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有什麼危險?是有雪豹侵襲你們嗎?還是有雪人?”
項澤很詫異,雪山他去過,卻也沒有感覺到那兒有什麼危險。
“喔,不是的,是一些人,很可怕的人,他們就要來了!”葉塞尼亞的眼睛裡忽然充滿了恐懼,深深的恐懼。
“是什麼人?”項澤問。
“是一些死了很久很久,但還依然活着的人。”葉塞尼亞這話就很奇怪,什麼死了很久還活着?
項澤眉頭一挑:“是倭國人嗎?”他瞬間就想到了青木他們。
“不是的,是來自西方的嗜血者。”葉塞尼亞的嘴脣都有點發抖了。見她如此害怕,項澤也不好繼續問下去了,只是心裡記下了這件事,西方的嗜血者?聽起來怎麼感覺像是吸血鬼呢,難道世界上真的血族存在?
不管是什麼鬼,反正項澤是不在乎的。
但他記得好像吸血鬼最怕兩樣東西,一是白晝的陽光,二是銀子,現在陋室有很多的銀礦石,如果有空的話可以打一些銀刀來防患於未然……
吉普賽人們自從上島以來雖然不至於餓肚子,可也從來沒吃過如此豐盛的大餐啊!一個個狼吞虎嚥,吃的滿嘴流油有沒有?
吃到了夜幕降臨,他們又在院子中央點起了篝火,開始載歌載舞,歡聲吟唱。男的舞姿誇張就不必說了,幾個女孩子的身材真是曼妙,腰肢扭動,長髮飛舞,激情四射!
看的直播間裡的男生們開心不已。誰能想到看求生的直播還能享受到如此美豔的視覺大餐呢!這纔是藝術,這纔是舞蹈,這纔是最原始的美,因爲充滿了慾望的暗示……
“口水流了。”
“褲子已脫。”
“注意素質!”
“食色性也。”
“不是我就奇怪了,就這老大都不動心?”
“你咋知道老大不動心呢?”
“光動心也沒用啊,必須要動手!”
“動手動腳。”
“哎哎哎,那個大美女奔老大去了啊!”
“我早就發現她看老大的眼神不對了……”
“我要是老大我就!”
“你就怎麼樣?”
“我就不辜負了這個良辰美景。”
“上牀就上牀吧說的那麼清新!”
“再胡說八道我踢人了昂!”
“我是說我想跟她一起起牀……”
“徐志摩!”
……
“親愛的項澤先生,我尊敬的紳士,我想要感謝你,就在今晚。”葉塞尼亞站在項澤的面前,大眼睛裡春波盪漾。
“真的不需要……”項澤也有點迷糊,這個女人太美豔了,而項澤是男人。
“我可以回贈給您三樣禮物,金子,命運,還有我,請您選一個吧。”葉塞尼亞步步緊逼,項澤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話說我們項澤面對鱷魚的時候沒有絲毫退卻,面對巨蟒的時候沒有退卻,面對老虎的時候也沒有退卻,但是面對一個嬌豔如花的女人,他卻退卻了。
好在晚上看不清楚,否則大傢伙一定能瞧見老大的臉還有點紅了。
“臥槽的不好,老大被調戲了!”
“放開老大,讓我來!”
“我來我來!”
……
直播間裡的幾個主持人也都有點繃不住了,凌筱瀟衝着夜班導演大聲嚷嚷:“我說導演啊,是不是該打碼啦?”
“別鬧!打什麼碼?我說導演啊,回頭你跟總策劃說說,是不是以後得要考慮在選手們的庇護所裡也安裝個攝像頭啥的,觀衆們肯定都很高興,那收視率還不得蹭蹭的!”
大馬猴的鼻子都快要湊到屏幕上了,男人……
“我看就你高興!別瞎想了,項澤跟這位什麼尼亞之間什麼都不會發生的。”發兒姐一聲冷笑。
“爲啥啊?項澤不是男人?”大馬猴反駁:“是男人就肯定受不了這樣的誘惑!”
“項澤根本不喜歡她。”發兒姐作爲女人,對男人還是很瞭解的。
“我看也不會,項澤不是隨便的人。”陳揚青道。
“哎哎哎,現在都謠傳說項澤不喜歡女生呢你們聽說沒有?”凌筱瀟忽然八卦起來。
“呵呵,你都說了是謠傳,怎麼會是真的?”陳揚青可不信什麼謠言。
“可是陋室裡那麼多女孩子,難道他一個都不喜歡?再說你們男人不都是……嘿嘿!”凌筱瀟捂着嘴巴竊笑。
“都是都是!”大馬猴覺得男人好色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不好色的那還是男人麼?
正如有一位先哲曾言道:這個世界上不吃飯的男人也許還有幾個,但是不好色的男人卻一個都沒有!就問你夠哲理不的?
“呃……那我選運命吧。”項澤話音剛落,直播間裡又瞬間刷屏。
“老大你選擇錯誤!”
“大錯特錯!”
“只要拿下她什麼都有的啊老大……”
“老大你真傻!”“但是我喜歡……”這個不用問就是女粉絲了。
“你不想要金子嗎?”葉賽尼亞的大眼睛裡閃過一絲失望:“而你也不想要我。”
“我想這就是我的運命對嗎?看來我的運氣很差。”項澤回答的多漂亮。
“是的,我們其實都別無選擇。”葉塞尼亞的眼睛裡朦朧了一層迷霧,取出了一疊塔羅牌伸向項澤。
項澤隨便抽了一張,葉塞尼亞打開後眼睛瞬間瞪大了:“愚者……”
項澤看了一下那張牌面,卻見上面畫着一個穿着色彩斑斕服裝的人站在懸崖的邊上,但卻是昂首挺胸,似乎對於前面的萬丈深淵毫不在乎。臉上帶着很天真燦爛的笑容,遙望遠方的天空,卻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
左手一隻白色玫瑰,右手卻握着一根權杖,上面還掛着一個包袱。
“這是什麼意思?”項澤可也看不大懂。
“這是塔羅牌的第一張。象徵着一切的開始,您是世人眼裡的愚者,你的智慧沒有人能夠理解。你手裡拿着的是象徵無上力量的權杖,但是你的力量卻被一些沉重的東西牽掛住了,我想你也看到了這個包袱。”
葉塞尼亞盯着手裡的牌,喃喃自語一般的給項澤解釋。“哦,那這個包袱裡裝的是什麼呢?”項澤問。
“是你在乎的人,在乎的東西,在乎的情感,你在乎的一切都在裡面了。你很堅強,但是你也很脆弱,對不起,愚者的運命,我也看不透的。”
葉塞尼亞忽然單膝跪地,抓過項澤的手輕輕地吻了一下,擡起頭,眼睛亮的彷彿夜空中的星星。
“嗨,你好,我叫魯米亞娜,你叫什麼名字?”一個美麗的年輕女孩走向李玄秋,歪着頭很好奇的瞧他。“你好,我叫李玄秋。”李玄秋也報以微笑,這個女孩好美。
“喔,黑色的秋天,可是秋天不該是金黃色的麼……我可以叫你奧特姆嗎?”
奧特姆,就是秋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