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君威本以爲自己之前的表現已經夠霸道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上官月的表現居然比自己還霸道。
單單隻看上官月這幅不耐煩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張君威纔是階下囚呢。
眉頭輕輕一皺,張君威目光一冷,然後開口說道。
“放肆!”
聽到了張君威如此沒有感情的話語,上官月不由一愣。
看着愣愣的上官月,張君威眉毛的兩側跳了跳。
“這裡是我的墨玉公會,可不是你姐姐的鳳求凰。現在的你只是一個階下囚,不好忘記自己的身份。”
天可憐見,張君威這麼說完全是想打壓一下上官月那囂張跋扈的樣子,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自己說完這幾句話後,楞然發呆的上官月居然哭了。
“哇!”
“你欺負人!我要回家!”
淚水像止不住的水線從上官月的眼眶裡面流淌而出,順着圓滑的下巴滴落到地面上。
嚎啕大哭的上官月似乎是聽到了什麼令她傷心絕望的話語,居然屁股往地上一坐,開始了不斷的哭泣。
“……”
張君威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只是想詢問一下爲什麼火鳳凰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找自己的妹妹,然後趁機看有沒有機會和火鳳凰聯合在一起,完成對於通州城的統一。
結果這件事情,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種局面?
“哇!”
“喂!”
看着哭的撕心裂肺的上官月,張君威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
“喂!你能不能別哭了,你又不是小孩子!”
張君威不說還好,他這麼一開口,上官月哭嗓的聲音變得更加的嘹亮。
就在張君威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原本緊閉着的大門被人用力的推了開來。
“嘭!”
結實的木門用力的撞在兩側的門框上,要不是因爲這些木質材料都是由殺戮舞臺所提供的,張君威嚴重懷疑在剛纔那一下之下,普通的木門絕對要四分五裂。
神色匆匆的周欣妍帶領着一臉愁容的張茜父母,連忙來到了上官月的身邊。
“周欣妍,你們幾個怎麼過來了?”
面對張君威的詢問,周欣妍仍然是賭氣似的愛理不理。
但是當她注意到張君威那略帶着哀求的模樣的時候,原本已經打定了主意10天之內都不和張君威講一句話的周欣妍,不由心頭一軟,然後用手指悄悄指了指張茜的父親。
感激的看了一眼周欣妍,張君威這下子終於知道這個熊孩子爲什麼要如此做做了。
果然每一個熊孩子的背後,都有一個對其無限容忍的家長。
雖然張茜的父親和上官月之間並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但是很明顯張茜的父親是把上官月當成了自己的女兒在看待。
一想到張茜父親的職業,張君威也就猜到了這個小丫頭的心思。
無非是想利用張茜的父親來對抗自己,只是既然他已經識破了上官月的陰謀,那麼又怎麼可能上當呢?
趁着張茜的父親還在安慰上官月的時候,張君威決定先手製人。
“張伯父張伯母,你們兩個人可總算是來了!”
正在細聲慢語地安慰上官月的張茜父母,在聽到了張君威的聲音後,剛想開口說什麼便被張君威直接堵住了嘴巴。
“這個小丫頭上次搶奪我們公會戰的戰利品不成,原本我想着看她年紀這麼小,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沒有想到在這一段時間裡面她不但不思悔改,反而變本加厲。”
在周欣妍一臉怪異的目光之中,張君威完全是本色出演一般的,表現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就在剛剛,我發現在這個小丫頭的身上有一個專門和別人進行聯絡的裝備,想畢在這一段時間裡面,她肯定是將我們公會不少的情報偷偷的給泄露出去了。
指不定我們公會之所以會遭受到別人的攻擊,這個小丫頭在其中可能還扮演着什麼重要的地位。”
如果張君威只是在說上官月的調皮和搗蛋的話,張茜的父母還能夠去上官月說上兩句。
但是當聽到上官月居然很有可能和這一次墨玉公會遭受到攻擊有緊密聯繫的時候,張茜的父母神色一下子就變了。
要知道在這一次的戰鬥之中,要不是羅飛那個傢伙,有好幾次不顧性命地搭就,很有可能張茜就倒在了戰鬥之中。
一想到自己的女兒,很有可能因爲面前的這個女孩子而遭受到不幸,張茜的父親目光頓時變得凌厲了起來。
不管如何,就算上官月再怎麼可愛,她也是無法和自己的親生女兒相對比的。
在張君威開口說話的時候,上官月就知道事情要糟了。
特別是當張君威說她有和別人進行聯絡的裝備的時候,這個小丫頭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恐的模樣。
本來還只是隨便瞎說說,準備嚇唬上官月一番的張君威,立刻就注意到了這。一點
本身並沒有多少底氣的張君威,這下子立刻挺起了腰板。
“伯父,我也不是一個霸道的人,現在你們就可以直接問這個丫頭,我說的是不是假的?”
一向優柔寡斷的張茜母親,在聽到了張君威這句話之後,連忙一臉焦急的看向上官月,滿懷關切地說道。
“孩子你快說清楚,張君威他說的到底是真的是假的,如果是真的話,你趕緊給他道個歉!”
“啊?!”
看着張茜的母親一臉擔憂的樣子,上官月張了張嘴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有心說自己並沒有這麼做,但是這一段時間以來,上官月確實是一直偷偷的和自己的姐姐在進行聯繫。
終究只是一個小孩子,上官月臉上驚慌的表情,一下子就被張茜的父母給捕捉到了。
“上官月,你怎麼可以這樣!”
張茜的母親,一臉心痛的看着上官月,悲傷的說道。
“在這一次的戰鬥之中,要不是茜茜她福大命大,早就已經不幸遇難了。
我怎麼沒有想到,之所以會出現這樣子的情況,完全是因爲你!”
相比較於張茜的母親大聲的呵斥之外,張茜的父親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將身體轉了過去,將背影留給了上官月。
回想起張茜父母這段時間以來對自己的照顧,本來沒心沒肺的上官月,看着這二人那一臉悲傷的表情,頓時感到心中一痛。
“我沒有,我沒有將這些情報告訴天策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