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握,所以光佑纔敢說:
“朱蒂老師,你的建議我會考慮的。”
這些都是場面話。
說是會考慮,但誰都看得出,他委婉的拒絕了。
這層意思朱蒂當然也清楚。
她只是輕輕嘆了口氣:
“好。”
“如果你改主意了的話,就告訴我。”
要是她們知道了臥底的身份,就可以做很多事。
但看樣子,光佑是肯定不會告訴她們的。
實在有些可惜。
“嗯。”
應了一聲,光佑便繼續往下說:
“除了CIA和日本公安,還有一個MI6。”
“這個真不難。”
MI6有赤井瑪麗,小哀母親的姐姐。
還是赤井秀一他媽。
僅憑其中一個,他就能讓MI6同意聯手。
更別說有這兩層關係。
聽了光佑這句自信滿滿的話,朱蒂彷彿第一天認識光佑一樣。
到現在,她仍然有些驚訝:
“沒想到,光佑你人脈這麼廣。”
“只是碰巧而已。”光佑看似“謙虛”的說道。
在朱蒂眼裡,他這是謙虛,但也只有他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認識這些人是因爲他有“外掛”。
能說的上話也是因爲有“外掛”。
要是沒有“外掛”,他什麼都不是。
沒和光佑討論謙虛與否,朱蒂又確認了下他的想法:
“所以,你想讓我們幾個組織聯手,共享情報?”
“對,沒錯。”光佑點點頭。
這只是計劃的第一步。
因爲現在對酒廠瞭解還是太少。
不知道酒廠的地址、掌握多少力量、他們接下來要幹什麼...
所以,光佑無法指定更加詳細的計劃。
現在只是先跟這幾個組織溝通好,爲將來做好準備。
FBI、CIA、日本公安、MI6...
這幾個組織就像是一個個能夠單獨運作的物品。
他就是讓這幾個連接在一起的那個部件。
雖然覺得光佑的想法有些天真。
但朱蒂也得承認,這確實是個行之有效的辦法。
她們是同一個目標。
聯手,就可以共享情報。
無論是她們哪一方,行動起來都能方便很多。
經過幾秒的思考,朱蒂對光佑點點頭,表示她已經同意。
但,目前也僅限於她。
她剛纔分析了下聯手這件事情的利弊:
對她們而言,聯手只有好處,沒有很明顯的壞處。
兩年前她們來日本是爲了抓捕琴酒。
這次她們是爲了抓捕貝爾摩德。
無論任務目標怎麼換,最終的任務目標還是摧毀那個組織。
幾個組織聯手,對完成這個目標肯定有幫助,還不小。
既然如此,那爲什麼不能聯手呢?
至於聯手的弊端...
她目前沒想到聯手會有什麼很明顯的弊端。
當然,不是沒有。
例如可能會產生衝突。
就像光佑說的,日本公安那邊有一個人和她們FBI有過沖突。
即便知道是誤會,但到現在也沒放下。
但這一點是光佑負責處理。
即便是他提議聯手的,那麼就應該他來負責。
總體而言,是利大於弊的。
不過,聯手這件事情她做不了主。
她得先跟她上司說一下這事。
因爲這一點,所以她特意給光佑解釋了下:
“我個人沒有問題。”
“但我不能保證其他人也會同意。”
“我會去問問他們的想法。”
這一點光佑也清楚。
負責的是詹姆斯·布萊克,他不熟。
告訴朱蒂,除了她是他在FBI裡的朋友這個原因外,也有想讓她去把這件事情告訴詹姆斯的想法在內。
是否聯手還得看各組織的負責人。
FBI的是詹姆斯·布萊克。
CIA的是暫且未知,但水無憐奈應該可以說的上話。
日本公安的是安室透。
雖然安室透並非是這個行動的負責人,但也可以做主。
MI6的是赤井瑪麗。
他會去分別聯繫這些人。
除了安室透的暫時聯繫不到之外,其他人都能聯繫的到。
“好。”
忽然想起什麼,光佑對朱蒂說:
“對了,朱蒂老師。”
“如果可以的話,能否先別跟你上司說。”
“爲什麼?”朱蒂有些疑惑。
這沒什麼好隱瞞的,光佑直接跟朱蒂講了原因:
“因爲我想讓你上司同意的概率變得大一些。”
原因合情合理,而且也不是什麼很難做到的要求,朱蒂也就同意了。
出於好奇,她問了一下:
“你想怎麼增加?”
“朱蒂老師,你能幫我聯繫一下赤井秀一麼?”
“記住,不要和他說,我是來合作的,就說我想和他談一筆交易。”
爲了不讓朱蒂以爲他是在轉移話題,光佑還特意跟她解釋了下:
“赤井秀一就是讓你上司同意的關鍵。”
“他?”朱蒂更加疑惑,同時也更加好奇了。
她並未追問,而是點頭同意了下來:
“好,我會去和他聯繫一下。”
既然光佑這麼說,那肯定就有他的道理。
她不會多問。
“謝謝。”
說完,光佑拿着兩人的高腳杯,起身去又倒了一杯酒。
他把其中一杯遞給朱蒂,對她擡起手示意了下,然後喝了一小口。
接過高腳杯,朱蒂也向光佑擡了擡手,喝了一口。
喝完酒表達好謝意,光佑坐回沙發。
經過短暫的猶豫,光佑決定還是要把今天來找朱蒂的最後一件事說出來。
說之前,他先委婉的問了下朱蒂:
“朱蒂老師...”
“你現在喜歡的人還是原來那一個麼?”
剛纔還在討論怎麼解決酒廠,忽然就問起她的感情生活。
從犯罪片突然變成了情感節目。
這變化之快,讓朱蒂臉上的表情都有一瞬間的凝固。
似乎是不敢相信,她看向光佑的目光中有着一絲不解。
反應過來之後,她的目光中又流露出一絲傷感。
她笑了笑,但笑容看上去有些苦澀。
在知道自己情感經歷的光佑前,她沒有任何的隱瞞:
“是啊。”
“還是那個人。”
“可惜那個人的心裡已經有了別人。”
得到肯定的回覆,無視了後半句,光佑繼續問道:
“那...”
“朱蒂老師你就沒有想過換一個人喜歡麼?”
聽到這話,朱蒂笑出了聲,但笑的愈發苦澀:
“又不是買東西。”
“這種事怎麼能說換就換呢?”
這道理光佑也懂。
但對方不喜歡自己的話,繼續沉浸在其中,那隻能讓自己痛苦。
還不如,早點放棄,去喜歡另一個人。
但這些事情都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說要忘記對方,但每當兩人見面時,被自己刻意藏在心底的感情就會不受控制的翻涌而出。
直到無情的時間消磨了一切,或者是兩人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例如意識到對方其實婊的不行,亦或者是做出什麼極其讓自己傷心的事情。
這份感情纔會消散。
無論結果如何,自己會因爲這份沒有結果的感情,而感到痛苦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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