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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擊斃。”
江晨聞言,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不知道爲何,娜塔莎總覺得這個東方男人臉上的笑容,讓她心裡有些發毛。
與此同時,遠在千米之外的一處地下軍事設施內。
“軍刀01失去聯絡。”
“是俄國狙擊手嗎?呼叫侍衛01,執行b計劃。”
“侍衛01收到。如你所願,指揮官。”
米-171直升機出現在了空中,那軍綠色的外殼頗有幾分猙獰的味道。
“呃,我記得你們在新聞上說過,俄軍士兵沒有越過國界?”這句話,江晨用的是疑問語氣。
“北約也是這麼自稱的。還有,我從來沒說過我是俄國人。”娜塔莎聳了聳肩,“那麼跟我走一趟吧。相信我,如果你能證明自己只是個商人,我們會放了你。”
“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江晨無奈地攤了攤手道,望向了天空,“特意跨過國境來接我,只怕不會那麼輕鬆地放我回去吧。”
“然而你別無選擇。”鮑里斯笑着插嘴道。
是嗎?
江晨保持着75°角仰望天空的姿勢,那狂躁的旋翼氣流吹的他眼睛不由得眯起。藉着那漸漸靠近的轟鳴,以一個娜塔莎看不見的角度,他將手伸到了耳邊做撓癢狀,輕輕地咧開了嘴角。
“射擊油箱。”
“收到。”耳邊傳來阿伊莎那冷靜而令人安心的答覆。
砰!
子彈命中了油箱。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火光竄起,從一旁的建築後方襲向了直升機。幾乎是同一時間擊中了直升機的引擎。
見狀,江晨徹底凌亂了。
tmd鬼魂狙擊步槍有這麼大口徑?
“rpg!”
“該死!”
直升機向是被拍了一巴掌的蚊子一般歪倒向一邊,毫無預兆地向地面墜落而去。娜塔莎第一反應是江晨的人搞的鬼,迅速擡起步槍對準了江晨。可就在這時。小路對面的木屋處突然竄起了槍擊的火光。
子彈在木板和泥地上濺起一串木屑與塵埃。
江晨毫不猶豫地撲向了一邊的掩體。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克格勃探員也是就地尋找掩體,倉促還擊。不過對面顯然是有備而來,無論是人數還是火力都佔據了上風。
娜塔莎咬着牙,伸手勾住了江晨的脖子,躲在掩體後面。另一隻手拔出了手槍。
“是你的人嗎?”
“不是。如果是的話,我tmd幹嘛躲?”江晨也是有些狼狽的說道,剛纔子彈打過來的時候,他的心裡也是直發毛。
不過這後背傳來的觸感倒是挺舒服的呃,斯拉夫的人種優勢?
“那就閉嘴。”保持着這個及其不雅的姿勢,娜塔莎擡手探出掩體試探性地打了幾槍,不過立刻就是幾梭子子彈釘了過來,將她壓制了回去。
臥槽,不一直都是你在問嗎?
“要我擊斃她嗎?”耳邊傳來了阿伊莎的聲音,總感覺這語氣有些微妙。
江晨趕忙搖了搖頭。現在還沒搞清楚對面的情況。冒然擊斃了娜塔莎,只會讓情況更加的複雜。怎麼說也得等他們打完了再動手吧?
只不過他這一搖頭,後腦勺卻是摩擦到了某個不該摩擦的東西,娜塔莎冰冷的眼神立刻盯了過來。
“你在幹什麼?”
“呃,脖子有點難受。”江晨不好意思地訕笑了下,瞟了眼勾着他脖子的手。
出乎了他的意料,娜塔莎並沒有繼續發怒,只是玩味地笑了笑。
“昨天下午,我都送上門來了你不佔便宜,反倒是現在來了興致?還是說你其實是個m?”
“昨天下午?呃。我很好奇,如果那時我答應了你會怎樣?”
“不會怎樣,”娜塔莎的運氣很輕鬆,“在你試圖給我打針的時候。給你來上一針。”
聞言,江晨苦笑了下。
汗,好像還真就差點答應了。
枕在那柔軟上面,很被緊張感地在心中想着這觸感還真不錯,江晨隨口向時不時探出掩體還擊的娜塔莎問道:“你們似乎被壓制了,一點都不擔心嗎?”
“擔心?”娜塔莎怪異地看了他一眼。隨即輕蔑地笑了笑。
俄烏邊境上的炮兵陣地可不是擺設。
話音剛落,破空的尖嘯聲從上空劃過。
轟!
爆炸的火光將對面那本就殘破不堪的木屋掀上了天,對面的火力一下子就軟了下來,緊接着又是數道白線劃過滾滾濃煙,接二連三的爆炸覆蓋了對面整片區域。
望着那片狼藉,江晨咂了砸嘴。
好傢伙,這不但越界抓捕,還越界火炮打擊了。
不愧是毛子。
“直接命中,打得漂亮,替我和炮手說聲謝謝。”鮑里斯扶着耳機,咧着嘴走出了掩體。
“危機解除,起來吧,小帥哥。”娜塔莎玩味地笑了笑道,接着提着江晨的領子站了起來。
“好了,尤里,把那個白俄羅斯的同胞帶上,我們去b撤離點”
砰。
話音被打斷了,鮑里斯那得意的表情凝固在了臉上,左胸滲出一個駭人的血洞。
“狙擊手!該死!”
娜塔莎一把將江晨撲倒在了地上,其餘兩人也是差不多的情況。
“不是我開的槍。”耳邊傳來阿伊莎的聲音,“狙擊手在正對面的方向,超出我的射程我可以把那個壓在你身上的女土匪擊斃嗎?這是個好機會。”
江晨苦笑着搖了搖頭,只不過這口鼻都被柔軟緊緊地貼住,搖頭這動作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有些不便。
“第二次了。”冰冷的聲音傳來,顯然娜塔莎的心情很糟糕。
“第二次將我推倒?呃,我只想喘口氣不說這個,現在怎麼辦?綁匪小姐?”脫離了那柔軟,無視着那怒容,江晨表情很無辜地說道。
“稻草人,稻草人請回到該死!稻草人掛掉了。”那個叫尤里的俄羅斯大漢氣急敗壞地罵道。
稻草人?是被阿伊莎斃掉的狙擊手之一嗎?如此說來,應該是兩方勢力在角逐。
真tmd見鬼,小爺我怎麼就這麼受歡迎?江晨也是在心中暗罵到。
“尤里,你看的到他的位置嗎?”不再管江晨,娜塔莎向後面的掩體喊道。
被狙擊壓制,遠要比被機槍壓制可怕的多。至少機槍的子彈你看的見,而狙擊槍的子彈,你連它會從哪兒飛來都不清楚。
“我試試。”尤里咬了咬牙,示意旁邊的戰友看好被捆住的尼克,然後摸出瞭望遠鏡,小心翼翼地探出了掩體。
只要標出了狙擊手的座標,只要再來一發重炮就能將他掀上天!
砰!
鮮紅夾雜着花白,毫無預兆地濺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