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三人便出發去學校。
路上順帶和園子碰面,接上小哀。
五個人分成三組。
其中一組是小蘭和園子組成的閨蜜組。
兩人湊在一塊兒聊雙休日自己遇見的事、兩人都看的電視劇或者綜藝,或是別的什麼。
...
另一組是柯南自己一個人組成的單身狗組。
雖說柯南的大號,工藤新一有小蘭喜歡,他也喜歡小蘭。
然而兩人現在還沒表白,沒捅破那層窗戶紙。
所以,現在的柯南仍然還是單身狗。
對於這種情況,柯南表示早就已經習慣。
他雙手插兜走在路上,目光在路人身上掃過,腦海中推理路人的職業和此時的心情。
這麼做的目的是爲了保持思維的活躍,和練習觀察細節。
另一方面,也是因爲有些無聊,他就給自己找一點事情做。
...
至於最後一組,當然就是光佑和小哀組成的情侶組。
兩人在聊禮服的事情。
wωω ▲ttKan ▲C O 大馬路上的,小蘭和園子還在前面走着,兩人就沒牽手,就只是走在一起。
走在小哀身旁,光佑在跟小哀吹他那件禮服,他說:
“雖然沒什麼特別華麗的圖案,你現在也還沒穿過,但我感覺,那件禮服絕對適合你。”
“而且,除了你之外,就沒人適合了。”
“已經畫好了?”小哀挺期待那件禮服的。
“嗯。”光佑點點頭,說道,“等會兒到學校給你看。”
“好。”小哀點頭應下。
見小蘭和園子都在前頭走着,沒注意他們,光佑就放輕聲音,問小哀:
“那個東西你戴了麼?”
他們在外面,光佑就沒直接說“鑽戒戴了麼?”。
“戴了。”小哀指了下自己的脖子。
聽到這個答案,光佑臉上的期待就變成微笑,他說:
“戴了就好。”
“一般情況我不會摘的。”小哀知道光佑的想法,便出聲對他說道。
“嗯。”光佑轉過頭,朝小哀微笑着點了點頭。
...
走進班級,和熟識的步美幾人道了聲“早上好”,光佑和小哀就坐到各自的座位上去。
前段時間光佑特意把位子搬到小哀旁邊。
所以,現在他和小哀是同桌。
“趕快吃吧,現在應該還是熱的。”光佑把裝着小籠包的便當,放在小哀的桌上。
“嗯。”
得到小哀的迴應後,光佑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從書包裡拿出了那本畫着禮服的本子,以及筆、橡皮之類的畫圖工具。
翻到那一頁,光佑便拉了下小哀,把本子推到她面前。
他問小哀:
“現在還沒上色,就光看線稿,小哀你感覺怎麼樣?”
仔細的看了下之後,小哀點點頭,回答道:
“我感覺挺不錯的,就是不知道上色後的效果怎麼樣。”
給小哀看線稿是想先問問小哀的意見。
若是可以,那他再繼續下一步,若是小哀有別的想法,那他就和小哀商量一下,進行修改。
既然小哀覺得不錯,那他就給線稿上色了。
“你先吃,我上個色。”
“嗯。”
他從衆多顏色的彩鉛中挑出淡紫色的,和小哀說了一聲後,他就動筆給線稿上色。
而小哀就坐在光佑身旁,一邊吃她的早餐,一邊看光佑上色。
禮服並不複雜,就那麼幾種顏色。
定下線稿,其餘的就是往裡塗顏色。
除了黑色蕾絲裙的質感需要一定畫工才能表現出來外,其餘的上色工作真是有手就行。
這是真的,並不是光佑亂說。
花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光佑趕在第一節課開始前,完成了禮服與其餘配件,例如鞋子和頭上的蕾絲裝飾的上色工作。
大致看了下效果,光佑個人還是比較滿意的。
和他腦海中的沒什麼區別。
可以說是完美的把他腦海中的構想,以圖畫這種可視性的方式,在紙上表現出來。
就是不知道小哀對於這件禮服有沒有什麼看法。
這會兒小哀早已經吃完小籠包,就坐在旁邊看光佑上色。
她也第一時間就看到了禮服的成稿。
沒等光佑問,她就主動發表了她自己對這件禮服的看法,她說:
“我還蠻喜歡這件禮服的。”
“很簡單,比較低調。”
她確實蠻喜歡這件禮服的,並不是因爲光佑的原因。
不過,她也有一些疑問。
發表完自己看法,小哀就問光佑:
“你爲什麼會選擇淡紫色?”
她單純好奇,並非是對光佑選的顏色有意見。
“我其實原來想要白色,但白色麼...”
解釋到一半,光佑意味深長的看向小哀,壓下嘴角的笑意,繼續給她解釋:
“還沒到用白色的時候。”
感受到光佑的目光、聯繫到“白色”這個詞語、想起以前她主動向光佑提出約會的那一天發生的一些事,小哀頓時明白了光佑話裡的含義。
在光佑面前談及這種事,小哀表情有些不自然。
她有些不好意思。
但她很快就將心中的異樣壓下,恢復成平時的模樣。
盯着上色完畢的成稿,光佑繼續給小哀解釋:
“除了剛纔那個原因外,我覺得淡紫色挺配你的,也挺配我們兩個的。”
“我覺得這種顏色是一個神秘、可愛、清冷、富有魅力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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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給我的感受很像。”
“準確的說,這種顏色是薰衣草的顏色。”
“薰衣草的這種淡紫色,它能給我一種年輕的感覺,正好符合你現在這種狀態。”
“無論是那種紫色,都代表永恆。”
“在我眼裡代表着不看重金錢,只看重真心的那份感情,很符合我們兩個的情況。”
“如果不用聖潔的白色,不用熱情溫暖的紅色,也不用冷靜冰冷的藍色,我覺得這個由紅色和藍色化合而成並且淡化過的顏色再適合不過了。”
他設計的時候當然沒有想那麼多。
選用這個顏色的原因是,他腦海中浮現了這種顏色的禮服。
剛纔說的那麼一大串都是他在小哀問他之後現想的。
很多都是他自己對這種顏色的主觀看法。
就連他自己,在說完這麼多之後,都有些驚訝:
“剛纔這些都是我想到的?”
還別說,他現在仔細品了下,感覺這個解釋真挺不錯的。
但小哀並不知道這些。
她雖然覺得光佑這個業餘都算不上的能想到這麼多有些離譜,多半是現想的,但她也覺得這麼解釋挺不錯的。
起碼她很愛聽。
什麼“富有魅力”、“永恆”、“只看重真心的感情”...等等詞彙都很戳她。
所以她只是看了光佑一眼,並沒有懷疑光佑,問他類似“這些真的都是你想的?”之類的問題。
有些事情不用說出口。
不說出來反而會讓整件事變得更加浪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