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
普普通通的語氣,甚至不包含任何一點多餘的情緒,似乎只是單純的發問而已,但是站立在周欣妍身邊的張君威,此刻卻忽然感覺到很熱。
對,就是很熱,要不然在他的額頭之上,怎麼會冒出幾滴汗水呢?
“周欣妍,我……”
張君威剛剛張口,準備說點什麼,便被周欣妍的右手捂住了嘴巴。
一雙笑眯眯的眼睛緊緊的盯着張君威,周欣妍語氣平淡的說道。
“有什麼事情我們待會兒再說,現在嘛,我倒要看看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女士,她到底是何方神聖?”
再一次聽到周欣妍如此不包含多餘感情的話語,就算是以上官飛月一項的遲鈍,也意識到自己剛纔的那一番話,似乎無意之間招惹到了面前的這個女人。
“我告訴你啊,我姐姐可是非常厲害的,你要是膽敢對我怎樣,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和絕大多數的小朋友一樣,在遭受到別人的欺負之後,第一反應就是拉扯出自己的家長這一杆大旗。
只是上官月並不是小朋友,她的姐姐也不在附近。
“啊!”
淒厲的嚎叫聲音從上官月的嘴裡發出,周欣妍對上官飛月所做的這一切,讓張君威根本就無法直視。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看起來如此可愛的周欣妍,居然會做出這麼一番殘忍的事情。
“怎麼樣,說不說?”
難以忍受的感覺從全身各處傳來,雙眼佈滿淚水的上官月,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有這麼一天居然會被別人如此的對待。
“你這個惡魔……啊!”
淒厲的慘叫聲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就連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的劉偉等人,也是無法直視。
終究是柳眉看不下去了,出手阻止了周欣妍對於上官月殘忍的對待。
“周欣妍,你只是撓她的腳板是沒有用的,我聽說有的人她的耳朵是非常的敏銳的!”
雙眼滿是痛苦的上官月,本以爲這個剛剛站出來的女人會爲自己求情,但是她哪裡想到這個世道是如此的險惡。
眼見到周欣妍在柳眉的指引之下,似乎真的打算將目標轉移到自己最爲敏感的耳垂部位,上官月這下子終於慌了。
“等等,求你放過我……啊!!”
大月半分鐘之後,模樣十分狼狽的上官月,終於在周欣妍的一番折磨之下徹底認輸。
不需要張君威的督促,就把所有她知道的東西通通都講了出來。
包括了她的姐姐,火鳳凰到底是誰。
通州城以地方進行劃分,大致上可以分爲東西南北4片,然後再加上最中央的位置。
城南部分現在可以說是被張君威所管轄住,而與他們所接壤的城西仍然是保持着一片的混亂。
城東地區是被張君威曾經的熟人,也就是吳曉楠和祝文宣所控制住。
當初打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張君威還是十分的驚訝。
不過當他聯想到祝文宣的身份之後,這一切也就沒有了太大的稀奇。
相比較於普通的平民百姓而言,身爲退伍軍人的祝文宣,他自然擁有着巨大的優勢。
除了這兩個地方之外,剩下的城區中央以及城北地區,卻全部被一會兒勢力給管轄住。
鳳求凰就是這個勢力的名稱,聽起來非常的古風,擁有着不少的韻味。
而鳳求凰的手裡就是上官月的姐姐,人稱火鳳凰的上官婉兒。
和歷史上某個著名的人物擁有着相同的名字,但是火鳳凰不管是在個人魄力還是在其他的方面都更加的出色。
不過是雙十年華就憑藉着個人本事,創下了一片偌大的一片基業。
可以說上官婉兒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巾幗不讓鬚眉,甚至遠比一般的男兒強的多。
可惜的是,像這樣子在各個方面都幾乎是十分完美的上官婉兒,偏偏擁有着上官月這樣令她頭疼不已的妹妹。
從某些方面而言,上官月其實也是一個非常出色的人才。
要不是她遇到了張君威,只憑她的本事完全就可以將那個公會樞紐給帶走,並且不會留下任何的蹤影。
身爲一個大勢力首領的妹妹,爲了一個公會樞紐讓自身陷入到困境,這樣的事情在一般人看來完全是無法理解的。
但是誰讓上官月,偏偏是上官婉兒的妹妹呢?
過於出色的姐姐,就好像一個太陽一樣,將身爲月亮的妹妹遮掩的一無是處。
爲了反抗過於強勢的姐姐,也是爲了證明自己,這個還只有14歲的小丫頭,不知道受到了誰的蠱惑,居然想着來從張君威的手中搶奪公會樞紐,從而證明自己並不比姐姐差。
至於爲什麼行動的目標是挑選的張君威,則完全是因爲上官月曾經多是從自己的姐姐嘴裡面聽說過了這個人名,因此也非常在意。
“事情就是這樣子,你們要打要殺都隨你們的便,但是千萬別告訴我姐姐!”
在敵人的酷刑之下,上官月並沒有她所想象中的那麼堅強。
看了一臉絕望,似乎沒有任何想活去想法的上官月,張君威卻是在心裡面大喊了無數聲的臥槽。
什麼火鳳凰,什麼上官婉兒,他根本就不認識,這到底是哪裡的女人,居然會如此的關心自己。
當然作爲一個勢力的首領,張君威現在的心境自然是比以前好的多。
簡單來說那就是心裡面雖然慌的一批,但是表面上卻是非常的冷靜。
“你說你今天過來行動,是因爲有人告訴過你我的手中有公會樞紐。”
搶在周欣妍發問之前,張君威先下手爲強,直接就將衆人的視線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咦?大哥你不說我還真沒有發現,別人是怎麼知道我們今天會對烈火如歌發起公會戰的?”
不愧是張君威的好兄弟,羅非一下子就將話題接了過去。
“羅非兄弟說的有道理,我們的行動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計劃,完全是今天晚上纔有的想法。
在這種情況之下,到底是誰預測了我們的行動,或者說我們的公會裡面出了叛徒!”
不像羅飛有那麼多的想法,劉偉卻是爲剛纔張君威所講的話感到了心驚。
如果說是公會裡面出了叛徒還好,但是若是有人猜測到了他們今晚的行動,那麼這個人也實在是太過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