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川尊瞳孔收縮。
五萬劇本點?
嘴角忍不住上揚,上川尊慶幸自己做花費光四千劇本點做第二劇本的決定。
儘管近四千劇本點花光了,卻換來五萬劇本點回報,物超所值!
一整節課,上川尊沒聽進去課,計劃如何合理用劇本點。
叮鈴~
直到下課鈴聲響起,上川尊仍在計劃着。
“上川同學。”
一聲悅耳,自身旁傳來,打斷上川尊思考。
坐在座位上的上川尊擡頭,錯愕一閃即逝。
“怎麼了?土御門同學。”
他有些意外,找自己說話的是土御門夏美。
要知道,雖然他沒有原主的鬱鬱寡歡,算得上好相處,基本上別人來找他聊,他都會聊上幾句,但前提是有人找他。
他很少找人聊。
實在是因爲他找不到跟同學的話題,想跟他們聊自己擅長的醫學吧,高中生同學聽不懂,想迎合他們吧,自己也聊不大上來,他前世是大學生,還是來自華國,跟這羣日本高中生同學,或多或少存在代溝。
同學們眼中,上川尊現在給人不是鬱鬱寡歡,是沉穩,有種距離感式沉默。
加上揍了一頓校霸,無形中又添加一分威勢,讓人不敢靠近,生怕說錯話,惹他一個不高興,指不定被打一頓,導致現在很少人跟上川尊說話。
這一情況,上川尊挺開心。
他本身就討厭麻煩,既然跟同學聊不來,不如不聊,多點時間不如用來學習,研究怎麼賺錢,怎麼改善自己跟千繪的生活。
所以。
在他眼中,土御門夏美不應該找他搭話。
第一他沒主動找她談話,第二先前土御門夏美坐到座位的問候,他也只是禮貌式迴應,前前後後,他的表現不熱情,看不出半點想跟她交朋友。
而且,周圍同學也沒人找上川尊聊,看着像被所有人孤立。
明顯很聰明的土御門夏美,不可能看不出同學孤立上川尊。
衆所周知,被孤立肯定是有原因,最大可能性就是被孤立者有什麼問題,以常人想法,理應不去接觸孤立者,以防碰觸黴頭。
上川尊想不通,爲什麼土御門夏美主動找自己搭話。
難道……
她看出來什麼了?
不可能吧。
我記得我看視頻時候跟其他人一樣,該震驚、驚駭都有表現,很正常的看視頻反應,既然如此,她怎麼察覺到異樣的?
嘶!
上川尊心驚,驀然想到一個情況。
難道她懂得看微表情!
微表情,是心理學名詞,指的是人們表達情緒時,臉部會“泄露”出的其他信息,人們很難去控制微表情,因爲微表情是人體內心最真實的情緒反應,屬於本能,有時候本人自己沒察覺到內心情緒變化,但人體接收到內心情緒變化,會下意識的表達情緒。
正是依據這點,有些警察破案會請微表情專家,幫忙查探犯人的微表情,以此找出異樣,得出破案關鍵。
上川尊不知道,土御門夏美主動找他搭話,並不是什麼會微表情那麼高端,而是上川尊所認爲的不可能。
土御門夏美看到上川尊被孤立,沒有如上川尊所想,選擇不去觸黴頭,相反心生同情。
她覺得,班裡學生孤立上川尊,上川尊上學一定很痛苦吧,沒人可以交談,孤孤單單。
至於爲什麼被孤立,土御門夏美猜想這跟上川尊的纔能有關。
上川尊是誰?一個獨自拯救NH137機上231人的天才。
天才往往是寂寞的,不被人理解。
伽利略、愛因斯坦、牛頓、哥白尼……歷史上無數人物向人們證明,天才往往年少被認爲是怪胎,不被人認可認同。
不禁的,土御門夏美回想起小時候。
在她上小學時候,由於對神道的癡迷,她跟其他小女孩不一樣,別人玩的是過家家酒、布娃娃,她卻玩的是式神紙、捧着神道書看,跟同齡人玩耍的方式不一樣,怪異另類。
人是羣居動物,天性喜歡跟合得來的人玩一起,小孩子更是如此,土御門夏美的另類,其他同學不喜歡,無法合得來,把她當成怪胎。
久而久之,很少有人跟土御門夏美玩。
要不是土御門夏美長得漂亮、可愛,恐怕會更少人,乃至無人跟她玩,好在她長大後意識到問題,懂得隱藏另類,情況才緩解,能有正常學生生活。
她明白那種被孤立的感受。
孤獨孤單,形單影隻。
現在看到上川尊一個人坐在那邊看書,無人找他搭話,土御門夏美感同身受,心生同情。
對!
上川同學會開飛機,高中生可不會開飛機,太另類了,他恐怕跟我小學一樣,所以才被孤立。
越想土御門夏美越深信不疑,對上川尊更加報以同情。
她做了一個決定。
有空多找上川同學聊聊,做他第一個朋友,不能讓他顯得孤單,畢竟他跟我小時候一樣可憐。
“上川同學,你對逝去的王怎麼看。”
土御門夏美試着找話題。
她笑起來很好看,眼睛彎彎,左邊有一個可愛小酒窩,洋溢着清甜、溫柔。
“…”
微愣住,上川尊心頭一驚。
什麼情況,怎麼她會問我逝去的王?是因爲剛纔視頻順勢跟我討論嗎,還是說別有用心?
說實話,對於女人心思,上川尊猜不透,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不是亂說。
加上上川尊本身就是逝去的王。
一個頭一天見面的陌生人,突然問你本身相關信息,試問誰不會亂想,做賊心虛。
“逝去的王感覺不簡單,普通人辦不到那些視頻拍攝。”
上川尊沉吟,換位思考把自己代入旁觀者角度來思考逝去的王。
“對吧,我也覺得逝去的王不簡單,感覺他很厲害,上川同學你剛纔說逝去的王不普通,那你覺得逝去的王現實會是什麼的人。”
土御門夏美雙目閃亮,饒有興致。
無怪乎她感興趣,她可是猜測逝去的王與神道有關,還猜測他可能是她長輩。
似乎生怕上川尊不明白,土御門夏美繼續說。
“就是上川同學你認爲,逝去的王是男是女,現實身份、家庭之類。”
上川同學是天才,說不定有什麼遠超常人的思維想法,可以給自己探索逝去的王做啓發。
被這麼一問。
不明白狀況的上川尊自然不會以自己本身當例子,儘量帶偏土御門夏美。
“逝去的王是男是女不好判斷,但不排除是女人的情況,逝去的王,這名字一聽挺中二,仔細品味,有點唯美,所以女性取這種名字不是不可能。
然後根據逝去的王拍獨特視頻拍攝手法,肯定不是普通上班族什麼的,一定有特別處。”
說着,上川尊看了眼土御門夏美,想起她的身份。
然後他不由說道。
“說起來,妖怪都存在,那麼神明、陰陽師、巫女應該也存在的吧,說不定逝去的王就是巫***陽師,因爲這些人就夠特別,很符合逝去的王這種特別人的身份
當然,也不排除逝去的王是妖怪、神明的可能。”
既然要帶偏,那就帶得偏向天上去,絕對不跟自己扯上關係。
那麼往自己壓根不是的巫***陽師方向帶準沒錯。
上川尊心中如實想着,沒有注意到土御門夏美聽到自己話後,雙眼亮起,顯得驚奇又激動。
“上川同學,你真覺得逝去的王有可能是神道、佛教人這些!”
“對啊,畢竟論特別,感覺就神道、佛教這些最特別,嗯,可能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