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城市都有沒一個城市的風格。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哪怕是觀光,也能學到有用的東西。
姬仇東望望西看看,哪怕稍微有些風格的大樓也不放過。
忽然,看到了一隻紙鶴在樓頂穿梭。
“居然能看到熟人?”
姬仇好奇之下,順着紙鶴行進的反方向走了過去。
一處化妝品商店的門口,裡三圈外三圈圍了一堆人。
姬仇擠了進去一看究竟,頓時樂了。
熟人還不只一個。
要知道,姬仇在蔡三城是個過客,人生地不熟。
一次出現兩個以上的熟人,當真稀奇。
好奇心大起,站在遠處看了一會。
一位披肩長髮的貴婦,指着珍妮破口大罵。
“小蹄子,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不妨告訴你,我是蔡三城武裝司司長夫人云曉麗。”
“敢在我這裡耍橫,蔡三城沒你容身之地。”
珍妮委屈的差點哭出來。
“我沒有,你的化妝品明明標價一千二 ,怎麼你來之後就變成了一萬二了。”
雲曉麗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架勢,挺着下垂的胸脯向前一步。
“少標價個零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
“我是老闆,我說一萬二就是一萬二。”
雲曉麗剛剛在姬仇那裡輸的傾家蕩產。
習慣了優雅生活,一天不優雅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不敢找老公要,能怎麼辦?
跑自家開的化妝品店來看看唄。
然而近兩年,自己家化妝品店被對面擠兌的生意慘淡,都快乾不下去了。
營業額少的可憐,根本不夠貴婦的一日開銷。
故而心一橫,能坑一個是一個,就把心思打到了正要付錢的珍妮身上。
要說對面那家化妝品,正是姬仇有股份的。
上古時期的丹方配置,成本小的可以忽略不計。
卻直接定價中高端產品。
已經上市,對整個化妝品行業都造成了極大的衝擊。
這些年,並不是化妝品不賺錢。
而是龐傑玉把化妝品分店開的到處都是。
錢雖然看的不多,可是產業鋪的極其廣泛。
甚至,有些分店已經開到了九州之外。
當然這都是後話,眼前的雲曉麗估計和姬仇八字不合。
一而再再而三黴運纏身,全都和姬仇脫不開關係。
看珍妮不打算掏錢的樣子,雲曉麗有些焦急了。
人羣越聚集越多,終究對生意影響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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猙獰道:“趕緊給錢,不然讓你去武裝司喝茶。”
珍妮從小鎮子裡逃出來的時候,身上本來就沒帶多少錢。
一路奔波,好不容易到了蔡三城,錢花的差不多了。
女人愛美,一千二的化妝品勉強接受。
一萬二嘛,當真拿不出來了。
帶着哭腔道:“我,我不買了還不行嗎。”
“不買?”雲曉麗陰陽怪氣。
“你用過了不買,讓我賣給誰去。”
珍妮更是委屈:“我,我用的試用裝,不是正裝,你們怎麼不講理。”
雲曉麗伸出手指,連續指點珍妮胸膛。
然後她就後悔了,同是女人,咋就不一樣呢。
爲啥別人的那麼有彈性,而自己的跟棉花絮子差不多。
也更加來氣了:“試用裝也不是免費白用的,給你兩條路,要麼給錢,要麼去武裝司喝茶。”
財團掌握的職業部門,那還不是一個人說了算的地方。
珍妮真要去了武裝司,說不定被怎麼欺負呢。
單是想想,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不去,我也不買。”
雲曉麗失去耐性:“給你臉了是吧。”
說着,她揚起巴掌就要扇下去。
珍妮連連後退,卻被人羣擋住,一時間逃不開。
“啪。”
重重耳光落下,聲音清脆響亮。
居然是雲曉麗捂着臉蛋子蒙了。
明明自己先動的手,眼看就扇到了,爲什麼巴掌偏了呢。
雲曉麗沒看到對方出手,自己臉蛋子火辣辣的,很疼,真疼。
珍妮手掌擎在半空也蒙了。
本來的確想還手來着。
但是胡海等人沒趕過來,私自動手,萬一被抓去武裝司。
胡海等人找不到自己,吃虧的還是自己。
可是巴掌自己扇出去了,而且力道極大。
自己的手都震的酥酥、麻麻。
不過很爽,對面的雲曉麗眼淚汪汪,老解氣了。
下意識的,珍妮想起了小鎮子裡的姬仇。
要說身體被控制,認識人當中只有姬仇能做到。
環顧四周找了一圈,沒發現人影,頓時失望透頂。
“你,你居然敢打我?”雲曉麗呆滯片刻,咆哮出聲。
珍妮連忙解釋:“我不是故意的,你聽我解釋。”
她是真的怕事情鬧大,萬事都先等胡海等人來了再說。
“啪”
話音剛落,又是一耳光扇在雲曉麗臉蛋子上。
剛纔是左邊,現在是右邊,
兩邊都留下五道印痕,非常對稱。
“啊!啊!啊!”雲曉麗狀若瘋狂,扯開破鑼嗓子嚎叫。
“我跟你沒完,我要讓你去武裝司喝茶。”
“錢我不要了,就要讓你進去喝茶。”
珍妮左看看右看看,沒找到熟悉的影子。
可是身體的確被控制了,自己真得沒想扇巴掌。
“好吧,感覺很舒服,要是能在扇幾下子更美妙。”
左右已經不可化解,珍妮乾脆不管不顧了。
也想過自己主動出手。
珍妮有異能力,卻是和幹架一點兒不沾邊。
就自己那弱雞力氣,扇不動別人,整不好把自己手閃了。
“算了,等着胡海他們來吧。”
暴徒的人還是有一定威勢的,而且胡海還是B級退凡體。
下一刻,珍妮鳳眸圓瞪,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這次兩條胳膊都不受控制動了起來。
相當的遂人心願了。
“啪啪啪”連續扇了十幾個耳光。
雲曉麗腦袋根撥浪鼓似的,左右搖晃頻率很快。
“咔嚓”一聲。
雲曉麗嘴裡飛出一顆門牙,扇耳光才就此結束。
珍妮舒服了,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居然有些意猶未盡。
雲曉麗崩潰了,被打了不說,想還手的時候,發現自己身體動不了。
被人打夠了,身體才恢復自由。
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這日子沒法過了,來人主持公道啊。”
“樑三城還有沒有管事的了,我被人打了,我是武裝司司長的老婆。”
姬仇在人羣中抿嘴微笑。
武裝司咋了,沒直接打上門去就不錯了。
精神力操控小小懲罰一下,應該感到慶幸纔對。
這時,人羣中響起一道粗狂嗓音。
“誰敢欺負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