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夢雨朝着樑無意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一副我看好你的樣子,樑無意皺了皺眉頭說道:“哎,不是,你這不是坑我嗎?我幾斤幾兩你們幾個不都明白嗎?”
李瀚緯:“月薪五千金幣,包吃包住,五險一金,考慮下?”
“不幹不幹,我真的不是那塊料,您另請高明吧。”樑無意一臉正氣凌然的拒絕道。
李瀚緯:“月薪一萬金幣,包吃包住,五險一金,出入有專車接送,考慮下?”
“不行不行,我真的沒有教過人,我怕教壞了你弟弟,到時候要負責,我可負擔不起這個責任。”樑無意依舊一臉正氣凌然的拒絕道。
李瀚緯:“月薪三萬金幣,包吃包住,五險一金,出入有專車接送,還有專門負責給你按摩的侍女,考慮下?”
“不行不行,我答應過我朋友了,過年的時候聚聚,我們在乘雲城居住幾天就離開了,不然就趕不上了。”樑無意麪色雖然流露出一絲絲動容的表情,但隨後還是一臉正氣凌然的表情拒絕道。
李瀚緯:“月薪十三萬金幣,包吃包住,五險一金,出入有專車接送,還有專門負責給你按摩的侍女,考慮下?”
“這個......這個......這個......”樑無意連續說了三個這個後,臉上的表情複雜多變,時而糾結時而嚴肅,許久都沒有給李瀚緯一個明確的答覆,也不知道樑無意想說拒絕還是同意。
李瀚緯:“月薪二十萬金幣,包吃包住,五險一金,出入專車接送,還有專門負責給你按摩的侍女,另外還給你配個私人的特級廚師給你,考慮下?”
“哎呀,您這不見外了嗎?談錢傷感情,談錢多俗氣啊,我們之間的感情還至於談錢嗎?俗氣俗氣......”樑無意左手手肘搭在李瀚緯肩膀上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緩緩的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女兒錄音好了嗎?”李瀚緯左手指了指樑無意一臉嚴肅的說道,而一旁的李夢雨微微點了點頭在九洲通信上點了點,示意已經錄好音了,樑無意愣了愣直接給自己的臉上拍了幾下,一副我是誰我說過什麼的表情看着衆人,月薪二十萬金幣啊,就這麼沒了,我的心好痛啊。
“姐姐,就憑他?他能教我什麼?別說教我基礎武學功法,那些基礎武學功法我十歲的時候我都已經練至大成了,一到三階的武學功法我也學會了不少,沒有個四階以上的武學功法就別來教我了,省的丟人現眼。”這名少年一臉不屑的看着樑無意說道,隨後當着樑無意的面將自身靈氣覆於掌上,朝着旁邊的一面高牆輕輕的揮了一掌,這面高牆瞬間坍塌。
唉,該教他什麼武學好呢?御劍術?這個貌似不行吧,誰教自己御劍術的自己都不知道,若是被蜀山派的那些人一口認定自己是偷學的,而這個少年學了御劍術後連累到了他們李家,自己不知道會多內疚多不安。
將《六界逍遙訣》傳授給他?自己都沒學個精通怎麼教?再說了跟他非親非故的,我會那麼大公無私嗎?將《易筋鍛骨》傳授給他?別吧,看他這樣會有耐性去練這個?《時哭時笑指》又送給了洛詠千了,傳授《四靈之力》給他,他有那麼多的靈力支撐嗎?唉,我到底該教他什麼好啊?
樑無意一邊嘆着氣一邊來回渡步,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看他這資質似乎可以學習那種武學,樑無意立即將放在九洲通信中的那兩本書給拿了出來,若是九洲通信裡面能進灰塵的話,都不知道這兩本書上堆積了多少灰塵了,說起來這兩本書樑無意對它又愛又恨,名字好聽一聽就高大上,但是學習的時候卻被提示:
“對不起,您的逼格不夠,也不是個紈絝子弟,您是個老好人,無法學習該功法。”
那名少年接過這兩本厚厚的秘籍,一臉疑惑的看着上面寫着的字--《逼王步法》《逼王總綱》,這啥武學啊?不對,這算是武學嗎?這怎麼看着都像是那些不良雜誌啊,可是當這名少年翻開這兩本書籍的時候,突然愣住了,隨後一臉吃驚的像是撿了寶一樣,轉身就朝着自己的房間跑去。
“對了,阿雨你弟弟的名字叫什麼?剛纔我忘了問了。”樑無意突然想起來什麼一臉疑惑的問道,既然當人家老師了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說出去被人知道了還不笑掉大牙?
“你說我弟弟啊,他叫李星楷......”李夢雨斜着腦袋看着樑無意緩緩的回答。
突然看見一名穿着奢華服飾的中年男子摟着兩名侍女哼着小曲正欲朝着外面走去,而當他看到李瀚緯後突然一副見了鬼吃驚不已的表情,支支吾吾的問道:“三......三哥,您沒事?您......您回來了?”
“是啊,我沒事,我回來了,怎麼了,老四,你這表情有點不自然,似乎不想讓我回來一樣。”李瀚緯一臉嚴肅的看着他,似乎想從他身上瞧出點什麼東西來,這名中年男子眼神有些閃爍連連說了幾個不是,由着兩名侍女攙扶着飛快的朝着外面走去,剛送走這人,又有一名哼着小曲穿着黑色華服的中年男子從庭院的另一頭走了出來,看樣子心情不錯似乎是遇到了什麼大喜事,正欲外出,可是當他看到李瀚緯後不知是腳下一滑還是被嚇的直接癱倒在地,李夢雨趕緊上前將他攙扶了起來拍了拍他身上葬的地方,一臉溫柔而又關心的問道:“大伯,您沒事吧?有沒有摔着吧?有沒有覺得哪裡疼?哪裡不舒服?”
“沒有沒有,我好着呢。”被稱作大伯的中年男子擺了擺手搖了搖頭後說道,隨後頓了頓一臉嚴肅故作鎮定的說道:“你說這地板怎麼那麼滑嗎?又沒真正的入冬,也沒結個冰什麼的。”
“大伯,入冬了您也要更加的小心,別滑倒了,多多注意身體健康......”李夢雨一臉溫柔的囑咐道,這名被稱作大伯的中年男子一把推開李夢雨轉身就朝着裡面走去,而李瀚緯看着他們兩位的表情隱隱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似乎自己的大哥和老四不怎麼希望自己能活着回來,或許是自己想錯了吧?他們看到自己平安回來後,有些吃驚吧?多餘的安慰話似乎說多了也認爲自己聽多了就不說了吧?
“哥哥,我怎麼感覺我們又捲入了一起麻煩之中?”樑曦玥扯了扯樑無意的衣袖小聲的問道,而樑無意白了她一眼,彷彿在說:“都怨你,還不是你,當初將他們送到附近的一座城市讓他們自己僱傭傭兵護送到乘雲城不就好了?現在好了估計想走都走不了了,還要去給人當家教。”
樑曦玥攤了攤手一副誰怪我們好心咯的樣子一臉的無奈,而李家姐妹一臉疑惑的看着這兩人,似乎有些想知道他們兩個在交流着些什麼東西。
一轉眼,就過了十天,樑無意問李瀚緯借了一個禁閉室仔細將自己學會的各種武學功法都重新練習了一邊,樑曦玥則是陪着李家姐妹三人經常外出購物逛街,說來也奇怪,樑曦玥都沒怎麼刻苦修煉,自己的修爲是多少她就是多少,而且自己會什麼她也會什麼,難道說這本《六界逍遙訣》是我們的家傳武功?那這御劍術呢?難不成我們樑家在蜀山有人?
樑無意剛想去找樑曦玥讓她解釋一下自己心中的疑惑,隔壁的禁閉室突然打開,從裡面走出來一位白衣少年,兩人對視了一眼後,樑無意莫名的感覺這人逼格好高啊,自己就像是在仰望他一樣,隱隱感覺自己面前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一樣,而那人卻是一臉不屑的蔑視,似乎在嘲笑自己你有怎麼資格配跟我比嗎?
下一秒,這名白衣少年朝着樑無意拱了拱手一臉恭敬的說道:“師父好。”
樑無意聽着這三個字瞬間愣住,眼前的這名少年竟然是李星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