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我是6級,你也是6級?!”
里昂一下子整個人癱倒在沙發上,並露出了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正收拾着行李的娜塔莎,看到里昂這般模樣,也是不由自主地嘴角微微上揚。
這個傢伙…
從兩人所在的客廳,以及整個房子的內部裝修,還有空氣中隱約瀰漫着的油漆味,就可以知道,這間房子的內部裝修,剛剛經過了翻新。
而這裡,就是神盾局給娜塔莎安排的新住處。
然而,某個傢伙,還沉浸在剛纔得知的“噩耗”之中…
對於神盾局這個等級安全權限制度,里昂一向是非常看重的。
畢竟,等級越高,得知的機密就越多,也就說明神盾局對自己的信任程度越高。
一般來說,新加入的外勤特工,都會授予包括4級以及4級以下的權限等級。
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叛變的娜塔莎,卻是一個特別的例子。
由於娜塔莎在叛逃之餘,還向神盾局提供了俄國方面的大量機密情報,所以,纔會一下子被尼克·弗瑞授予了6級權限!
不過,當里昂得知剛加入神盾局的娜塔莎,與自己的等級一樣時,里昂多少還是感到有些鬱悶。
倒不是他嫉妒娜塔莎的等級,只是覺得,自己一個監管人員,和自己要監管的人,同個等級,有點沒面子罷了…
這次,之所以過來訓練基地接娜塔莎,是因爲他接到了上頭的命令。
命令的內容是這樣的:
里昂與娜塔莎組成雙人搭檔,前往土耳其,執行一個機密任務。
前面已經說過,娜塔莎作爲一名從其他情報機構叛變過來的特工,要經過一系列的評估,才能真正加入神盾局。
而經過了一個月的評估,娜塔莎終於通過了所有的測試和評估,正式加入到神盾局外勤人員的行列當中。
不過,爲了以防萬一,作爲一個監視的手段,尼克·弗瑞便讓親手將娜塔莎招進來的里昂,成爲了她的監管人員(Supervising Officer),也就是簡稱的“S.O”。
簡單來說,就是《神盾局特工》內,沃德與斯凱的關係。
只不過,與電視劇裡需要沃德全方面教導的斯凱不同,娜塔莎根本不需要里昂來教導她任何關於特工的常識。
畢竟,在特工這方面的專業,里昂這個半吊子,還比不上人家的一半…
里昂作爲監管人員,更多是出於監視的考慮。
對此,娜塔莎也早有心理準備。
這僅僅是“跳槽”的小小代價罷了…
這時,將自己的行李都整理好之後,娜塔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問道:“對了,我們什麼時候走?”
里昂依舊是一副“里昂癱”的模樣,霸佔着差不多整張沙發,嘴上淡淡地回答道:“我們先回一趟HQ(代指總部之一的樞紐),拿點裝備,然後再出發。”
“對了,這次的任務,是什麼?”娜塔莎好奇地問道,“臥底?暗殺?還是竊取情報?”
“都不是。是調查一件殺人案件,具體情況,要等我們到土耳其之後,纔會知道。”里昂坐直身子,說道。
“調查殺人案?這倒新鮮。“
娜塔莎笑了笑,覺得有些新奇:自己還有調查殺人案,而不是去殺人的一天。
“我也很好奇,到底是怎樣特殊的殺人案,才需要我們親自出馬…”
說着說着,里昂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轉過頭來,一臉認真地對娜塔莎說道:“對了,這次的任務,你要全程聽從我的命令和指揮,知道了嗎?”
聞言,娜塔莎心中暗笑,故意裝作一副不解的樣子,調侃道:“哦?爲什麼我要聽你的?我們的權限等級,同樣都是6級喲!”
“呃…”里昂微張嘴巴,楞了一下,隨後馬上想到了反駁的理由:“就算你的權限等級和我一樣,我還是你的S.O,所以,按道理來說,我是你的上級。”
說完,似乎爲了將關係確定下來,自己還補上了一句:“嗯,就是這樣。”
“那…好吧。”
看到娜塔莎點頭,里昂心情頓時大好:嘿嘿嘿,我終於有手下了,而且還是黑寡婦!
。。。
里昂與娜塔莎返回樞紐,從裝備庫拿上了一些可能用到的裝備之後,便乘坐着一架昆式戰機,一飛沖天!
整架昆式戰機上,就只有里昂與娜塔莎兩人。
至於駕駛員…
根本不需要!
無論是娜塔莎還是里昂,都是駕駛技能點滿的全能特工,兩人輪流開幾個小時,也就足夠了。
兩人的目的地,是土耳其的最大城市——伊斯坦布爾。
曾經是古拜占庭帝國的首都,曾經的君士坦丁堡,伊斯坦布爾比土耳其的首都安卡拉,更要著名。
號稱是“世界的中心”的伊斯坦布爾,是一座橫跨歐亞兩大陸的沿海城市。
如果你站在伊斯坦布爾的海峽邊時,可以體會到左手亞洲右手歐洲的美妙情景。
然而,很可惜的是,里昂與娜塔莎沒有機會體會到這種感覺了。
畢竟,他們過來這裡,並不是爲了旅遊,而是爲了調查一件非常特殊的殺人案件。
經歷了一段不長不短的長途飛行之後,兩人駕駛戰機降落在城郊的一處神盾局秘密基地,並將戰機設置爲隱形狀態之後,便拎着兩個銀色手提箱,進入了這座曾經是多麼堅不可摧的城市…
土耳其,伊斯坦布爾。
繁華商業區獨立大街(Istiklal Caddesi)的一處私人夜總會,早已被警察用一圈黃色的警告線,圍了起來。
而位於夜總會內部,一個密封的房間內
里昂穿着一身黑色西服,戴着領帶,猶如剛從華爾街下班的精英一般,正在向站在一旁的神盾局當地特工,詢問眼前的所發生的一切。
而娜塔莎則是半蹲着,近距離地觀察着躺在地板上的一具男人屍體。
從娜塔莎緊鎖的眉間來看,就可以知道,這件案子,比她想象中的更加棘手。
因爲,躺在地上的那具男人屍體,死狀極其詭異:
他的胸口,就好像被人用熾熱的熔岩,硬生生地融化了一個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