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拉拉聽他這麼說,震驚之餘又覺得失落。
她爲什麼會有這種失落的情緒?難道她剛纔有在期待他會吻自己?
“……”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臉頰更燙,生怕他看出異樣取笑自己,心虛的她連忙轉移了話題:“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你害怕了?”霍君臨揶揄,“剛纔是誰對我說不會做一個逃跑的新娘?”
拉拉的眼神小抖了一下,惶恐地看着他:“不太好吧?萬一被你父母和我媽知道後,他們非把我的腿打斷不可。我可不想變殘疾人。”
“如果我向你保證,即使我們先斬後奏你也不會變成斷腿的殘疾人,你還會不會跟我走?”
她睜着寫滿茫然的雙眼,有些跟不上他的節奏:“走?走去哪裡?”
霍君臨握緊了她的手,漆黑的眼睛裡折射出堅絕的明亮光芒:“結婚的地方。”
拉拉還未反應過來,她整個人就已經被霍君臨拖了去,保鏢打開門車,她被強行塞進了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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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代夫。蔡俊楠的私人別墅。
藍天白雲,陽光明媚,白薔與蔡俊楠坐在門前的海灘上曬着日光浴。雖然已是秋天,但馬爾代夫的氣候還是很宜人。
“老公,這裡好美,真想再呆上多一個星期!”白薔仰躺在長椅上,戴着墨鏡的眸子睨着他,嘴角掛着愉快的微笑。
蔡俊楠緩緩放下手中喝着橙汗的杯子,有些無奈地嘆息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和霍君臨爭‘雅黛’的授權,‘雅黛’對我來說很重要。以後我們有時間再來吧。”
白薔摘下墨鏡,像條水草一樣軟綿綿地趴到他身上,嘟着嘴撒嬌:“人家不要嘛,你的工作交給特助去辦就行了,特助辦也是一樣的,這是我們的蜜月,人家想和你多過幾天二人世界。”
白薔的黏膩讓蔡俊楠厭煩不已。他最煩這種纏人的女人。
和拉拉在一起的時候,拉拉從來不會像白薔這樣黏人,她總是體諒他的工作,有時他因爲太忙而放了她鴿子,她也從來不會生氣,面對他的道歉,她總是笑呵呵地說:“反正我時間多嘛,多等幾分鐘沒事啊,其實我也沒有白等你,我剛纔一直在想劇本。”
其實她等的不是幾分鐘,而是幾十分鐘,甚至是一兩個小時。他也知道,她在等他的時候,根本沒有在想劇本,因爲他每次姍姍遲到後都會看到她不停地拿着手機看,明明就是很期待他的消息,想打電話給他又怕打擾到他。
這麼懂事體貼的女孩,怎麼能讓他不感動,不愛?
在心裡把拉拉與白薔對比後,蔡俊楠越發對白薔厭煩不滿,但他面上沒有流露出絲毫,而是在白薔的臉上輕吻了一下:“老婆,你要體諒一下我。”
他推開身上的她,“我去上個廁所。”
白薔看着他遠去的背影,一張美豔的臉不悅地拉長着,蔡俊楠剛走了一會兒,他擱在桌子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白薔瞟了一眼,看看是誰的電話,卻在瞟到他手機屏保的那一眼時,臉倏地變色,眼裡有像針一樣鋒利的東西迸射而出。
她抓起他還在響動的手機,疾步如風地走進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