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津敏之的公司,兩位“歡喜冤家”恰巧碰到了一起。
妃英理一幅看珍稀動物的樣子,對毛利大叔問道:“你竟然會來這裡?”
毛利大叔依舊用那一個藉口應付着:“我只是不想看遠藤小姐那麼一個美女傷心罷了。”
“哼,狗改不了吃屎。”
妃英理嫌棄的看了眼毛利大叔,嗆了一句。
在談話間,大樓的管理員秋山拓也拿着一串鑰匙,從管理處走了出來,對幾人說道:“請跟我到這邊來。”
這位大樓管理員同時也是第一個發現現場的人,在上了電梯後,妃英理問道:“請問能不能請你仔細的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況呢?”
秋山拓也點了點頭,回憶道:“我記得那天九點左右,我正在看電視臺的節目,社長的女婿有馬先生穿着廚師服過來找他父親。”
“我記得我八點巡邏的時候,辦公室基本已經沒人了,但有馬先生他說社長應該在辦公室,於是我就幫他去開門了。”
“那場景我記得很清楚,有馬先生說社長室裡有人,我好奇上前看了眼,可因爲這樣,我有些驚恐的發現社長室裡竟然有人,好像是在打什麼人。”
“隨後我就聽到了社長室裡傳來了有人倒下的聲音。”
....
大致的劇情被秋山拓也很好的描述了出來,光佑的腦海已經出現了一幅幅畫面。
社長室的門已經鎖上了,鑰匙並不在他哪裡,而是在那位有馬雅彥身上。
在妃英理說要來調查犯罪現場的時候,秋山拓也已經給有馬雅彥發了條消息,讓他過來。
有馬雅彥正好在附近開了一家意大利餐廳,並不遠,算了算時間,差不多已經到了。
在辦公室等了三分鐘,有馬雅彥帶着鑰匙姍姍來遲。
聽聞眼前的這位是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有馬雅彥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奇怪的笑容:“久聞不如一見。”
因爲不是美女的讚美,所以毛利大叔顯得很鎮定:“多謝誇獎。”
妃英理帶着職業性的微笑,說道:“不好意思,有馬先生打攪了您的工作,我們這次是想去社長室裡去看一看。”
“當然,我現在就幫你們開門。”
有馬雅彥拿出了鑰匙,上前開了社長室的門,“這件屋子警方已經下達了使用許可,不過現在我還沒想好以後這件屋子怎麼利用,畢竟我岳父是在裡面斷氣的。”
毛利大叔跟妃英理兩人在檢查着現場是否有遺漏的細節。
“請問,有馬先生,大津社長只在哪裡倒下的呢?”
妃英理抱着本子,準備隨時記錄有馬雅彥說出來的話語。
光佑看着有馬雅彥在保險箱門前指着地上,說着當時社長倒下的模樣,轉過頭看着門口的屏風,皺起了眉,向秋山拓也問道:“秋山先生,當時你是親眼看到大津社長被打麼?”
秋山拓也搖搖頭:“沒有,那天晚上社長室沒開燈,我只是看見了照在牆上的人影。”
毛利大叔轉過頭看着秋山拓也,眼中閃過一絲喜意,只要不是親眼看到的,就大有做小動作的可能性。
同時,他四處在房間裡看着,當他看見社長室中一個櫃子裡的鬧鐘時,他嘴角上揚,但很快就消失。
這一絲笑容被光佑敏銳的捕捉到了,他的嘴角也微微上揚,然後他徑直走出了社長室。
光佑邊走邊說道:“碰見關於家人的案件,大叔還是很厲害的。”
這一點是光佑堅信,並且前世也許多人說過的,大叔不是不厲害,只是隱去了鋒芒,僞裝成了一個糊塗大叔。
具體多厲害,光佑不得而知,但大叔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
要是毛利大叔不緊張比賽,估計那一屆柔道大賽的冠軍就是毛利大叔的了。
在大樓的門前,光佑靠在牆上等了一會兒,過了不多久,妃英理跟毛利大叔還有跟在後面的柯南都走到了門前。
在門口簡單的互相說着麻煩你,不麻煩的話語客套了一番。
接着,有馬雅彥忽然對毛利大叔跟妃英理兩人說道:“兩位如果不嫌棄的話,能否接受我的邀請,去我那裡吃一頓飯呢?”
“我那邊有一瓶陳年的好酒,想請兩位品嚐一番。”
對於酒,毛利大叔向來沒什麼抵抗力,裝作略微思索了一番後便點頭應了下來。
妃英理不癡迷酒,想到還在事務所待着的小蘭,便轉過頭斥道:“小蘭不是還在家麼?”
毛利大叔想想也是,剛欲拒絕,有馬雅彥就繼續說道:“是令媛麼?其實我很想宴請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一次,所以,方便的話也可以讓令媛過來參加的。”
如此誠懇的邀請妃英理也不好拒絕,於是便點頭答應了邀請。
給小蘭打了電話,告知了下情況,小蘭也並未拒絕,掛掉電話後就往這邊趕來。
幾人先去了有馬雅彥在附近開的意大利餐廳等候小蘭,在等待的途中,遠藤紀子來了。
妃英理詫異的問道:“遠藤小姐,你怎麼來了?”
遠藤紀子頓了一下,然後解釋道:“路過,正好肚子餓了。”
在找位置坐下來的時候,遠藤紀子瞥了眼光佑,眼眸中帶着些許遲疑。
來者是客,有馬雅彥也不好說現在不接待,況且他店本來就門可羅雀,再趕客人總是不好,即便這個女人他認識。
有馬雅彥露出了服務性微笑,問道:“遠藤小姐,要吃什麼?”
遠藤紀子看了看菜單,說道:“意大利麪吧。”
有馬雅彥點點頭後,便去了後廚,光佑也悄然跟了上去。
在後廚,光佑看着有馬雅彥忙忙碌碌的樣子,做出一份意大利麪的時候,他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他出聲說道:“有馬叔叔,能讓我來試試麼?”
有馬雅彥用毛巾擦了擦手,搖了搖頭:“小孩子不能碰這麼危險的東西的。”
“你橄欖油放多了,面煮的時間久了,意大利麪的醬味道也沒出來。”
光佑發誓,他真不想拆臺的,但這東西做出來很難吃,他可不想今晚餓着肚子,“能讓我做一份試試看麼?”
有馬雅彥皺起了眉,臉上表情有些難看,但強忍着沒有發作,問道:“小朋友,你真的會做麼?”
光佑並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圍上了圍裙開始做意大利麪。
意大利麪不難,其中最講究的也就是醬料的部分了。
他準備做紅醬,也就是以番茄爲底的紅色醬汁,調好醬料,意大利麪也就成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