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我早早的起來在院中耍了一趟“亂披風刀法”,出了些汗,又洗了個冷水澡,換了一套嶄新的衣服,吃完了早餐,然後纔開始在阿秀的幫助下整理行裝,準備啓程去郡城提親。
這次與我一同前往的還有一位阿秀昨日就在鎮子上僱請好的媒婆。此次雖說是我這位侯爺親自上門提親,而且又只是娶妾,但風俗使然,媒人這個角色卻是少不得的。天還未亮,這位據說以前在十里集與劉大壯的老孃黃大娘齊名的張媒婆,就來我侯府報到了。
除了媒婆外,當然還有我的五十多人的親衛隊。此外,老爺子也特意給我找來了一位村裡的老人,渾名叫陳大膽,五十多歲年紀,別看他年紀大,但輩分在村裡卻是小的很,得管只比他大不了幾歲的老爺子叫二叔公,跟阿秀同輩,據說他很小的時候膽子就特大,稍微長大了點就學着別人開始走南闖北,見識過不少的世面,而且尤其對郡城特熟,因爲他以前替人挑貨的時候,就經常在十里集和郡城這段路上往返。所以,我這次去郡城,老爺子就想起他來,特地叫來給我當嚮導。
這次的馬車總共準備了三輛,兩輛用來乘人,一輛用來運送聘禮。
等我從房裡準備好行裝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在等着我了。
在阿秀“夫君一路小心!”的叮囑聲中,我朝她揮了揮手,帶着早已等候多時的陳大膽登上了座駕。
一行來到官道的時候。我令陳大膽下車和其餘兩家馬車在路旁等候。自己則帶着陳虎等幾名親衛,讓富貴改道去容秀成衣鋪。在臨行前我當然要把喜訊告知期盼已久地秦三娘。
把親衛都留在了外面,獨自一人進到後院與秦三娘見面。
秦三娘再次見到我很是高興了一陣。忙請我落座,親自給我斟茶倒水。
我見她一臉患得患失地表情,就知道她在等待我昨天回去跟阿秀“坦白”後的最終結果。當下,我不由惡作劇心起,收起了臉上原本欣喜的神色,舉杯輕泯了一口茶。輕嘆了一口氣纔對她說道:“蝶兒,今天我是特地來向你辭行地。”
“你……你又要上京嗎?”秦三孃的臉色立馬緊張起來,雙手用力的互攥着。
“我這是去郡城提親。”我淡淡的回答。
“去郡城提親?”秦三孃的臉色立時變得蒼白起來,“是……哪位姑娘如此好福氣,要讓侯爺你親自上門提親?”
我見自己玩的有點過火,不敢再逗趣她,一本正經地說道:“爲夫近日正走桃花運,去郡城提親的對象是劉婉兒姑娘。她有個伯父在郡城,你應該認得她的,除了她之外,我也即將向本鎮的老李家下聘。迎娶她們家的三小姐。當然,我最想迎娶的還有蝶兒你。本月十六日,阿秀會親自上門代我向你下聘,爭取在月底就迎娶你過門。”
秦三娘剛開始聽我要迎娶其他兩名女子,只能默默垂首感傷,但最後突然聽見她自己也有份,不禁轉悲爲喜。不過,她還是有些不敢確信的問道:“這……這是真的嗎?”
“真!比真金還真!”我大力地點了一下頭,“阿秀一聽說我想納你爲妾,高興的不得了。因爲她說,只要你變成侯府的人,成了她的姐妹,那以後容秀成衣鋪地衣服她就可以隨便穿了。”
我這句“大實話”不由把秦三娘給逗樂了,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嗔道:“肯定不是像你說的這樣,哪家地媳婦願意自己丈夫多娶的?阿秀雖與奴家素來交好,但聽說你要娶將奴家娶過門當姐妹,一開始必定也有些不高興的。”
我故作一臉驚奇的看着她,說道:“蝶兒你果然秀外慧中、聰穎過人,居然一猜就猜中了。沒錯,阿秀剛一開始聽說我要娶你,對着我當場眼淚就嘩嘩的下來。更是哭訴說,要想娶你進門,除非我這十里候休了她。唉!最後我實在沒辦法下,只好向她跪地哀求,苦苦求了一夜,她才勉強同意了我與你的婚事。”
秦三娘聽我說出這番話,臉色一時數變。不過等到我說完後,一臉壞笑的看着她,她哪還不知道我剛纔是在故意耍逗她。
“安平,你太壞了,剛纔居然故意說這些話害人家擔心。”
秦三娘一臉“惱怒”的伸手在我胳膊上狠狠擰了幾記。我儘管感覺不到疼痛,但還是十分配合的故意呼痛道:“哎呦!哎呦!爲夫剛纔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嗎?你要知道爲夫昨日爲了能讓阿秀同意我倆的婚事,可是在她面前給你說盡了好話的,雖然阿秀也很爽快的就同意了,但
麼說,若沒有爲夫厚着臉皮開口,她也不會這麼幹脆感激爲夫不說,居然還恩將仇報,把爲夫擰得生疼。”
我一手抓住秦三娘擰人的手,一臉“怨氣十足”、邀功請賞樣子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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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一說,秦三娘果然上當,頗有點不好意思的向我嬌聲請罪:“奴家錯了,請夫君責罰。”
“嘿嘿,這可是你說的。”我一臉奸計得逞的壞笑起來,一手悄悄撫上她的豐臀,“這責罰嘛,就是,嘿嘿,下次讓爲夫嚐嚐你後庭菊的滋味。”
說着我便一指按上了我幾次而不得的佳處,秦三娘立馬嬌吟一聲,紅暈滿頰,身軀一軟便倒入了我的懷中。
“你……壞死了……那個地方……怎能……”秦三娘柔若無骨的靠在我懷裡,撒嬌似的用手輕拍着我的胸膛。
“哼,你剛纔可是親口說過請爲夫責罰的,怎能出爾反爾?反正到了我們洞房的那一天,你是不給也得給。”我裝出生氣的樣子,力道適中的舉掌就在她的豐臀上拍了一記,又惹得秦三娘一聲嬌吟。
“那……奴家……也就隨你了……”秦三娘,聲若蚊吶,故作委屈的說道。要不是我的耳力極佳,她又靠在我的胸膛,我還真聽不清楚。
“你……說真的?”這回輪到我有些不相信了。說實話,平常在牀事上我可沒有走旱道的奢好和經歷,尤其是跟阿秀在一起的時候,我更是想都沒有想過,因爲我對阿秀更多的是尊重之心,最在乎的是我們彼此間的情感交流,對於肉慾我卻是反而少了一些,而我對秦三孃的態度,平心而論,可以說剛好與之相反,我更在乎或者說更感興趣的是她豐腴的肉體,其次纔是彼此間的感情,所以,自從跟她有了關係後,我每每都欲罷不能,在牀底之事上更是對她興之所至,肆無忌憚,完完全全受自己的慾望支配,每次都把她折騰的不輕。只是我自認爲對她十分粗暴的做法,秦三娘這位“受害者”她好像一點也沒反感,相反還十分的興奮和樂於承受。這樣幾次之後,我當然變本加厲,上兩次我就十分好奇想走她的後庭,可她表面上看起來是個十分“豪放”的人,但這種“合理要求”卻被她以髒爲藉口給無情拒絕了。對此,我心裡當然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剛纔我藉着她的自動認罰,原想以此事坐地起價,一步步慢慢來,卻沒想她居然答應了,這還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
秦三娘見我如此發問,還以爲我又是故意逗她,當即便惱羞成怒的加重力道用手使勁拍打我的胸膛:“你……這個無賴……哪有這般羞人的……”
加上昨晚阿秀那次,我可是已經兩次被自己的女人稱呼無賴了。我不生氣反而還有些暗暗得意,心想你老公在前世本來就混過黑社會,當過無賴,你們倒也沒有說錯。要不是前世的社會法制日漸健全,無賴這份職業也是十分有前途的。而我現在這個封建社會,皇權至上,以人治世,更是我等無賴如魚得水、呼風喚雨的理想時代,沒記錯的話,漢高祖劉邦,他在當皇帝以前也是個地痞無賴。
“呵呵,只要你答應了就行。”我重重的在她的肥臀上揉捏了一把,“要不是我的手下還在外面等我,爲夫都有些迫不及待想嚐嚐我們蝶兒後庭菊的滋味了。”
秦三娘把頭埋在我懷裡,又是一陣嬌聲不依…………
兩人卿卿我我的時間一下子過得飛快,估摸着過去了足有一個鐘頭後,我才十分不捨的站起身與秦三娘作別。
“侯爺,奴家送你出門吧。”秦三娘臉上雖也十分不捨,但也不出言再做挽留。
“還叫‘侯爺’,你該叫我夫君了。”我故作不滿的瞪着她。
“夫……君!”
秦三娘柔柔的一聲叫,叫得我差點骨頭都酥了,害的我當場抱住她給了她一個蕩氣迴腸的吻別……
兩人以龜速,總算慢行到了前面鋪子大堂。
早已等候我多時的陳虎等幾名親衛見我總算出來後,都露出一臉欣喜的樣子。
秦三娘至此也不敢與我表現的太過親密,只故作平常的向我道聲“一路珍重”後,就站着肅身相送了。但是,她眼裡望向我的那份柔情和不捨,即使是傻子也看得出來。尤其是一直跟在我身旁的陳虎等一衆親衛,想來他們早就察覺到了我和秦三娘之間的特殊關係,只是沒有暗中打小報告或故作不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