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所有人都朝着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而堂玉山一臉不是我的表情攤了攤手讓到一邊指了指旁邊的樑無意三人說道:“其實我也不同意的,但是沒等我說就有人強先我一步了。”而樑無意三人在衆人的注視下慢悠悠的走到羅恩面前,羅恩有些疑惑的打量着樑無意三人,想着是不是在哪裡見過跟他們結過仇,可是就是想不起這三人到底在哪裡見過,無奈下只好拱了拱手略帶威脅的語氣說道:“三位貴客,要是來參加我羅某的婚禮我十分歡迎,要是來搗亂的可別讓我叫衛兵轟你們出去,要知道廬江城最近的治安很不好,走着走着人就不知道去了哪裡。”
項大叔掏出一包香菸點燃抽了一口理了理自己的頭髮看着羅恩說道:“是啊,最近廬江城的治安老差了,有些人在家裡都能走丟,你說這管治安的官員是不是該管一管?”羅恩聽着他的話也明白這人也在威脅他,這三人到底是誰放進來的?回頭要去查查才行。
“不知道三位怎麼才肯不鬧?要知道今天可是我大婚的日子,我可不想叫衛兵把你們轟......”羅恩的話還沒說完,項大叔指着新娘又指了指項羽一臉嚴肅的問道:“這好辦啊,剛好我侄兒缺個媳婦,不介意把她給我侄兒吧?”
在場的衆貴賓似乎聽到了一聲響亮而又清脆的耳光聲,隱隱可見一頂綠色的高帽正朝着羅恩的頭上落下,而羅恩剛想說些什麼時,讓衆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新娘突然把羅恩一推朝着項羽跑了過去,樑無意見狀把項羽往前一推一把抱住新娘,衆貴賓紛紛掏出九洲通信拍照,而下一秒新年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飛快的捅進項羽的小腹,項羽一臉不相信的一掌拍出捂着小腹搖搖晃晃的往後退了幾步黑色的鮮血不停的往下流着,新娘受了這一掌後飛快的往後面飛時頭上的蓋頭也落了下來,這新娘竟然不是虞姬而是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少女,羅恩有些吃驚的看了看那女生又看了看項羽,門外突然傳來陣陣密集的腳步聲,無數身穿重甲一手持盾一手持劍的士兵從門外跑了進來,衆看戲的貴賓紛紛往後退,讓這些士兵將這幾人包圍了起來。
羅恩一臉懵逼的看着周圍,而頭號狗腿子趙玉文從另一邊躥了出來朝着羅恩拱了拱手一臉獻媚的笑着說道:“請殿下原諒小的沒跟您打聲招呼就這麼幹,實在是這三人太過詭異了,哪有貴客是這麼穿的?沒有鬼就怪了,怎麼樣?殿下您有沒有受傷?”羅恩想了一會才明白是什麼事情,拍了拍趙玉文的肩膀示意你乾得很好,而趙玉文則是一臉的享受,至於混在人羣中的李時珍也給拉了出來。
“你們幹啥咧?我真的就是一個江湖郎中這事與我無關,我是無辜的啊,我只是過來湊熱鬧的啊!”李時珍看着羅恩二人一臉無辜的辯解道,沒等羅恩發話,趙玉文又指了指堂玉山等人說道:“還有那三個!跟他們是一起的!都給我抓過來!”
“是!”幾名士兵領命將堂玉山三人拉了出來把他們趕到了樑無意那邊,堂玉山旁邊的那名青年瞪着趙玉文說道:“趙狗腿你TM皮癢了是不是啊!欠揍還是欠練!這事跟我們沒關係!我......”趙玉文打斷他的話拍了拍自己的臉一副我就欠揍欠練的樣子看着青年一副你來打我啊的樣子說道:“堂玉文我告訴你有人稟報你們是同一輛車子下來的!上次殿下沒跟你們算賬就好了,跑了就跑了還要回來參加婚禮,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咱們今天老賬新賬一塊算!咦?怎麼少了一個人?還有一個人呢?去哪裡了?”
少了一個人?樑無意等人相互看了看,貌似鍾嶽沒有被牽連進來啊,還有誰呢?對了!風早玥,她人呢?貌似一進來後就看不見她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但願她沒事吧。
看着漸漸逼近的衆士兵們,項大叔等人自發的將樑無意四人圍在了身後,但是樑無意卻搖了搖頭上前一步擋在了項羽三人面前,希望李時珍能快點醫好項羽吧。
“還等什麼!反抗者殺無赦!取其頭者賞千金官升三階!”
有些猶豫的士兵們突然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飛快的朝着項大叔等人奔來。
“老弟掩護我,我去教育下那欠揍欠練的趙狗腿!”
“好!”
堂玉山往前連踏幾步側身撞在盾牌上一把奪過士兵手中的長劍朝着堂玉文的方向一扔,再次轉身背靠着這名士兵雙手勒着他的脖子吃力的往前一甩,幾名重甲士兵紛紛倒地,堂玉文接過堂玉山扔過來的劍一腳踩在旁邊一名重甲士兵的盾牌上高高躍起朝着趙玉文刺去,羅恩一把將趙玉文推到一邊接過神父扔過來的長劍,橫劍一擋一指刺出,堂玉文往後轉了一個圈穩穩的站在了地上,挽了一個劍花一手負在背後斜側着身子一臉嚴肅的看着羅恩。
相比項大叔與堂玉山二人來說應付這些重甲士兵就簡單多了,但是樑無意不行,雖然跟着士兵一起操練了一段時間會了一些招式,但是依舊是一個沒有任何修爲的普通人,硬接下一劍結果震得差點連劍都握不住,無奈之下只好不停的躲避順帶找機會出劍,可是這長劍根本刺不穿這些士兵的重甲,爲啥項大叔他們刺穿這鎧甲輕而易舉而自己卻不行難道這就是跟有沒有修爲的關係嗎?
“你渴望力量嗎?不再依靠任何人,光憑你這力量,一揮手萬民俯首稱臣,想辦的任何事只要說一聲就會有人替你去辦,哪怕這件事根本辦不了......”
“意哥小心!”一聲熟悉的聲音從樑無意耳邊響起,樑無意回神的瞬間忽然看到五把長劍從上劈下,樑無意一閉眼再睜開眼睛時候,衆人忽然感覺到了一陣壓迫感,而壓迫感的中心就是那個看着沒啥修爲的樑無意,那幾名士兵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飛快的往後倒去直到撞在了牆上才停了下,悶哼一聲後頭一歪不知道還有沒有氣息死了沒有。
其他的士兵互相看了看自己的同伴對視的一眼,紛紛揮舞着手中的長劍朝着樑無意襲來,樑無意冷“哼”一聲將長劍插在地上。
“都是螻蟻何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呢?”
那些士兵不知道是聽不懂還是爲了自己的錦繡前程依舊毫無畏懼的樑無意奔來,而樑無意雙手不停的結印在半空中畫了一道衆人都看不懂的符咒,咬破食指在符咒中心一點,一道刺眼的強光讓衆人不由得閉上了雙眼,這強光來得快消失的也快,強光過後一地的士兵鮮紅的血液將地板染成了紅色,到處都是殘肢斷臂,有些心理承受差的貴賓跑了出去就吐了起來,其他心理承受勉強還行的也跟着跑了出去,站在樑無意等人對面的就僅剩羅恩與趙玉文二人,趙玉文不停的顫抖着雖然是冬天穿得很厚但是衆人隱隱可見他的褲襠處已經溼了一大片,羅恩看了看周圍優勢瞬間變劣勢,情況對自己不妙,仔細分析了幾秒果斷選擇溜了也不管自己的狗腿子了,樑無意看了看他微微一晃,羅恩突然皺起了眉頭橫劍一擋,一聲清脆的聲音過後,半截短劍不停的在空中轉着圈,羅恩看了看手中的半截長劍朝着樑無意扔了過去,轉身往旁邊的窗戶一撲,剛解毒了的項羽撿起一把長劍就追了出去,樑無意看了看項大叔幾人轉身也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