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有人跟政洲萬佛殿聯手了?想要藉着政洲萬佛殿的勢力藉機除掉一些人?政洲南方那些叛亂只不過是萬佛殿自導自演的一場鬧劇,想要藉此機會穩定或者悄悄的清理內部,或是悄悄的清理那些敵對勢力之中比較弱小的勢力,再或者是給那些敵對勢力樹立一些對手,像是扶持什麼宗門對抗什麼宗門,讓其他宗門跟敵對的宗門死嗑,待敵對宗門有生力量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就來個漁翁得利。
畢竟整個九洲大陸也就只有政洲那邊主修拳掌指棍這四類武學,在他們那裡極少有人會去修煉刀劍暗器腿法這幾類武學,至於其他洲,算了吧,其他洲跟牧洲有沒有什麼太大的過節,都是一些微不住道的小摩擦,哪像政牧二洲敵對了上千年,也互相侵攻了上千年。
孫天域想了想一會後讓門下師弟們將這裡發生的事上報宗門,並要求宗門封鎖封鎖望海山城,一家家的搜查,只要是可疑人員先抓了再說。
待衆師弟師妹離開會議室後,孫天域起身走到黑板前,用着粉筆不停的寫着些什麼。
另一邊,樑無意一行人出了酒店後就由雨帶着衆人穿過了一條條街道來到了一條十分破敗的巷口前,在這個破敗的巷口左邊立着一塊大約四米多高的石碑,石碑上面寫着“貧民窟”三個大字。
樑無意滿臉疑的看了看雨,雨只是朝着他們招了招手,示意樑無意他們三人快點跟上,樑無意看了看樑曦玥似乎在詢問樑曦玥要不要繼續跟着雨走,眼前的雨似乎有點問題,以前的雨總是天真無邪,不懂得人心善惡,無論是對好人還是壞人永遠都是面帶微笑,溫柔的關心他們,哪怕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問題都能給你整出來個十萬個爲什麼,而今天的雨似乎有點怪怪的,跟往常有些不一樣,難不成眼前的雨不是真正的雨?而是他人假扮的?
看到樑曦玥微微點了點頭,不知爲何樑無意還是有些懷疑,總感覺樑曦花、樑曦玥、雨三人出現的時間太過於巧合了,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樣,之前樑無意也是仔細的觀察一下地圖,就這傳送,能將熟悉的人傳送到自己身邊方圓千里之內的機率連百分之一都不到,莫非眼前的這三人都是假冒的?
樑曦玥看到樑無意似乎正想着某些事陷入了沉思之中,就連準備要撞到了牆上都不知道,便一把掙脫摟着自己的樑曦花,快步走到樑無意的身邊靠在了樑無意的胸口上,讓樑無意將右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之上,讓自己成爲樑無意的柺杖,而不至於在思考某些事情的時候撞到了牆上都不知道。
樑曦花雖然愣了愣但很快就反映了過來,雙眼眼神之中盡是複雜之色,有嫉妒、有怨恨、有無奈等負面情緒不停的反覆出現在樑曦花的雙眼眼神之中,若是樑無意能看到的話或許又要再次疑惑了起來,開始想着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她。
當雨帶着衆人走入貧民窟偏中心地帶時,周圍那些破敗的房子前也漸漸地可以看到一些或蹲或坐在地上無所事事聊着天,衣着破爛得如布條般的男男女女。
不少人看到雨後愣了愣,彷彿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單純(天真無邪)的女僕(少女),這名身穿女僕裝的少女正如一個沒見過市面的好奇寶寶一樣,看着周圍的一切雙眼眼神之中皆是好奇之色。
那些回過神來的男性不停的吹着口說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污言穢語,雨雖然是滿臉通紅但依舊是滿臉好奇的看着周圍的一切。
一些中年男子直接圍了上來,打算直接當着樑無意三人的面動手(搶)走雨,雨皺着眉頭往後退了一步有些疑惑的看着這些圍向他的不解的問道:“幾位大叔,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
一名中年男子直接一邊伸手朝着雨抓去一邊面帶微笑的說道:“當然是帶你去玩一些你沒有玩過,而且又十分好玩的遊戲。”
雨斜着腦袋看着這名中年男子彷彿真的不懂這名中年男子到底在說些什麼,但還是飛快的側身躲過了這名男子伸過來的鹹豬手,徑直的朝着前方走去,這件幾名中年男子不依不饒的跟在雨的身後企圖再次下手。
樑曦花直接一人一腳,將他們踢進了一旁的小房子裡,其餘尚在圍觀猶豫要不要上前搭訕雨或是樑曦玥或是樑曦花的人紛紛嚥了咽口水往後退了數步。
雨面帶不解之色的看着樑曦花問道:“花哥,你怎麼把他們都踢飛了?他們只是想要帶我去玩個遊戲而已。”
樑曦花愣了愣不知道如何跟雨解釋好,該怎麼說雨好呢?是太純潔太善良把所有人都想得太過於好了或是太過於完美了,難不成她的智力有問題?或許在她的世界觀裡面根本就沒有壞人或者黑暗面這種東西?
雨帶着三人走到一座破敗不堪的小院子前停下了腳步,雨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這個小院子,左手枕着右手右手託着下巴想了想後,說了一句:“就是這裡了。”便走進了這個小院子,樑無意三人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跟着雨走了進去。
“喂喂喂,你們四個是什麼人?怎麼沒有經過院子主人的同意就闖入別人家的院子?快走快走,不然我就要叫護衛隊趕你們走了。”
一道十分憔悴且十分蒼老的聲音突然從衆人的背後傳了過來,樑無意三人此時此刻才發現身後的右邊牆下竟然躺着一個靠着牆壁喝酒的老者,之前進入這個院子的時候竟然都沒有一個人注意到牆下有人,莫非此人的修爲遠高於我們?
雨雙手提着裙襬朝着這名老者十分優雅的行了一禮後看着這名老者詢問道:“老人家您好,您就是柳問道吧?我是海東張家的女僕,前些年您在張家借了一千金幣,說好兩年後還,現在都逾期一年了,算上利息一共要還一千一百金幣,故此我奉家主之命特來討債,還望您能夠將錢還上。”
雨啥時候成了討債的了?她不是武仙韋家的女僕嗎?怎麼變成了海東張家的女僕了?
這名老者緩緩地坐了起來,看着雨面無表情的問道:“沒錯,我就是柳問道,你說你是海東張家的女僕,那我問你當初我借錢的時候是跟誰借的?現任家主又是誰?”
雨沒多想直接回答道:“當初您借錢的時候跟少家主張道陵借的錢,去年的秋天家主張天敏因病去世,張道陵是少家主所以繼承了家主之位。”
柳問道依舊是面帶疑惑的看着雨問道:“口說無憑,你可有憑證?”
雨微微點了點頭表示有憑證,隨後當着衆人的面將一面刻着天道衛另一面刻着一個大大的令牌,四周皆有龍形環繞雕工極其精美的令牌從懷中取了出來,雙手捧着令牌遞到了這名老者的面前。
天道衛?這又是什麼組織?雨什麼時候加入了這種神秘的組織?該不會雨參加這次秘境試煉是接到了那個組織的任務前來調查什麼東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