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麗文閉着眼睛退去衣衫。
老老實實趴在牀上,完美身材展露無餘。
特別是圓潤的臀部,一直被無數男人惦念。
姬仇有幸一而再再而三大飽眼福,有點兒麻木。
不在像起初時那般想入非非。
銀針刺下,臺麗文睫毛顫動,晶瑩淚滴閃爍。
“不疼纔對,你怎麼哭了?”姬仇好奇。
臺麗文聲若蚊蠅:“沒事,快點治療。”
姬仇沒好氣兒道:“別多想,現在你我都處於精神力消耗狀態。”
“胡思亂想的越多,精神力越無法集中。”
倆人現在也處於最危險的時刻,要是有人心懷歹念,隨便來個D級褪凡體,都能要了他們的性命。
當然,這件事姬**臺麗文心知肚明,不會告訴任何人。
姬仇深感無奈:“瘋女人,不找郭文宇麻煩,現在是不是痊癒了。”
“我願意。”
姬仇苦笑:“第一次給你治癒的時候,你還記得不?”
臺麗文近乎崩潰,該死的紀仇哪壺不開提哪壺。
還鍥而不捨,每次治療的時候都問一遍。
臺麗當時一半身體清醒異常,所發生的一切歷歷在目。
記得當時身體燥熱,對姬仇做了一些出格舉動。
也知道姬仇算是個正人君子,沒對自己毛手毛腳。
不過這種羞愧的事沒法子說出口,臺麗文的回答始終如一。
“什麼都不記得了,求你別再問了。”
姬仇大概可以確定,臺麗文知道自己褪凡體的身份,但是不多。
還有些本事該隱瞞繼續隱瞞,多一份秘密便多一份保命手段。
“我總感覺郭文宇對我心懷怨恨,害怕他哪一天不顧一切出手。”臺麗文轉移話題。
“還有多久我能痊癒,現在這樣不能使用褪凡體,心裡不踏實。”
姬仇迴應:“忍着吧,誰讓你對郭文宇出手了,苦果自己吃。”
“再治療三次,差不多就能痊癒了。”
“好吧,你有沒有感覺,每次治療的時候,外面好像有人偷聽。”臺麗文提心吊膽。
姬仇黑着臉:“你哼哼唧唧的聲音小點兒,就沒人敢偷聽了。”
臺文宇乾脆把頭埋被子裡,眼不見爲淨。
殊不知,姬**臺麗文無法釋放精神力,察覺不到房子外的情況。
他們的對話,被人一清二楚聽在耳朵裡。
“機會來了。”偷聽者郭文宇陰惻惻。
他不在害怕臺麗文了,理直氣壯跑去敲門。
“紀神醫在不在,有事和你說。”
“罵的,他怎麼來了。”姬仇破口大罵。
耐心迴應:“有什麼事在外面說吧。”
“古氏財團下達的命令,必須當面和紀神醫說。”
“吱嘎”
房門打開,姬仇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豎耳聆聽。
郭文宇翹腳遙望房間裡面,牀鋪上空蕩蕩別無他人。
“明明聽見聲音,怎麼沒了。”郭文宇納悶兒,
姬仇還是一言不發,直勾勾盯着對方。
郭文宇回過神,尷尬道:“古襄樊懂事派遣特使來部署攻打唐城方案,不日就到。”
“紀神醫也算高層,近幾日別到處亂走,務必參加。”
姬仇點了點頭,砰的一下把房門關上。
然後,姬仇放出的影子憑空消失了。
牀鋪下,姬仇拖拽出昏迷不醒的臺麗文。
嘀嘀咕咕:“影子要是能說話就好了。”
姬仇的手一直沒離開過臺麗文身體,治療也沒中斷。
不多時,治療結束。
姬仇長呼出口氣:“還有兩次,臺麗文早日康復,我便多一分安全。”
“嘶,郭文宇明顯別有目的,他賊心不死再來怎麼辦?”
姬仇當機立斷,找個麻袋把臺麗文裝裡去。
扛着麻袋以送野豬肉爲由,跑到臺麗文房門外。
敲了半天沒人迴應,姬仇暴脾氣上來了。
野蠻踹開門,跑進房間一通亂吼,罵罵咧咧離開。
所作的一切,無非掩人耳目。
成功把臺麗文送回她自己房間。
正大光明,任財團作戰隊員觀看,都不會懷疑。
姬仇離開前,沒忘將臺麗文扎醒。
“他把我敲暈,不會對我做什麼吧。”臺麗文泫然欲泣。
自從見到姬仇後,太多太多身不由己。
再強勢的女子,也有軟弱的一面,何況現在她強勢不起來。
“哎,不該看的他看了,不該摸的他摸了。”
“已經夠出格的,不會做什麼了。”
臺麗文自我安慰,效果一般般,說的自己一陣後怕。
“難道我真的爲了活着,可以任由別的男人擺弄嗎?”
臺麗文自我懷疑。
自從見到姬仇後,做了太多自己無法相信的事情。
換做以前,寧肯死也不允許別人碰自己。
至今爲止,臺麗文自己都想不明白,當日冰火屬性爆發時,爲什麼會呼喊紀仇的名字。
只是隱隱記得,姬仇身上的香味給人安全感。
這時候,外面傳來敲門聲。
“該死紀仇,去而復返,不是真想佔我便宜吧。”
臺麗文暗罵一聲,柔聲迴應道:“我睡了,你回去吧。”
“大白天睡什麼覺?我見臺供奉最近臉色不好,命人給你熬了一碗湯。”
外面傳來郭文宇的聲音。
臺麗文聲音立馬變得冰冷起來:“不需要,拿走吧。”
“別啊,剛剛紀神醫都給您送野豬肉了,爲什麼到我這裡區別對待。”
“我讓你滾聽清楚沒。”
“既然臺供奉這麼說,那我也不客氣了,紀神醫能做的事我也能做。”
“你胡說什麼?紀神醫做什麼了?”
“踹開房門進去啊,想必臺供奉不會生氣。”
郭文宇試探出了底線,既然現在臺麗文沒對自己出手。
那麼可以肯定,臺麗文的褪凡體威能發揮不出來。
所以,郭文宇無所顧忌。
臺麗文想大罵姬仇來着,猛然響起自己沒穿衣服。
匆忙間,隨便找了件寬鬆睡袍套在身上。
“砰”的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面踹開。
臺麗文匆忙係扣子,時間急迫,沒全部繫上。
面露不悅:“郭副官,你越來越放肆了。”
郭文宇直勾勾盯着衣襟下若隱若現的白花花一片。
癡癡傻傻渾然無覺,口水都滴答到湯碗裡了。
“把湯放下,快滾。”臺麗文意識到不妙。
“嘿嘿嘿,不急,咱們有話慢慢說。”
郭文宇死皮賴臉,放下湯碗後, 轉身把房門關上。
“你想幹嘛。”臺麗文威脅:“立刻出去,否則我不留情面了。”
郭文宇淫笑:“臺供奉想出手的話,早就把我宰了。”
“遲遲不動手一定對我有好感,這不,本副官親自送上門兒了。”
說着,郭文宇迫不及待飛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