驟然,周遭的氣溫變得冷淡了許多,彷彿幾人置若冰窖。
一股熟悉的感覺頓時襲來,張子豪不由得睜大着眼睛,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單良。
他還記得當時單良恐怖的神情,在當時他張子豪也下定決心這輩子不敢再得罪單良。
時隔多日,他張子豪的背後已經有人給他撐腰,現在他就要在踐踏單良 。
“啪!”
一巴掌,頓時在餐館裡炸開了鍋。
張子豪根本沒注意,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當中。
一陣踉蹌,張子豪立馬撐着桌子,強忍住火辣般的疼痛。
面前站着的是單良,他的面色十分難看,臉色陰霾的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啊……
熟悉的氣息頓時襲來,張子豪的腿開始發軟,嗓子裡發甜。
這份恐懼十分熟悉,讓張子豪沒想到的是,當時單良教訓自己,竟然讓他有這樣根深蒂固的恐懼。
單良彷彿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那樣恐怖的眼神彷彿可以窺視自己的內心。
驚慌,恐懼!
張子豪被驚的節節敗退,可爲時已晚,單良彷彿是修羅一般舉起右手。
“啪!”
這一巴掌,張子豪承受不住,直接的跪在地上。嘴裡掉出幾顆碎牙,渾身忍不住的顫抖。
身後的幾個壯漢面色不善的走了上來,團團將單良桎梏其中。
“你們想幹什麼!”
趙詩雅雙拳緊握,準備動手。
“你們要想好了,如果你們真的動手後果是什麼,我也知道你們不過是張家的一些打手,可就算是這樣進了監獄,你們真以爲張家會管你們麼。”
“要想清楚,既然都已經是打手就是別人的走狗,你覺得主人會管一條狗的死活麼。”
陳家先說道,雖然話語有些不對,可他們想說的意思卻是很清楚。
“沒事,惡人自有惡人磨,看來得好好跟張子豪算算賬了,畢竟是老朋友嘛。”
說完這句話,單良盯着對方,狡黠一笑。
眼前的幾個壯漢,他似乎並不放在眼裡。
幾人感受到單良的蔑視,更是忍無可忍。
“弟兄們,給我打死了拖出去喂狗!”
不知何時,他們的手裡亮出明晃晃的匕首,在單良身後的壯漢不由得一笑,認爲得手了。
只見單良的身影宛若鬼魅一般,一個側身躲過砍擊,另一隻手順勢拉住對方的手腕,一用勁匕首掉落在地。
一腳狠狠的踢在對方的小腹,壯漢吃痛發出慘痛的嚎叫聲。
剩下的兩人,單良都是後發先至,不一會幾個壯漢倒在地上,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慘叫聲讓張子豪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單良卻步履平整的走向他。
終於,張子豪意識到自己跟單良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今天單良用行動告訴他,他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他就是一條狗,一條任人使喚的野狗。
“我錯了,良爺,您就放過我吧!”
噗通一聲,張子豪直接跪在地上,頭使勁的磕着。
頭已經血肉模糊,可張子豪依舊用力的磕着,他知道單良想要弄死自己絕對輕而易舉。
一旁的幾人看的是目瞪口呆,他沒想到單良竟然這麼快就制服,看着張子豪求饒的樣子,趙詩雅也覺得解氣。
拿着椅子坐在張子豪身前,單良淡漠的問道:“我兄弟的醫藥費是不是得報銷一下?”
“這是一定!”說完,單良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密碼是卡號的最後六位數,您還有什麼吩咐!”
張子豪從未感受到如同死亡一般的恐懼,眼下他渾身發顫,哪怕是說話也變得吃力了起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單良眯着眼,而後道:“我不管你跟了什麼大人物,可在我面前一隻野狗永遠也不能跟一個猛虎作對,野狗終究只是野狗。”
“我給過你機會了,張子豪,哪怕我現在想要滅了你你也沒有怨言吧?”
張子豪一聽,面若死灰,汗水夾雜着血水滴落在地板,濃烈的血腥味也飄散在空氣之中。
地板發出陣陣作響,張子豪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您放了我,求您了,我給您做牛做馬都行,你是我的爺爺,我給您磕頭了!”
一羣人傻眼,牛俊浩跟陳家先更是沒見過張子豪如此。
雖然相距甚遠,不過幾人很明顯的可以感受到,張子豪是發自內心的恐懼,這份恐懼不是裝作來的,他的身體也在抗拒。
而讓他恐懼的源頭,就是站在他面前的男人。
“這位大爺求求您就放過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
當看到單良這樣的狠勁,一旁的幾個壯漢也開始跪地求饒。
只可惜單良已經給他們機會了,更何況這幾個人不由分說直接動手打人,傷了自己幾個兄弟。
“都很瞭解規矩,你們也不是小孩子了,也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了吧?”
幾個壯漢一聽張子豪說的,不由得渾身一顫,警惕的看着單良。
這時牛俊浩走了上來,像是弄小雞一樣,一隻手打在其中一個壯漢的臉上。
“啪!”
響亮的聲音頓時襲來,同時壯漢的臉上還出現了一些淤青。
要是這個大漢再用力一點,他相信自己絕對會半身不遂,要不是有單良在或許他下半身真的就只能坐在輪椅上生活了。
這一巴掌意外的讓牛俊浩覺得爽快,沒想到打人是這麼的解氣。
“我告訴你,剛剛只是小爺我大意了,別以爲自己很厲害,只要我想我分分鐘就可以滅了你!”
一旁陳家先不由得開始吐槽。
“你就別給我裝蒜了,剛剛要不是我單良哥出手,你肯定被打的要進ICU了。”
趙詩雅一聽也不由得苦笑,這牛俊浩不就是乘人之危嗎。
不過讓趙詩雅也覺得,單良這麼做會不會太過分了。
當看到張子豪的磕頭並未停下來,他的額頭早已血肉模糊,鮮血不止,在地板上也涌現出不少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