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曉說完就走開了,留下兩個保鏢瘟神似得瞪着我。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權衡了大約一分鐘,昂首闊步的朝着世紀商貿城樓上的咖啡廳走了過去。
那兩個人一直跟在我的身後,像隨時都可能衝上來把我劈死。在這樣敵強我弱的情況下,我好像只能示弱。
她說的薛嘯天正是薛默琛的爺爺,一個非常強勢且手段毒辣的老人。我說的他手段毒辣指的是在商場上,當然也不排除他偶爾針對人也是這樣。
當年我和默琛相戀的時候他就不喜歡我,他覺得我出身寒門配不上薛家。但因爲礙於叔叔阿姨都喜歡我,也就勉強沒爲難我。
後來我出事了,聽說薛默琛和秦菲訂婚就是他一手策劃,詳情我並不清楚。
我來到咖啡廳的時候,杜月曉已經叫了一杯咖啡悠哉的喝着,看着我灰溜溜的在兩個保鏢的護送下走來,脣角慢慢泛起一抹譏諷的笑容。
“坐,要喝點什麼?這地方你平日裡應該來不起的吧?”她冷笑道,無不鄙視我。
“不用了,我的確是喝不起這麼昂貴的咖啡,所以也不想讓你破費。你要說什麼就快說吧,我很忙,趕時間。”
“既然你這樣急迫,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說實在的我看着你也難受,如果不是爲了默琛好啊,我還真不想跟你講這些。”
她冷笑道,從包裡拿出了一本支票簿,拿起筆“唰唰唰”簽了一張撕給了我。
“五千萬,這應該夠你和你爸媽揮霍一輩子了吧?離開默琛,立刻馬上!”她那高姿態的模樣彷彿誰沒見過五千萬的支票似得,非常傲氣。
我涼涼瞅了一眼,不屑的笑了笑,“杜女士,你處心積慮的在我身上浪費心機,還不如問問你女兒她爲何那麼不招人稀罕。”
“賤人!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杜月曉被我激怒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隨即那兩個保鏢上前一步,鎖在了我的後面,大概是怕我逃走。
四下裡喝咖啡的人都被她咆哮的聲音吸引,紛紛拋來了好奇的目光。
“當人家情婦你知不知羞的?別人當情婦都是夾着尾巴過日子,你倒好,囂張成這樣了。你真以爲我治不了你是嗎?”
她方纔佯裝的假象撕破,露出了齷齪的本性。我微眯起眼睛瞄着她,脣瓣也慢慢繃成了一條線。
在這種情況下我要如何反駁才能優雅又不失風度更不失氣節?
誰能告訴我,誰來教教我?
我看到很多人就站起來往我這邊瞧,有好奇,有鄙夷,還有譏諷。更有甚者已經拿出手機在“咔嚓咔嚓”地拍照,打算爲媒體的八卦事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你這些年我們睜隻眼閉隻眼的不鳥你,你起碼也收斂一點。哪曉得你越來越過分,你他媽的信不信我只需要一句話就足以讓你灰飛煙滅!”
杜月曉歇斯底里的吼道,根本不顧這是在大庭廣衆之下。
我聽她如此難聽的話緩緩地站了起來,看着她那一張一合的嘴忽的眸色一寒,揚手就是一耳光揮了過去。
“杜女士,在你罵人之前你應該打聽打聽,他這些年有沒有碰過你那人盡可夫的女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