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震驚。
祝秀玲不可置信地哭喊到:“圓圓,媽知道…知道你…恨你爸,但話不能亂說,弒父這種事你要是背一輩子,你就毀了!”
祝秀玲此時的精神狀態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圓圓你就不要再添亂了,不是你,也不是媽!爸爸一直心臟都不好,血壓也高,醫生不是也說了嘛,爸爸是急性心梗猝死的。”
樊家豪還來不及喘息去悼念他最愛的父親,因爲他現在是家裡唯一的男人了,他要扛起這個家。
樊家圓說到:“爸爸昨天又沒喝酒,而且在夢中猝死的機率太小了,就算不是我直接害死的,也是我間接讓他心力憔悴才猝死的。”
丘餘問到:“爲什麼這麼說?你昨天鎖着房門在裡面做了什麼?”
樊家圓小小的個頭,瘦瘦的骨架,顴骨微微略高,但是整張臉的融合下竟顯得像母親一樣的溫柔。
“我從小就覺得我和別的孩子不一樣,不僅僅是不被父親喜歡,而是我覺得我有和別人不一樣的能力。”
“我身上從來沒有留下過任何傷疤,就算磕碰壞了也會很快就癒合了,我還會無師自通的畫很多圖案,然後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我甚至覺得我可以改變人的DNA!”
“我想把自己生命裡的那個X改成Y。”樊家圓說這話的時候突然充滿了渴望和渴求。
“有一天,父親在陪哥哥玩耍,我能看到他眼裡的光,那種光就是喜愛吧。”樊家圓強忍住淚水,能看出她臉上露出的倔強。
“我跑過去問他,爸,我也變成男孩子好不好?”
這個時候樊文智還沒有拉着樊家圓去做DNA鑑定,一直覺得這不是他的孩子。
樊文智眼中帶着厭惡,惡狠狠地說到:“變態!”
“從那一刻起,我對他再也不抱有任何希望了!而我的能力好像也越來越弱了。”樊家圓還是沒忍住落淚了。
“也許這種能力也需要父親愛的滋養吧……”
“儘管如此,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了他,我…我只是想懲罰一下他。”
張寒野說到:“所以你父親身上的傷口除了一些淺的剌痕,其他類似刀口的痕跡都是你弄出來的。”
“是的,我可以使傷口癒合,那當然也可以製造傷口。”
“媽!你要怪就怪我吧,你要讓我陪爸爸去死也行!”
祝秀玲一把抱住女兒,“不,都是媽媽的錯,當初幼稚無知的選擇害了你!”
遊梨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感覺兇手另有其人。
“家圓你製造的傷口可以——”
此時樊家豪突然走到羅教授跟前打斷道:“多謝各位這一陣子的幫忙,如今事情已經真相大白,這說到底是我樊家的家事,父親請你們的錢我會打給你們的,這件事就到此爲止吧!沒有什麼兇手,我父親因病去世,家裡遇此不幸,我只希望我媽媽和妹妹以後能夠繼續好好的生活下去。”
“羅教授,看在我父親與您有故交的份上,也希望各位不要向外說與此事,多謝了。”樊家豪說着鞠了一個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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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豪侄兒,以後如果有事不要怕麻煩,儘管來東山口找我。”
遊梨見狀也不好再多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