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打了一通電話,街面上巡街的警察很快就趕到了店裡,將幾個小混混帶上了車。
文諾言也上前向秦峰與龍九兩人表示了感謝。
“兩位警官真的是謝謝你們了,想喝什麼隨便點,今天我請客,就算是一點心意。”
秦峰笑着擺了擺手,從懷中掏出了兩張鈔票和一張名片遞到了文諾言的手中。
“請客什麼的就免了。
這錢就算是賠償給你的維修費了,要是以後再遇到什麼麻煩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叫秦峰。”
說完秦峰就帶着龍九轉身離開,而坐在另一桌的幾個學生聽到秦峰報出自己的姓名頓時都露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
“我靠,原來他就是秦峰,那個O記組的尖刀啊。”
聽到幾個學生談論,文諾言則是有些好奇的湊了過來。
自己畢竟是剛剛出獄,很多人很多事都不太瞭解,秦峰這號人他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
“小兄弟,你們認識這位警官?”
聽到文諾言的問話,幾個學生立馬衝着他露出一副鄙夷的面孔。
“老闆你這也太孤陋寡聞了,O記組的尖刀你竟然沒有聽說過,現如今整個港島社團可是沒有不怕他的。”
“可不是嘛,在港島警界,這位秦峰警官可是非常有名氣的。
曾經可是當着港島所有大佬的面公然挑釁忠義信老大連浩龍,還將他的弟弟打掉了一個耳朵。”
“不止如此,港島的很多社團都是他親自帶隊剿滅的,聽說忠義信和洪興都和他有着過節,但卻不敢報復。”
“可不是,我還聽說前段時間尖沙咀的倪家,就是販毒的那個,也是他親自帶隊剿滅的。”
“我靠,真的假的?”
“這消息我怎麼敢亂說。
反正啊,現在港島的社團不管是多厲害的都不敢招惹這位大爺。
現在道上的人都管秦峰叫做尖刀。”
幾個學生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秦峰的事蹟。
好在秦峰此時已經帶着龍九離開了這家小店。
要不然被秦峰知道自己被全港的社團起了外號,還不得帶着自己手下和各大社團拼命啊。
……………
九龍冰室的事情只是秦峰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
雖然給對方留了電話號碼,秦峰倒也沒有想太多,主要的精力如今還是要放在忠義信社團上。
自從上次和廖志宗見了面之後,兩人決定合夥辦案。
秦峰的掃除港島社團勢力隊伍再次得到了擴充,如今直接分成了兩隊人,掃蕩的力度之大,讓整個忠義信的社團都是叫苦不迭。
要是真照着秦峰這樣發展下去的話,縱然忠義信家大業大也是吃不消的。
畢竟場子在那擺着,每一天都是要消耗不少錢的。
可如今只看到出帳見不到入賬,再大的家業也遲早會被拖垮。
手下畢竟還有着一大幫的小弟等着吃飯,如今每日都不見開張,這樣下去社團哪受得了?
而作爲社團老大的連浩龍自然也知道事情這樣發展下去肯定是要出事。
不過秦峰卻將自己以及他的家人都保護的很好,讓他沒有下手的機會。
就這樣持續了兩週之後,連浩龍在辦公室收到了帥超身上的最後一件“禮物”,就是帥超那顆人頭。
收到禮盒的連浩龍臉色陰沉,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天虹,讓你辦的事情,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龍哥,事情已經辦妥。
現在算上我一共有17個人,每一個都是社團中的頂尖高手,安家費也已經打點完畢,如今就等着你發號施令了。”
聽到駱天虹的回答,連浩龍點了點頭。
此時的他真的是一刻也忍不下去了。
這兩週每一天自己都無法入睡。
每天早上連浩龍都會收到秦峰寄過來的一個禮盒,裡面裝着的東西自然就是帥超身上的一塊肉或是一個零件。
再然後就是聽着手下彙報昨晚社團又虧空了多少錢。
這幾日他的頭髮都因爲心態的緣故有些泛白了。
如今駱天虹手下的事情已經辦妥,連浩龍將目光轉向了站在自己身旁的弟弟連浩東開口詢問道。
“那個警察的家庭地址都已經查清楚了沒有?”
“大哥,都已經查清楚了,就住在西九龍的一個別墅內,兄弟們早就已經踩好點了,就等着動手。”
聞言連浩龍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他等這一天已經有些等的不耐煩了。
“好,既然都已經準備妥當了,那麼今晚動手給我做掉他。”
………………
凌晨1點,秦峰此時已經完全進入到了夢鄉之中。
此時一個雙人牀上,一人一狗躺在上面。
牀上鍋巴佔據了整個牀的大部分位置,將秦峰擠到了一個小的角落。
平日裡鍋巴的主要工作是負責秦峰手下的夜店緝毒排查,由於這條二哈智商實在是太過超羣,還懂得向秦峰討要假期。
無奈之下秦峰只能將鍋巴的工作時間改成了每週五天,休息兩天,今天正是鍋巴休息的日子。
突然熟睡中的鍋巴耳朵抖動了兩下,鼻子也是隨着抽了抽,猛然直接睜開了眼睛。
一雙泛着幽綠色光芒的瞳孔在黑夜中顯得十分滲人。
醒來的鍋巴再次抽了抽鼻子,好像是嗅到了什麼陌生的氣味,直接從牀上跳了下來,身形靈動的鍋巴好事是一隻靈貓一般,完全沒有發出任何的異響。
看着牀上依舊在熟睡的秦峰,鍋巴對於自己這一系列的動作表示非常滿意,順道還叼住被子一角爲秦峰向上蓋了蓋被子。
做完這一切鍋巴才靜悄悄的走到了客廳之中。
順着落地窗向下看去,正好看到幾個身影鬼鬼祟祟的靠近秦峰的院落。
見到這幅情景,鍋巴的臉上露出了一副非常人性的表情,臉上明顯有着戲虐的意思。
打開了房門,鍋巴直接隱匿到了樓道之中。
在角落四周稍微觀察了一下,彷彿是在尋找什麼地點適合埋伏捕獵。
就見鍋巴的爪子再一次彈出了它那鋒利的爪尖,直接扒着牆皮,整個身體吊在了棚頂之上,彷彿是一個巨大的蜘蛛一般牢牢固定在上面,等待着獵物送上門來。
光是這樣還不算完,爬到牆壁上的鍋巴還順便將樓道中的燈泡咬碎,整個樓道頓時陷入到了一片漆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