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尚香顯然還沒適應,被他們這麼一拜滿臉通紅。
但她卻依然走到江司明跟前,輕聲道:“夫...夫君...可是出不去城?”
昨晚過後,孫尚香便接受了自己是王妃的身份,一顆心完全掛在了江司明身上了。
再加上她也相信自己二哥謀殺大哥的事,所以她完全站在了江司明這一邊。
再說昨晚雨雲過後,她早已是江司明的人。
古代女子都講究三從四德,孫尚香此時一心只想爲自己夫君着想。
江司明輕笑的將她攬過,道:“沒什麼大事,只是你二哥想把我囚禁在建業城中罷了。”
孫尚香聞言,從身上掏出一塊腰牌,遞給江司明。
“夫君,這是我哥以前給我的通行令,拿此牌在江東任何一座城池都暢通無阻。”
江司明接過腰牌,卻笑着說:“其他城池我相信,但建業,我覺得這腰牌也無用。”
“怎麼會呢?”
江司明嘆了口氣,道:“孫權明知道你有腰牌,怎麼會不提防這一手,就算他沒想到,以周公瑾的智慧,也不會遺漏這一點的。”
“那...我們怎麼辦?”孫尚香開始爲江司明擔憂起來。
江司明表情輕鬆,道:“辦法多得是,孫權這小屁孩想困住孤,那是白日做夢。”
“主公,到底是什麼辦法?”典韋問道。
江司明並沒有隱瞞,道:“早在我來江東之前,奉孝就已安排細作潛入建業城,買通了守城將軍。”
典韋恍然,怪不得主公這麼不着急呢。
其實就算沒有買通,他還有的是辦法。
入夜,一夥人趁着夜色驅趕馬車,來到建鄴城頭。
一位校尉模樣的江東將領偷偷在此等候。
“拜見明王。”這位校尉早被收買,不但願意放江司明出去,更是早已帶上自己的家眷家產,準備徹底投奔江司明。
其實不光他們想投奔,現在任何一個諸侯手下的官員,十個起碼有三個想依附江司明。
歷史上,袁紹當時坐擁四洲,是天下第一大諸侯。
曹操的兵力還不及他的五分之一,當時曹操打敗袁紹後,在他的府邸就搜出來一大堆曹操手下給袁紹寄去的信件。
信件裡面,都是他們對袁紹的阿諛奉承和討好,希望袁紹打敗曹操後能夠在他手下辦事。
最後曹操也沒有因此生氣,反而大方的將這些信封全燒了。
所以這種情況很正常,不是所有人都會替你賣命,大部分手下都是爲你‘打工’。
你這個‘老闆’都要嗝屁了,他們自然會去尋找下一個‘老闆’,能夠陪着‘老闆’和公司共存亡的人,只在極少數。
這就要看你平時對手下好不好,你的人格魅力和大家願不願意相信你可以走出泥潭。
顯然孫權不是一個特別合格的主公,害怕丟掉性命的官員,自然對江司明很奉承。
“你叫什麼名字?”
“小的叫林佔貴。”
“很好,這次回長安後,升你爲偏將。”江司明笑着道。
“謝主公!”林佔貴大喜,果然跟着強者有肉吃。
一羣人開始跟着林佔貴來到城門,一路有驚無險的出了城。
就在大家以爲安然無事的時候,周瑜因爲不放心城門,夜裡來巡邏,一下就撞見了正出城門的一衆人。
“來人!給我拿下!”周瑜豈能放走江司明,立馬吶喊。
城樓上的士兵頓時都清醒了過來,急忙下來追殺。
“糟了,主公,你先走,俺典韋殿後!”典韋提起雙斧就要迎戰。
江司明從容的拍拍他的肩膀,道:“別慌,我們走就是,會有人爲我們殿後的。”
剛說完,出來追殺的士兵突然遭遇城外伏擊,箭矢如雨,將一羣江東士兵射成了篩子。
而他們甚至根本不知道射箭的人是誰。
畢竟夜裡,他們舉着火把,在明亮的地方是看不到黑暗中的人。
而黑暗中的人卻能輕易洞察他們的位置。
“主公,這難道也是軍師安排的?”典韋驚訝的問。
“當然,否則你以爲荀彧他們肯放我來江東冒險嗎,勞資當時說破嘴皮子都沒用,幸好軍師多,辦法也就多。”
江司明得意的說道,擁有一羣得力的手下是什麼感覺,那就是任何事不需要他瞎操心,都給你安排的明明白邊。
周瑜眼看城樓的士兵被這些箭矢射怕了不敢出城,氣得破口大罵。
“怕什麼,只有幾十支弩箭!你們幾千號人,給我衝上去!”
這些士兵無奈,只好硬着頭皮頂出去。
可剛過箭矢射程,突然又從黑暗中扔出來大量藥粉。
大量藥粉飄向這些士兵,士兵們一聞這藥粉,頓時都軟綿無力,倒在地上。
周瑜仔細看了兩眼,驚道:“麻沸粉!”
麻沸粉,出自江司明的御用神醫華佗的產物,這玩意放在現代社會還不好買到呢。
也就是華佗弄得到。
“所有士兵聽我命令,屏住呼吸,撕掉衣帛捂住口鼻!只要不聞就不會有事!”
周瑜說完自己先撕掉衣服當口罩戴,士兵們也就照葫蘆畫瓢學了起來。
可當他們忙碌了半天衝出來之後,江司明的人早就沒影了。
“追!他們攜帶了大量物資,一定跑不快,另外快馬加鞭通知騎兵營,讓他們輕騎上陣,火速追趕!務必截住江邶的去路!”
周瑜說完,自己騎馬趕緊追了上去。
而江司明他們根本就不往關道走,而是往西小道而行。
那裡是長江流域,軍師們早已安排船隻在那兒等候。
一路來到江邊,便看見了兩艘商船停在那兒,黃忠等候多時。
“主公!軍師早有預料孫權不會放人,故讓我來接應主公。”
“嗯,有勞漢升了。”江司明說完,揮手,招呼大家上船。
幾十個御龍衛將買來的糧食背了上去,黃忠都看傻了,這...主公是去江東打劫糧倉了???
“嘿嘿,兩百多萬兩白銀買的糧食,都是江東那羣傻子送給主公的。”典韋嘿嘿笑着。
黃忠有些羨慕典韋了,當主公的侍衛能跟着主公各種見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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