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陸遠又不知道從哪裡搞到了整整兩車的糧食,三號區的所有人都跟着過來了。
看到滿滿兩車糧食,衆人心中大喜,不停的說着一些討喜的話。
衛小珊走了過來,看着滿車的糧食首先是一陣高興,雖然她不怎麼缺少糧食,但是這麼久了,家中囤積的糧食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慢慢減少,饒是她平時大大咧咧慣了也多少有了一些危機感,不過轉念一想卻又感覺陸遠又揹着家人到外面冒險了,當即有些不高興。
不過現在所有人都圍在這裡,她打算回去再好好的找陸遠算賬。
終於衆人在陸遠的指揮下將所有的糧食都卸了下來,爲了保存好糧食,衆人將捕鼠籠廠用來存放糧食,這裡早就已經被衆人改造了好幾次,現在廠子當中不論是防護能力還是放水能力都是相當的強,不少人都願意在裡面待着。
有了糧食,陸遠心中也稍微的放鬆了一些,畢竟僅靠着家裡的糧食並不能保證長期的可持續發展,陸遠可是打算當個末世當中的小農戶,這麼下去的話肯定不行。
於是陸遠安排了幾個人進行值守糧倉,雖然三號區的人已經相處了很長的時間,其中也並沒有發生過偷竊之類的行爲,但是陸遠覺得還是小心點爲好,萬一那個人想不通來偷糧食可就不好了,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接着爲了能夠讓所有人都吃上飽飯,陸遠還特意的讓三號區的人選出了幾個做飯的人,每天煮煮粥啥的,很快,就有人到陸遠這裡來報名了。
三十多個人說多不多,但是說少也不少,雖然陸遠一家人不會在這裡吃飯,但是還是有二十多張嘴每天都要吃飯,所以做大鍋飯的人必須要手藝好點。
然而來應聘做飯的人雖然很多,但是陸遠讓他們做了一頓飯,不過有幾個人的廚藝確實有些差強人意,根本就不行。
於是只能讓黃華華和另外一箇中年女人主廚。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忙活了一天陸遠感覺自己緊繃着的神經頓時放鬆下來。
家人們也都等着他來吃飯,衆人其樂融融的問起這些糧食的來路。
陸遠說道:“這是袁遠找到的一個莊園,裡面有不少的女孩都被關在裡面了,於是我們兩個商量了一下,一方面爲了救人,另一方面則是爲了搶糧食,所以我們商量了一下才動的手!放心把!美沒有危險的!”
衛小珊給陸遠夾了一個雞腿,眼神當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
因爲她知道,陸遠每次撒謊的時候左手都會忍不住的放在大腿上,然而她卻在陸遠說話的時候注意到了這一點。
“真的假的啊?袁遠會這麼好心?”衛小珊看似隨意的問了這麼一句。
陸遠頓時心中一驚,只能是訕訕的笑笑。
“當然是真的了,現在我可是他們的老大,雖然不在一塊,但是蒐集信息這些都是他來做,遇到這種好事他肯定會提前給我說的!”
“哦!”衛小珊把了一口米飯迴應了一聲。
陸遠長舒一口氣,幸虧對方沒有繼續問下去,不然的話,要是真的當場給袁遠打電話對峙的話,這事情就敗露了,家人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有人受傷了,所以他們儘量的減少個人的外出,不過因爲陸遠身份的特殊性,所以他每天都要出門,畢竟三號區的人都指着他活着了。
吃完了飯,陸媽收拾碗筷去洗完,小珊媽則是在一旁忙着收拾滷肉,家裡前兩天又宰了一頭豬,爲了能讓家人們每天都有可口的飯菜,小珊媽特意將這些東西弄成滷肉,畢竟大家都愛吃。
而平日當中只要是小珊媽去做滷肉,衛小珊都會去幫忙,然而今天卻是沒有來。
小珊媽一邊用筷子將肉扎出一個個的窟窿一邊跟陸媽聊着天。
“小珊今天怎麼沒過來給你幫忙啊!”陸媽將最後一個碗碟放進了櫥櫃當中問了一句。
小珊媽回頭看了一眼,確實沒有看到小珊的影子,隨口說道:“誰知道,這丫頭平時幹活最積極了,今天這是怎麼了!算了,別管她了!這點東西我一個人就行!”
“我來幫吧手把!正好也跟你學學這手藝,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跟你學了這麼就,味道卻是差了這麼多啊!”
“哈哈!可能是火候的問題吧!沒事,慢慢來,我當年去新東方的時候也是學了好久呢!”
“嗯!也幸虧咱們的食材夠多,不然就我這手藝簡直就是浪費啊!對了,剛剛你發現了沒,小珊吃飯的時候好像表情不太對勁啊!”
小珊媽愣了一下,她一個做親媽的竟然都沒有發現自己閨女的異常,反而是陸媽這個當婆婆的注意到了。
“沒有吧!這丫頭看着挺好的啊!剛剛還跟我有說有笑的呢!是不是跟陸遠吵架了?”
陸媽頓時放下了自己手裡的東西,然後在圍裙上擦了擦手。
“這臭小子肯定是又欺負小珊了,看我不去好好的收拾收拾他!”
小珊媽趕緊攔住了陸媽。
“別啊!咱們又不知道啥情況,你這上去就把小遠給收拾一頓,萬一搞錯了呢!孩子們的事情咱們當家長的就別瞎操心了!”
然而陸媽卻是依然堅持。
“不行,我得問問去,萬一這臭小子欺負小珊了呢,畢竟小珊這孩子心裡挺能藏事的,有啥也不願意跟人說,要真的是小遠欺負了她,我這個當婆婆的可就真的沒臉見她了!”
小珊媽見自己的勸阻沒有效果,嘆息了一聲跟着過去。
而此時,陸遠跟小珊在沙發上溫存了一會說了一會俏皮話,但是對方似乎興致並不是很高,陸遠覺得對方似乎有什麼心事,不過結合剛剛吃飯的時候的樣子,陸遠覺得這事情肯定跟這批糧食有關係,於是他只能是當作沒看到。
“哎呀!有點累了,我先回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說完陸遠站起身來捏了捏小珊的臉轉身準備離開。
這時衛小珊也跟着站了起來。
“去你房間,我有話要問你!”
陸遠聽完頓時感覺心裡一咯噔,可千萬別究根問底啊!要是衛小珊真的讓自己當面跟袁遠對質的話,這事情肯定露餡,不過此刻他並不難能暴露,依然裝出一副嬉笑的樣子。
“小珊,你終於想通了啊!哈哈!我去洗個澡,咱們一會……”
“別鬧,我說的是正事!”
“咳咳!啥正事啊,這裡不能說?”
“爺爺和奶奶都在呢!這裡不方便!咱們去屋裡說吧!”
說着不由分說的推着陸遠朝二樓走去。
“咣”的一聲,衛小珊將大門關上,然後靠着門看着陸遠。
陸遠被她盯得心中發毛。
“小珊,啥事啊?說吧,這裡沒有其他人了!”
“陸遠,你是不是又去冒險了?這些糧食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拿到了呢!”
“唉!小珊,相信我,這次是真的!袁遠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的那個地方,雖然說是有點危險,不過我們人多,對方看到我們人多直接就嚇跑了!”
“真的不說?”衛小珊緊緊的盯着陸遠,彷彿要從他的眼睛當中得出答案。
陸遠眼神有些閃躲,他面對小珊的時候確實不擅於隱藏自己,因爲二人相處的時間太長了,雙方的秘密基本上都告訴了對方,甚至包括小時候尿牀的事情也都說過,可以說,兩個人現在除了沒有結婚沒有睡在一起,名義上就是夫妻了。
終於,陸遠繃不住了這種感覺,他坦白了。
小珊聽到這話之後頓時心中一陣委屈。
“陸遠,你說好了不再去冒險的,你怎麼不聽呢!你現在的命已經不是你自己了,你還有我,你還有這麼一大家子人,你還有三號區三十號口人呢!”
衛小珊越說越激動,聲音也是不斷的提高,陸遠趕緊的上前一把將對方抱在了懷裡,果然,已經快要哭了的衛小珊立刻就真的哭了起來,陸遠知道,對方只要哭出來,就說明原諒自己了,心中也是頓時鬆了一口氣。
“小珊,這次是我不好,我就是想弄點糧食而已,真的,他們那裡沒有槍,就是幾個保安而已,我擡手就全部給搞定了,不要擔心了!這次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了!”
聽到陸遠的這個保證,衛小珊臉上掛着淚痕推開陸遠,然後緊緊的盯着他。
“好!這次就算了!下次千萬不要了!這不是有我呢嗎!你得爲我好好的考慮!”
陸遠拼命的點頭。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上,伴隨着陸媽充滿怒氣的聲音。
“陸遠!開門!你是不是欺負小珊了?”
陸遠心中一緊,剛想說別開門,就看到房門被從外面打開了。
小珊媽拉着憤怒的陸媽走了進來,不停的用眼神示意陸遠,而當他們看到臉上掛着淚痕的小珊的時候,陸媽心中的怒火爆發了。
她上前一把將小珊拽了過來,然後用手擦拭着小珊臉上的淚痕,臉上帶着一絲歉意。
“小珊,別生氣,這小子是我們沒有管教好,我這就收拾他給你出氣!”
衛小珊一時錯愕,剛想解釋就看到陸媽直接走了過來一把將陸遠拽住。
“臭小子,給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能欺負小珊,你就是不聽!你到底還想不想娶她了?”
“額……媽,你在說什麼呢!我沒有欺負小珊啊!你誤會了!”
小珊也是趕緊攔住憤怒的陸媽、
“阿姨,陸遠沒有欺負我,你搞錯了!”
陸媽臉上露出了一絲狐疑。、
“沒欺負你?那你怎麼哭了啊?是不是這小子威脅你了?”
聽着陸媽越說越離譜,陸遠感覺自己是不是她的親生兒子、
小珊媽也是趕緊的勸阻。
“親家母,你肯定是誤會小遠了,是不是啊小遠,你趕緊的告訴你媽媽,是不是有什麼地方誤會了!”
接着小珊爲了不讓家人們擔心,於是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家人,不過最後還補充了一句。
“陸遠剛剛就是跟我保證呢,所以我聽完才感覺心裡舒服了點,這才哭了,是我不好,讓阿姨你擔心了。”
陸媽瞪了一眼陸遠,然後又開始長篇大論的對陸遠開始譴責,小珊媽則是臉上帶着一絲寬慰。
“行了親家母,事情都說開了,你就別說了,小遠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讓他們兩個好好的待一會吧!”
說完,小珊媽給了陸媽一個顏色,對方立刻會意,不找聲色的指了指陸遠。
“好好的安慰小珊,以後再惹小珊,小心我收拾你!”
說完二人便離開了房間,順便還把房門給關上了。
陸遠和小珊二人面面相覷,四目相對,陸遠感覺此刻空氣當中充滿了一種莫名的感覺、
二人雖然一直跟家人住在一起,但是每天溫存的時間也就是吃完飯後的那一兩個小時,他們之間的關係一直止步於碰碰就好,沒有進入深一步的瞭解。
陸遠雖然偶爾也會跟小珊開點小玩笑調戲調戲她,但是卻並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衛小珊也是被陸遠看的臉上有些發燙,眼神當中有些閃躲。
陸遠輕聲的咳嗽了一聲道:“上一次咱們倆親嘴是啥時候了?”
這話一出,衛小珊的臉上紅的更厲害了。
“讓我嚐嚐你今天吃的啥!”
衛小珊低眉垂首不停的攪着手指,低聲的罵道:“你能不能不這麼噁心啊!弄得我都想吐了!”
陸遠卻是嘿嘿一笑,上前一把捧住了衛小珊的臉頰,然後直接貼臉上去就是一頓猛親。
也不知道親了多久,陸遠感覺自己已經有了一些反應,當即將小珊抱起來往牀上走。
而此時小珊躺在牀上喘着粗氣,臉頰紅撲撲的。
陸遠知道時候到了,再這麼忍下去早晚會把自己憋死,而小珊看樣子似乎也已經做好的準備。
接着就在陸遠準備提槍開乾的時候,忽然房門再次被敲響。