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東道沿海港口,有不少的不法分子都曾經選擇在這裡偷渡,此處的監管力度不嚴,不管是入境還是出逃,這裡都非常方便。
肥沙本人是一名反黑組的警長,這次因爲不小心把自己的配槍弄丟,巧合之下又碰上了馬尾已經死於非命的事情。
一下子讓事情變得稍微麻煩了起來。
馬尾由於幫派仇殺而死,而殺他的人也同樣是幫派大佬的手下大眼,大眼與肥沙兩人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禿頭此時還假裝自己的警槍還在自己的腰間,想要要挾肥沙將大眼騙出來,也好給自己的兒子報仇,地點索性就定在了廣東道這片碼頭之上。
坐在車上的秦峰腦海中回憶了一下之前看過的電影劇情,應該是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此時的他整個小組都已經停靠在廣東道的一個隱蔽處,埋伏了起來,等待着幾人接頭。
……………
達叔一衆手下不知道秦峰爲何選擇要埋伏這裡,不過秦峰一向有自己的主張,他們所幸也就不再多問,畢竟只要跟着秦峰按照命令執行,每次都可以輕鬆的完成任務,這就足夠了,放棄思考反而落得一身輕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在不遠處的電話亭,一個頭頂纏繞着沙帶的男人,正在電話亭內情緒暴躁的拍打着電話,此人正是秦峰的人想要找的肥沙。
而他此時通話的聯繫人正是大眼與禿頭兩人。
目標出現了。
“風哥,人來了,那人應該就是肥沙了吧。”
“應該沒錯就是他了,不要輕舉妄動,小心打草驚蛇,等一會兒他把禿頭叫過來之後,我們再做決定。”
秦峰一行人都在角落中,默默的看着肥沙。
沒過多久,一個拿着揹包的男人就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中。
男子沒有去往別處,而是站在了肥沙的旁邊,臉上一副焦急的表情,好像也是想要使用電話亭的樣子。
幾人沒有太過在意,不過這時秦峰卻通過耳麥向衆人傳達了消息。
“盯住這個人,大家注意這個人有問題。”
聽秦峰這麼說,衆人不禁都有些疑惑。
“長官,這人看上去應該沒什麼問題啊,可能就是想要用電話纔在這等着的。”
秦峰笑了一聲,接着說道。
“開什麼玩笑,使用電話棚打電話的,十有八九都是有什麼事情,怕人查出具體位置,你再看看這個人大包小裹的拿着東西,這麼晚,難不成是到這邊來旅遊的嗎?”
聽到秦峰這麼說幾個人也反應了過來,的確如此。
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現在想打一個電話還不是順帶手的事,又何必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電話亭打電話,況且還拿着這麼一大堆的行李到港口這邊。
這個時間段根本就沒有船出行了,此時來到港口又是這副打扮,恐怕是隻有想要偷渡出境的人才會這樣的打扮。
幾個人都是腦袋靈光的主被秦峰這麼一提示,頓時都是反應了過來,同時也對秦峰的觀察判斷能力愈加的佩服。
……………
時間一點點過去,就在衆人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一個騎着自行車的小孩從秦峰幾人的車前經過,砰的一聲,車身玻璃被砸得粉碎,所有人都是一愣緊接着三輛車從不同的方向駛到了港口。
一輛停靠在肥沙的身邊,而另外兩輛則是堵住了路口,再緊接着兩隊機動部隊,從外圍方向朝這邊奔來,正是之前秦峰遇到的何展文等人。
隨後之前停靠在路口的一輛車也下來一大波人同樣是穿着西服,胸前佩戴着證件,身份一目瞭然。
這樣的場景讓在場的衆人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過來,唯獨秦峰,因爲先前就知道劇情的緣故,並沒有太過驚訝。
“莊子維聽我命令現在朝電話亭的那一車人設計不留下活口,志傑子傑,你們兩個到路口,車上那兩隊人車上兩隊分別是禿頭與大眼。
達叔,麥克民你們去把剛剛那個騎車經過的小孩抓住,那也不是個好東西,應該是個砸車犯。”
命令不斷的下達,秦峰組內的成員也都快速的反映了過來。
幾人都是警界的精英,對於秦峰安排的任務並沒有覺得困難。
從車上走下來,鍋巴也一同行動跟在秦峰身邊爲其護持着。
砰砰砰,莊子爲的槍聲率先響起,肥茶旁邊的一羣人都是運鈔車劫匪。
準備想在這個時候偷渡出去,可惜遇到了秦峰一行人。
見到莊子爲開槍地方也同樣拔槍,與其對峙可惜論槍法而言,這幾人比莊子威實在是差了太多,再怎麼說宋紫薇這小子也是在港島排名前五的神槍手,對付這麼幾個業餘選手就像欺負小孩一般。
另一邊陳志傑也衝到了停靠在路口的車旁,車上下來兩個老頭,其中一個正是禿頭,另外一人則是馬尾的父親,王寶的拜把兄弟。
兩個老頭還沒有反應過來,陳志傑就已經棲身上前,一腳踹在了兩個老頭的腹部。
以如今他們的年紀加上陳志傑年輕力壯,恐怕不斷的5根肋骨都是輕的。
與此同時達叔兩人也追到了,剛剛那個騎着自行車的,先前還以爲對方是一名小孩兒,然而走近再看卻發現根本不是什麼小孩子,只是因爲侏儒再加上其打扮,看着像是一個小孩。
三夥人分別行動,說起來雖然話長,但實際發生卻只在短短的一瞬之間幾夥人馬還沒有等反應過來,事情就已經完全結束了,在場幾家秦峰一夥人成了最大的贏家。
……………
簡單清理了一下戰場,幾隊人馬紛紛走上前來何展文當然是與秦鋒認識,攔住了一隊機動警員。
和秦峰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而先前那隊穿着西服的人卻是一臉怒氣的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你們是哪個部門的?爲什麼會在這裡擅自行動?”
見到對方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秦峰根本就沒有心思搭話,手下整個小組也沒有人看起,一眼完全將其晾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